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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电话那端的人显然不想放过她,他听见那边嘈杂的背景声停了,自是知道她是听进了他的话,停止了对食物的虐待,他调笑道“怎么?看到你自己的所作所为了,你仔细看着,它们正都睁着眼睛看着你呢,它们死不瞑目,说着它们死的好惨啊!你这个恶毒的妇人,竟然将它们剁碎了还要不停的施虐,它们说它们就算死了也不会放过你的。.”
乔沐嘴角抽了抽,她看着那流理台上的一片狼藉,微微挑眉,漠然开口回道“乔谨阳,你给我闭嘴,什么死不瞑目,我看你就是吃饱了撑的,没事打电话来骚扰我是吧!每天跟我斗嘴你很开心是不是!艾玛!你个死变态,有本事你就从电话里爬出来!信不信我抽死你。”
他没有再回答她的话,而是利落的挂断了电话,电话被挂掉之前,她似乎听到了他的一声冷笑,原本嚣张的气焰被熄灭,难道她刚刚说的太过分,惹到他了?
他凝眉开着车,她的话他很想回答,可他只能在心底默默的回答,如果能够拥有每天跟她斗嘴,看着她炸毛又无可奈何,惹了他,事后又来狗腿的道歉的机会,如果真的可以,那么他是高兴的也是愿意的。
他看着眼前的人瞠目结舌,她不过就是开个玩笑而已,那晓得这人还真的从电话那端爬出来,爬到她眼前来了……
抱歉,应该是说,他还真的跑来了她家,真的从电话那端的虚拟世界来到了她的眼前,从虚无缥缈的声音幻化成真正拥有实体的活生生的人,从而就这样突兀的出现在她的面前。
“下午好,我可爱的妹妹。.”他一手撑在墙上,姿态随意,神情慵懒的开口说着话。
乔沐一头黑线的看着乔谨阳故作潇洒的姿势,怎么看都觉得很骚包啊!骚包的很想让人一巴掌挥到他脸上,她从牙缝里挤出来的话令人一听就知道此刻她的心情十分的不美丽,很是不爽!她说“你早上没吃药还是出门忘带脑子了,大少爷,你跟只花蝴蝶一样飞到我家门口做什么?现在这个点,你是来蹭饭的?”
他挑眉,满脸怀疑的看着门内面部抽搐的乔沐“你做?能吃?你逗我?”
“哦呵呵呵,不好意思,还真没准备你的饭菜,对了,我做的菜的确不能吃,你要是害怕被我当场毒死,连给你爬去医院的机会都没有的话,那么现在立刻马上,请你以光速消失在我眼前,否则我可不敢保证你的人生安全,我想你可能会……被我活生生的打死!”她阴森森的望着乔谨阳,露出森冷的白牙,说着血腥暴力的话。
“嗯……没关系,妹妹做的菜即使是毒药也得吃完!更何况从古至今,老祖宗传下来的规矩是不可以违背和破坏的,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咱们可不能破坏祖宗的规矩,不可以浪费粮食,我们得秉承着祖宗的谆谆教导,做一名优秀的炎黄子孙。”乔谨阳一边说着,一边推开现在门口挡路,当路障的乔沐,抬脚就往里走去。
她眉心跳了跳,自说自话、自问自答的最高境界也不过如此了,他都可以一边自言自语,一边旁若无人的直接登堂入室了!她作为这个家的主人,竟然就这么被他无视,毫不留情的一把推开,哎哟!她这个暴脾气哟!真想抽死这个臭不要脸的!
敛下眼眸里的悲伤,面上依旧云淡风轻,标志性的微笑始终挂在嘴边,心内蔓延的苦涩快要将他淹没,房子布置的很温馨,看得出来这里原本应该是相当简洁的现代风格,只是乔沐住进来以后,她一点一点慢慢的改变了这里,随处可见她和她丈夫的合照,她笑的那么开心、那么幸福,垂眸,自嘲一笑,至少他的决定是对的,至少他所做的一切也还没有白费。
乔沐狐疑的看着自家哥哥站在客厅东看看西瞧瞧,她愣了愣神,为什么她觉得乔谨阳现在的背影有些孤独?他高挑纤长的身影看上去那么落寞。
秀眉微不可见的蹙了蹙,装作漫不经心的开口调笑道“喂!乔谨阳,你自打进门以后就东张西望的,该不会是在打什么歪主意吧?怎么!看中了朕的万贯家财,起了想谋财害命的念头吗?啊哈哈哈……幸亏朕机智,在你的念头尚且刚刚萌芽之时,我便火眼金睛的看穿了你龌龊恶毒的心思。”
他回头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她怔了怔,见他只是顶着自己不说话,她下意识的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颊,有些傻里傻气的开口问道“怎么了?我的脸上有脏东西吗?”
他微微眯起眼睛,意味深长的开口说道“我只是在看有被害妄想症的人长什么样子而已,啧啧啧,果然如此,长的就像个刚从精神病医院刚跑出来神经病,你的特征还真是不要太明显,连一点需要人去猜测的机会都不需要,你这张脸还真是无法混淆视听。”
嘎,她微微扯着嘴角僵硬的朝着他笑笑,皮笑肉不笑的模样看着瘆人的慌,他默了默,好心的开口建议道“你还是拿块镜子照照你自己现在的模样吧!你相信我,长的丑不是你的错,但你还要用你这幅丑模样装乖卖巧,那就是你的错了,卖萌也是需要颜值的,就你这样的,应该叫惊悚片了吧。”
她无语凝噎,被他的话梗住了喉咙,砸吧了下嘴,蠕动了下嘴巴,最终还是选择无视乔谨阳说的话,朝着他翻了个白眼,便转身往厨房走去。
有些人,你就是越搭茬,越跟他对着干,他就越是有趣,嘚啵嘚啵的说个没完了,扯着你跟他吵,直到他觉得无趣了,他才会放过你,而且还是以胜利者的姿态自以为是的施舍着他所认为的对弱势群体的怜悯,综上所述,对待这种人,就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无论他说什么,做什么,都无视他,什么都不用听,就把自己当成个聋子、瞎子,听不见也看不见,不搭理他,任由他一个人在那独自在那自说自话直到地老天荒,能有效的让他憋到内伤。
看到她离去的背影,他勾唇笑笑,眼角深处隐藏着的情绪渐渐变得清晰明了,这里的一切都是她一手布置,这里是她跟另一个男人的家,这一切都与他无关,有时候时间早晚真的没有那么重要,他遇见她的时间比任何人都要早,可惜他们从生下来便注定的身份,就像是阻隔在他们两个面前的银河,他注定只能现在这一端远远的驻足,他不可以逾越半步,他也注定永远都无法到达有她存在的那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