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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傻女人,为了救他居然连命都不要了,真是傻的可以。.景舒文想着就匆匆赶往病房去看望叶天心。
“张主任,这...”看着景舒文兴奋的模样,另一个‘白大褂’有些不解的询问。
那个被称作张主任的‘白大褂’对他摆了摆手,然后跟在景舒文的身后,奔着叶天心的病房走去。
那老谋深算的张主任何尝不知道手术并非正真意义上的‘成功’,只是从景舒文抱那女子直奔急诊室的情况来看,景舒文对她绝对不是普通的保镖和雇主的关系,如果直接告诉他‘真相’的话,说不定还会给他自己和这家医院惹麻烦。所以他很慎重的,没有告诉景舒文全部的‘真相’。
因为景舒文的缘故,叶天心被安排急救中心最高档的私人病房当中,坏境设置自不必说,就是负责这间病房的护士都是精挑细选的出类拔萃。手脚麻利的把叶天心推进了私人病房当中,熟练的检查叶天心的各项生命体征和数据。
这期间景舒文一直站在病房内,一步都没有离开,也包括护士在为叶天心换上才服的时候,叶天心瘦肖的身子,让景舒文一览无余。
景舒文守在叶天心的病房里,丝毫没有离开的意思,他要等着看她醒来。亲自告诉她,四年前究竟发生了什么,让他不得不让离开她。他还要告诉她,这四年来他怎样的思念和期待他们的重逢。
他的余光看着那三个‘白大褂’鬼鬼祟祟的站在叶天心的门口,皱着眉头问道:“她这个样子要多久能醒过来?”
“额...”医生沉默了许久,然后缓缓的开口道:“景市长,叶小姐现在的情况什么时候醒过来还很难说。.”
“什么意思?”景舒文的声音并不大,但是声音里带着强大的威慑力,吓的张主任和病房里的其他人都不安静了下来,盯着紧张的张主任看。
张主任不敢抬头去看景舒文的眼神,虽然景舒文外表儒雅,此时给人的感觉却是如此的骇人。让平时自认见过世面的张主任,说起话来还有些结巴了起来。
“击中叶小姐的子弹的单槽上藏着剧毒,虽然只是擦伤额头,但是因为距离大脑中枢神经太近,我们也只能抱住叶天心的生命不受威胁,但是因为毒药已经进入叶小姐的中枢神经,所以她目前还处于陷入了深度的昏迷当中...”
“你们就一点办法也没有吗?”景舒文的声音接近怒吼。
“目前的医学手段还没有办法,只能观察,而且我担心...”张主任一副欲言而止的样子。
“担心什么?”景舒文皱着眉头问道。
“我担心毒液会对叶小姐的大脑有损伤,就算醒来也会留下后遗症。”张主任一口气说完,看景舒文半天没有再问,就赶忙趁机溜走了。
“深度昏迷...?”景舒文缓缓的走到叶天心的床边,轻吻了一下昏睡当中的女子,对昏睡中的人儿轻声呢喃道:“我会等你醒来,就算不能我也不为你让那些伤害你的人付出代价的。”
一股复仇的火焰在景舒文的胸中燃起,不管是谁,他都要为这次的事情付出代价。
秋高气爽,外面的天空很蓝,偶尔有几片流云斑驳,阳光透过医院的玻璃窗照在叶天心略显惨白的脸颊上。
两个星期过去了,叶天心的情况丝毫没有变化,她好像想这么一直睡下去。
负责护理叶天心肖士,一边记录着叶天心的体征,一边用嫉妒的发牢 骚:“也不知道你上辈子积了什么德,景市长对你这么好,几乎每天都来看你。”
似乎是对于肖士的话回应,心电图上隆起明显的波动,不过粗心的护士并没有留意到这些。
景舒文走进病房的时候,那条不规则的心电图刚好划过屏幕。看到景舒文的到来,肖士也识趣的离开了房间。
“天心,难道你是还不愿意原谅我,所以不愿意睁开眼睛吗?如果是用这样的方式来惩罚我,那真的是太残忍了。”景舒文想往常一样握着叶天心的手,不断的和她说话。
四年前他已经对不起她一次,而且现在又一次欠了她的,如果老天可以给他机会补偿,他必然会倾其所有的去疼惜她、呵护他。
“你很爱她吧?”病房的门口,一个熟悉的女声突然发问。
景舒文并没有回头,略带惊讶的反问道:“净瓷,你怎么会来这里?”
“听这里的医生说,你几乎每天都会来这里看她,看来是真的。”白净瓷的轮椅缓缓的走到叶天心的病床边,白净瓷依旧是一身素白,白色很适合她,衬托出她身上那股纤尘不染的美。
“净瓷,我想我们之间已经不可能了,这点你应该比我清楚。”景舒文依旧握着叶天心的手,语气里不带任何的感情的对白净瓷说道。
听到景舒文的话,白净瓷的身体不自觉的就是一颤,只是一瞬眼底就有了晶莹的反光,不过白净瓷似乎有意的别过头去。
“我来这里只是想知道,四年前你和我提出分手是不是因为她。”虽然如此,白净瓷的声音还是带着颤抖的哭腔。
面对这样的美丽的女子,景舒文的话却绝情的近乎残忍:“我已经和你说的很清楚了,我和你在一起只是因为想利用你,揭穿你们白家和毒贩黄耀祖走私贩毒而已...”
“够了,别说了,我不相信,我一句也不相信。”景舒文还想要说下去,白净瓷去突然发疯的咆哮起来:“如果是这样,我哥哥死后,你为什么还要坚持和我在一起,陪着我,照顾我。阿文,我不相信你会这么绝情。”
看着眼前疯狂哭闹的美丽女子,景舒文却异常的冷静,声音冷冽对白净瓷说道:“和你在一起是因为我可怜你,一个瘸子,一个残疾。我早就不爱你了。”
景舒文的话,就好像是宣判了白净瓷的死刑,她就好像一瞬间失去了全部的生气,她美丽的脸庞甚至因为痛苦而开始扭曲。
“怎么白小姐,你要我再说一次吗?”说这话的时候,景舒文的眼睛甚至没有看向白净瓷,完全是一副不屑一顾的冷漠态度。
“景舒文,我会让你付出代价的。”白净瓷的身影就消失在病房门外。
至少此时,景舒文的脸色才露出不加掩饰的痛苦神色,为了不让她以后面临更加残酷和痛苦的选择,他只能让她恨他。他实在不愿意再让白净瓷夹在白家和他之间,这是他最好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