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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的响声打破了室内的静谧,她一怔,反应过来后,慌忙从包包里掏出手机,看到手机屏幕上跳跃着的名字,她厌恶的皱起眉头,她现在一点都不想跟这群牛鬼蛇神联系,她没有精力去应付这群心口不一的人,按灭屏幕,电话铃声也随之终止了,
凌成安看着乔沐的动作,眸底深处闪过一抹暗芒,只是这安静没有持续多久,她的手机便再一次响声,孜孜不倦的响着,似是完全不在乎她是否是特意挂断,也丝毫不在乎她是否想接听。.
厌恶的蹙眉,手指在屏幕上轻轻滑动,电话被接通,电话那端的声音令她感觉到很是反感,她的耳畔清晰的传来那端质问的话,她说“乔沐,我想你得给我一个解释吧?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你都不觉得愧对老同学吗?”
她冷笑“交代?你想让我交代什么?真是好笑,这种事情,方茹小姐不去责问自己的男朋友,反而打电话来骚扰我,你有什么资格来责问我?还是说你觉得我抢了你的男朋友?你似乎也太把自己男朋友当回事了,他就算白送给我,我都不会要!”
方茹被乔沐的话堵住了嘴,她愣了好半晌,突然间感觉她打电话给乔沐,是个错误的决定,她也是被气昏了头才会做出这么不理智的举措来。
她顿了顿,开口道“你跟赵逸之间的事情,你们最清楚,现在你就算说你没有,你是冤枉的,又有什么用?你没有看报纸吗?那报纸上你和赵逸接吻的照片那么醒目,你让我怎么敢相信你?”
她怔住,她似乎没有看到今天的报纸,早上肖言便将所有的报纸收起来了,原来是因为这个,原来是害怕她会看到那报纸上子虚乌有的东西,她心内一暖,只是神色未变,她冷声道“相信我?我什么时候让你相信我了?清者自清浊者自浊,我没有做过的事情我不会承认,也不需要承受你的质问和莫名其妙的怒火,你要是有这闲工夫冲着我发邪火还不如去问问你的好男友都做了什么!你最好把他栓好,没事别让他出来乱咬人”
她说完便挂了,完全不给对方反应和还嘴的机会,利落又干脆的挂断了电话,凌成安挑了挑眉“是……赵逸的女朋友?”
她淡淡看了他一眼,说“嗯,是赵逸的女朋友。.”
他了然的点点头,心内却是暗暗思索着,他不是没有看到报纸上的报道,自然也是看到了乔沐和赵逸的亲密照片,熟悉乔沐的他,当然不会认为她和赵逸真的有什么关系,恐怕也就是刚刚好错位,镜头捕捉到了那一刻而已。
她用力拍了拍手,恍然大悟的自顾自说道“原来如此……不行,我的赶紧去一趟,得去解释清楚才可以!”
他一头雾水的看着风风火火的乔沐,看着她拿起被她丢在床上的包包,拔腿就想往外跑,等她犹如一阵风一般跑了,门“咣”的一声响,他才被惊醒,如梦初醒般看着已经没有了乔沐的房间,刚刚她还站在这里,下一秒她就已经窜了出去,这是什么样的技能、力量?她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只留下他们两人在原地面面相觑。
她急急忙忙的的从拥挤的地铁里钻出来,每当在这种拥挤的人流之时,她就突然间还是蛮想念以前的那个她,至少以以前的吨位,她可以稳稳的占据一席之地,就连下车什么的,她都可以雄纠纠气昂昂的靠着那重磅的吨数成功的撞开眼前的障碍物,可是现在她都快被挤成了一张薄纸,只风轻轻一吹,就肯定能随风而扬。
挤下了地铁站,她从长长松了口气,挤出了拥挤的车厢是多么的艰难,经历过了那恶劣的境况才知道这外面的世界是多么的美好,多么的令人想尽情畅快的大口呼吸。
快步往地铁出口走去,站在人来人往的大门前,她满怀忐忑的像是一座雕塑一样站在那一动都不动,手里紧紧攥着手机,紧咬着下唇,她深深闭眼,倏尔,她睁开了眼,坚定了眼神,抬脚往里走,大有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上战场杀敌的错觉,只是她那在风中瑟瑟发抖的小腿肚泄露了她的恐惧和紧张。
这里她已经来了无数次,对这里她甚是熟稔,驾轻就熟的往她要找的人所在的地方摸去,她似乎跟医院很有缘啊!瞧,她来看个补拐了个帅哥医生回家当老公,探个病人还能探视出一桩掩藏了多年的秘密来,探出了她的亲生父亲,她这是上辈子建造了个医院还是强行拆除了人用来救命的地方?不然何以她跟这种地方结下了这种不解之缘?她也是难以想得通这一点来。
用力甩了甩脑袋,甩掉脑子里的乱七八糟的想法,得亏这是医生主任办公室所在的地方,一路上虽然也有医护人员,但现在毕竟是人家正常上班的时间,没空在这里瞎窜捣,不然就她这甩头的毛病,人医生肯定是要以为她嗑药了,或者服用了什么致幻剂、兴奋剂之类的,从而才导致她的大脑过度亢奋,很有可能就会一拥而上,压着她接受检查和治疗。
她站在门前,曲起手指在门上敲了敲,敲了一会里面都没有半分动静,她从磨砂半透明窗口看进去,里面空空荡荡的,空无一人,她无奈的长长叹了口气,看来肖大神现在应该是去工作去了,所以不在办公室。
百无聊赖的她,一步三回头的坐在走廊的长椅子上,手肘撑在扶手上,拖着下巴,看着那扇紧闭着的大门,她惆怅的再次叹气,也不知道自家肖大神得等到什么时候才会回来。
困意渐渐席卷而来,她微微摇了摇头,用力睁了睁眼睛,强撑着精神,强迫自己坐直了身体,打起精神看着那扇依旧紧闭着的大门,她自是知道肖言还没有回办公室,否则的话,他是不可能把她放在这里不管不顾、不闻不问的。
从包包里搜出手机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她深深的吐气,低落的耷拉下脑袋,她该不会这么凑巧的正好碰上肖大神给人做手术去了吧?她都来到这里坐了快两三个小时了,还没见到自家肖大神回来,边说他人了,她连肖言的一根头发丝都没能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