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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粼儿的脑袋瓜儿,虽然比不上金鲤,但好歹素来是比金媚儿要好用些的。.然而这会子却没有想到金媚儿也能想出个点子来,着实让金粼儿惊喜。
“什么主意,什么主意?”金粼儿像是看到了救星般地,目光烁烁的望向金媚儿,“快说!”
“我说了,你那五千金珠可能分姐姐我一些?”金媚儿眼波流转,妩媚地瞧向金粼儿。说实话,若是在平时金粼儿或许还会笑骂她一声:“猖獗精”,然而在此时,这张大疱脸红的忒红,白的忒白,加上这个无敌销,魂的眼神,格外的碜人。活脱脱把金粼儿雷了个外焦里内嫩。
“好姐姐,你放心,我什么时候亏待过你?”金粼儿忍住想要转身就走的冲动,对金媚儿道,“你快点说什么好主意,等咱们送走了他,就带着他付的银票一起去提钱。”
“好,”这才象话,金媚儿满意地点头道,“这主意很简单,去找陈达。”
“陈达?”还不待金粼儿表达她的错愕,门外已然响起了金鲤的声音,“找他干什么去?”
“你回来了鲤儿?”金粼儿脸上的笑容从来都只在看到金鲤的时候才能自然绽放,这种美好的笑容,与金粼儿看到金子时候的笑容一样,毫无保留而又自然而然。
“嗯。”金鲤那原本的笑意此时已然收敛了回去,平素里这小子回到家的时候脸上总是洋溢着迷死人不偿命的笑容,偏这会子听了陈达这个名字表现出些许的不快来。“你们在讨论怎么,怎么这个陈达从昨儿晚上就阴魂不散的频频出现了?”
“不是他阴魂不散,只不过是,为了咱们五千金珠的千秋大业,需要借这小子一用。”金媚儿再次施展起了她的媚眼神功。
“五千金珠的千秋大业?”金鲤莫名其妙地瞧瞧这两个一大一小型号包子脸的姐姐。
“没错。.”金媚儿乐呵呵地说道,“那个冤大头帅哥要咱们把他们送走,酬金是五千金珠!”
“五千……“金鲤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目光里也闪过了一丝光芒,但随即又问道,“但此事又与陈达有何干系?”
“怎么没有啊?”金媚儿道,“你们莫不是忘记了,那陈达的父亲是何人了罢?”
“不过是个被贬的京官儿,有甚么媳。”金鲤冷哼一声,目光却不由自主地瞟向金粼儿。
“被贬的京官儿不媳,可是媳的是这个京官儿已然被调到抚台,成为水运总督了。”金媚儿满目向往之情,“水运总督啊,据说是三日后上任,这京官儿的未来不可限量,京官儿的儿子也是前途一片光明啊!金粼儿呀金粼儿,若是你去找陈达,难道区区一个冤大头帅哥还运不出去么?”
这倒是……一个不错的主意。
金粼儿的心中也升起了希望,然而随即而来的一个念头却又让她迷茫了:“可是……人家凭什么帮咱们呢……”
“凭你呀!”金媚儿完全一副匪疑所思的表情,“难道就凭你金粼儿一个还不够?”
“凭我?”金粼儿更觉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了。
“你真的忘记了?那个陈达对你的一片痴心啊。”金媚儿道,“那小子恨不能天天泡在咱们家,动不动就跟你眉目传情,可惜你直嫌他要分金鲤的饭,十分的不待见他。还问人家是不是眼神有问题,为啥总是直勾勾地看着你。弄得人家好不害臊。后来也不知道为啥,那小子就突然不再来咱们家了,唉,好好的一段姻缘就这么没了。”
“啥姻缘,不过是年少无知而已,算甚么姻缘。”金鲤不痛快地说道,冷冷地扫了金媚儿一眼。
可叹这金媚儿却根本没有反应过来金鲤那充满了不满的眼神,只是自顾自顾说道:“怎么就不算姻缘?如果说年少无知,那也是金粼儿这傻瓜蛋无知,怎么就错过了这么好的金龟婿!哎哟,水运提督,这家里得多少金银可供挥霍呀。”
“那当初你为什么不勾,引陈达?”瞧着金媚儿这一脸的谄媚相,金鲤一脸黑线。
“对哦,有道理。”金媚儿猛地一拍大腿,“当初我怎么就没想到呢!”
