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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莫言景同样无声回答他。
莫言景的回答让赫连然握紧拳头,恨不得一拳挥向莫言景,这就是心有灵犀一点通吗?同样的问题,两个人的答案都一样,连口气也一样,他们是真的心意相通,对彼此的心意都能心领神会。
皇甫绮拳头紧握,指甲陷入肉里也浑然不觉痛,赫连然这话是什么意思?
宁千夏很火,明天和老白太不厚道了,居然不追上来,她刻意放慢轻功速度,明天和老白想追上她,轻而易举,他们居然泡泡都不冒一个。
宁千夏漫不经心的游逛着,这里左拐,那里右绕,绕得她晕头转向,穿院,又过桥,整个宫殿就像一座迷宫,在东国进宫都有人带路,每个国家的皇宫都大同小异,可是她就是不知道哪是哪。
腿酸痛得令她快捉狂,明天和老白弃她而去,她认载了,师哥不理她,她认倒霉,赫连然这个混蛋居然也不管她,好歹她也是他名义上的王妃耶!有一种寂寞零落的感觉由心而生。
这皇宫宁千夏摸不透,抓了抓头,这哪是哪儿啊?
她累了想休息,貌似还没给她分房间呢?
“啊!”宁千夏抱着头,蹲在地上大叫一声,她需要发泄。
路上不少来来往往的宫女太监,大都惊讶地看着她。
宁千夏发觉有很多目光射向她,心里很不是滋味,看什么看,不就是迷路了吗?没见过迷路的人吗?
连发泄一下都会被人逮个正着,丢脸!这回丢脸都丢到人家西国来了。
就地拔棵草,站起身,落落大方的学人家踩着莲花步离去,结果差点被裙角摆拌倒,还好她有轻功反应快,不然真会跌个狗吃屎。.
看来她天生不是走猫步的料,这种莲步还是依晴和皇甫绮走的出那种味儿,唉,终究不是同一个时代长大的。
绕过假山池塘,路过水榭回廊,穿过亭台楼阁。
宁千夏迎面走向前面那一条清澈见底的小溪,趴在溪上架着青石板的拱桥上,欣赏着水底游泳的鱼儿,和那些五彩小石头,两岸种着各色高大乔木,间有数丛修竹,几株垂柳,经过大雪的洗涤居然还是像夏日一样枝繁叶茂,皇室中种的花花草草就是与外界的不一样。
“喂。”
宁千夏转过头,只见一个穿着蓝色水裙的女子拿着托盘站在她面前,年纪大约十四五岁,长得甜美可人,上下将她的穿着打量一番,目光再回到自己身上。
汗!要风度不要温度。
她就不冷吗?年青真好!
“姑娘,你是在叫我吗?”宁千夏很友善的问。
“你也是其它国家跟着主子来西国祝寿的宫女吧?”直觉告诉她是,皇宫里的宫女太监都忙着准备寿辰,只有其它国家来的宫女丫环才闲得发慌。
宫女,她像吗?宁千夏认不住又底头看了看自己的穿着。
“哎呀。
在宁府时,小宁千夏没少被她欺负。
还有这两个大男人听女人说事非,听得津津有味,坐在琴旁的女人很会做人,从头到尾,她都只是微笑,并没有加入她们其中。
“太子妃,宁千夏六岁那年,宁老爷跟宁夫人将她献出,成为河神的祭品,十年后,她才突然出现,何来十三在宁府之说呢?”不是谁问道。
宁千夏一愣,看向那人,感激她能在这时候说出这样的话,是个人物,在这种情况下,只会附义,不会挺身而出,她能做到,可见此女不简单。
众人看向她,恍然大悟,是啊,宁千夏六岁那年,宁老爷跟宁夫人将她献出,成为河神的祭品,何来十三在宁府之说呢?
宁千紫有些尴尬,她只想着抹黑宁千夏,忘了宁千夏六岁那年,大伯跟大伯母将她献出,成为河神的祭品。
“可能是我记错了。”宁千紫说道,她是本国的太子妃,没有人会去得罪她,对这次的失误,只一笑而过。
宁千夏汗颜,这还有说理的地方吗?
“谁是王妃。”只有怨妇才会说事非,宁千夏才不屑与她们为舞,将手中的东西交出去之后决定走人。
唰唰唰!目光齐射向她。
宁千夏抿嘴,看来这里的王妃头衔挺多。
真是郁闷,那个丫环又不说清楚,只说是王妃,又不说是什么王妃。
“你们谁谁谁的丫环托我,将这玩意送给你们其中谁谁。”宁千夏晃了晃手中的托盘,她要是知道这群无聊至极的女们会聊她,死也不会学做雷锋。
“什么时候进宫的宫女,这么没教养。”出声的人是宁千紫,这里她是主人,就要拿出主人的样子。
宁千紫打量着宁千夏,她长得很美,自然的美,比她们其中的任何一个都美,未施任可胭脂水粉,清丽的容颜绝色佳人。
从她的穿着上看出不是宫女服饰,就是穿得有点过火,大冬天的穿成这样也并不奇怪,直觉以为她是某大臣的女儿,在这里坐着的人,身份地位谁都比她高,她的态度令自己很不爽,不刁难她,刁难谁,就算她表明身份,自己也有说词,宫里来来往往的人那么多,偶尔认错人也是常事。
“宫女有教养就不是宫女,我以为只有宫女才会闲来没事聊聊事非,没想到在坐的各位聊起事非来一点也不输给宫女,一套一套,很有做宫女的本质嘛!我是不会建议你们去做宫女,因为你们做宫女只会玷污宫女的职位。”宁千夏声音很清淡,她跟不相关的人说话,表现的都很淡漠。“究竟是谁的东西,如果不要,我就把它喂湖里的鱼。”
“大胆......”
“尤其是你,宁千紫,且不问你所说的的有几分真几分假,身为主人的你,怂恿客人走向不归路,哪个男人会希望自己的妻子像个母夜叉一样,聊些有失自己身份的话题,别人尽心尽力弹优美的琴声给你们饱耳福,琴声弹完之后没一人道谢,视为理所当然,在坐的众位没出嫁之前都应该是王公贵族,名门千金,诗词歌赋弃之脑后,聊她人的事非,聊得津津有味,你们的父母将你们包装成端庄优雅,目的不只为你们嫁人,而是希望你们嫁人之后还能保持贤良淑德,你们真辜负了父母对你们的用心良苦,你们的行为令人可耻。”宁千夏平静无波的声音,听得那些女人有点无地自容,纷纷低下头。
-本章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