金粼儿与金鲤彻底无语地对视了一眼,一前一后地走向正堂。
这个陈达,果真是曾经对自己有意的人么?
金粼儿一直苦苦思索着这个问题,如果以金钱来衡量金粼儿的智商,那么定然不是一般的高,然而如若用感情来衡量,那么想必也定然不是一般的低。所以金粼儿干脆放弃了这个考验自己耐性的问题,匆匆地吃了饭,钻回屋子去考虑去送走冤大头的计划了。金鲤和金媚儿两个人相对无言,匆匆地扒了几口饭,金鲤便板着脸站起身走向书房去了。
“你吃完了?吃这么少?”金媚儿诧异地抬起头瞧向站起身一的金鲤,“现在正是长身体的时候,要多吃点才行啊。”
“对着你这张大疱脸,怎么吃得下去?”金鲤冷冷扔下一句,便走出了正堂。
“我有这么秀色可餐吗?”金媚儿伸出手来摸了摸自己的脸,若有所思地自言自语道。
一顿饭,吃在不同的人口中,倒是别有一番滋味。
鉴于那五千金珠的魅力,金粼儿今日给东方鸷送来的菜肴可谓琳琅满目,竟是满满地摆了一桌子。
“王爷,这是?”藏兰诧异地望着这一桌精美的菜肴,完全没有搞清楚状况。他刚刚提了一盒食物回来,乃是秀城最为知名的“云岫小笼包”,还有其饭庄精心准备的各色小菜。然而这一大桌子的菜肴,色香俱全,飘香可口,竟然将藏兰那盒子价值近十个银珠的食物比得逊色了不少。
“这是那金粼儿特地孝敬本王的。”东方鸷颇为满意地瞧了瞧这些菜肴,举起筷子夹了一片鱼肉。只觉鱼肉鲜嫩,入口即化,十分的受用。
“那个只认钱不认人的主儿?”藏兰大跌眼镜,“她做的?这怎么可能?”
“正是。”东方鸷得意洋洋地说道,“怎么不可能?那金粼儿已然拜倒在本王风,流倜傥,玉树临风的俊美风度下,肯为本王鞍前马后了。”
“王爷,这女子一向无利不起早,怎么会突然转性?”藏兰越想越不对劲儿,“您可要多多提防,莫不是她打着甚么算盘,想要算计王爷。”
“那不会,”东方鸷的眼眸里闪过一丝精芒,透出饶有兴趣而又异常向往的笑意,“本王自有妙计会让她甘心为本王所用,并且为本王的风采所迷,巴不得四处寻找本王的身影,想与要本王再会呢。”
说罢,眼波流转,瞧了藏兰一 眼。
这藏兰的一张脸纵然已经被黑线遮掩得看不到五官,却完全明白自己当下应该做的事情是什么了。身为天下最为俊美的王爷俊王爷的侍卫,他早就做好了随时抛头颅、洒热血,随时贡献出自己的生命甚至是随时被雷穿的准备。于是藏兰深吸一口气,做出一副深表同意地表情,重重地点了点头。
东方鸷更觉受用不尽,得意万分,连嚼在嘴里的饭菜都似乎好吃了几分。
而在此时,东方鸷口中的主人公金粼儿,则正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她怎么想,也想不出自己应该如何去见那陈达,印象里那个少年的模样完全是一片模糊。而今,恐怕是即便这个陈达站在自己的面前,自己也许都不会认出他来的罢?
要怎么办,才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