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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单子默随着云梦涵来到药房时,守月和蔡允奇正在苦苦的哀求着大夫再给些时间。.
守月看到出现在门口的云梦涵和单子默时惊喜地走到两人的面前,“梦涵姐,太好了,你终于把单公子请来了。”
蔡允奇见状猜到来的这人便是她们口中的单子默单太医了。
大夫见到门外的单子默大惊连忙拱手行礼,“原来真的是单太医大驾光临,没想到这位夫人竟然真的请来了单太医。”
单子默看到守月也分外惊讶,九年前她不是突然消失了吗?怎么会跟梦涵在一起,还有这个男人又是谁?看起来跟他们很熟的样子。
云梦涵拿掉遮着脸部的面纱,担心的问,“大夫,乐儿怎么样?她的情况现在还好吗?”
大夫摇头,“说实话很不好。不过既然单太医来了,就快让单太医诊治吧。”
云梦涵这才想起来,“子默,快点。乐儿的情况很糟糕。”
一切问题不是现在该解决的时候,单子默跟在云梦涵的身后向屋里走去。
当他看到床上躺着的小女孩时一眼就认定,这个孩子是梦涵的女儿。她的五官跟若儿小时候有八分相似,而若儿与梦涵也有五分相似。
“是你的女儿?”单子默边替乐儿把脉边问道。
云梦涵轻轻点头,“是。子默,求求你,无论怎么样都要救她。求求你了,你是我唯一的希望。”
单子默轻笑一声。那笑里有讽刺,云梦涵甚是不解,“子默,怎么了?”
“九年不见,原来对我的医术也产生怀疑。”或许她早忘了,只要是她的事情就算是不可能,他也会尽全力将之变成可能。
云梦涵见他误解了自己连连摇头,“不是的。子默你误会了,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这一路上,我们每到一个地方都会让当地有名的大夫看一下,没有一个说有救的。.而且现在我们也已经浪费了这么多的时间,我不是不相信你。只是……只是我已经不相信老天了。”不相信老天会再给她任何的眷顾了。
“必死无疑。”过了半晌,从单子默的嘴里吐出这冰冷的四个字。
云梦涵身子一摇,连连退了好几步,在蔡允奇的搀扶下才站住。耳边尽是“必死无疑”这四个字,嘴里不相信的摇头呓语,“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看到云梦涵如此痛苦,单子默才好心的又补充道,“在这个世上除了我外,在任何人的手里都是必死无疑。”
当一个人在沙漠里迷了路,失去了水源,嘴唇因饥,渴而裂出的口子,甚至连口水都吐不出的时候,这时候即使是下一场不到五分钟的雨,对这个人来说,就已经是上天最大的恩赐。
而单子默的这句话就是云梦涵这一生中上天给的最大的恩赐。她欣喜若狂,“这是真的吗?太好了,子默,谢谢你。真的太谢谢你了,谢谢你。”
蔡允奇看到了单子默脸上的一抹阴沉,心里顿沉,不悦出声,“单太医,既然你可以救乐儿。又何必刚才说那句话吓梦涵呢。你明明知道你说出的这一句话又吓坏梦涵。”
单子默双眉皱起,不悦的瞪着蔡允奇,“这里还轮不到你来数落我的不是。”
在蔡允奇再开口前云梦涵抓住他的手,示意他不要出声。接着对单子默道,“子默,你真的是我生命里最后的希望,求求你帮我治好乐儿。谢谢你了。”
单子默只是冷冷的看着蔡允奇,“我既然来了,就已经决定帮你治好这个人了。这样也对得起你在你乞求。”
这个男人是谁?单子默心里拉起一条警线而非醋意的心痛。而这条警线也只是为了痛苦了九年的师兄。
守月也伸手去拉住蔡允奇,在他身边轻声道,“在这个时候,救好乐儿才是最重要的。梦涵姐不会在意其他的。”虽然她也不知道单公子为什么要这样吓唬梦涵姐,以前他甚至还爱过梦涵姐,为她做的事情也不比贝勒爷少。
单子默又出声道,“去找个懂医的人帮我忙,叫刚才好个大夫也行。其他的人都离开这个屋子。”
守月忙道,“我现在就让大夫过来帮忙。”说完转身离开。
云梦涵心疼的看着床上脸上没有一丝血色的云乐儿,“子默,我可不可以留下来陪她。我,我不想离开乐儿。”
“不行!”单子默一丝的商量余地都没有。其实让她留下并没有什么不可以,这只是纯粹的心里报复。他不忍心看她苦跪在大街上,双眼泛着泪水乞求他。可是让她的心稍微的担心一下,也算是小小的惩罚。因为这九年来的音信全无。
蔡允奇伸手轻拍云梦涵的肩,“我们在外面等着就可以了。你不是也一直说单太医的医术是你见过最高明的?我们只要相信他就可以了。也要相信乐儿的勇敢与坚强。”
云梦涵知道这些年,所有的一切都发生了变化。子默也变了,至少不像以前那般。
在大夫来到以后,云梦涵和蔡允奇、守月三人就被赶出了屋内。
“单公子怎么变成这样,明明知道梦涵姐一定担心,还故意让我们出来。他以前治病我们又不是没看过。现在却不让看,分明是让梦涵姐更担心嘛!”守月有些不悦,难道他也因为九年前梦涵姐逃走的事情而责怪她吗?明明九年前最受伤的是梦涵姐,为什么所有人都要将所有的错都怪在梦涵姐的身上,她才是那个最无辜的人。
这时候,出来拿纱布的大夫听到了守月的话出声道,“你误会单太医了。他是为了这位夫人好而已。”
“这是什么意思?”云梦涵不解出声问道。
大夫叹气道,“单太医不愧是神医,医术高的让人骇颜色。这个孩子五脏都受了伤,不过只要药疗就行。这是我们这些大夫都没有意识到的。而我们都没有发生的是,其实让她真正的致命的是她头里面因撞击而产生的血块。单太医要拿到这块血块,决定开颅。这件事,全天下也只有他想得出来,他敢做。”
“开颅?”守月不敢相信,一个人的头还可以被切开,害怕捂住双唇。
云梦涵虽比守月的表情好一些,但想到在这个朝代,头颅被打开的恐怖。如果是几千年后的二十一世纪,这并不算什么,可是在这个时代的确让人……
大夫接着道,“你们光是想想就觉得害怕了吧。如果单太医真的让你们在里面看着,只怕你们早已经为孩子心痛不已,或许也会因为恐怕的模样而吓坏了吧。”
听到大夫的解释,守月说不出话来。原来是她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愧疚的又岂是她一个人,云梦涵心里亦是溢满了愧疚,还有那满满的感动。他虽然嘴里口气不好,或许也在怨她九年前的逃跑,但是他还是那个在她身边帮助自己的知已,不管什么时候都支持她的朋友。
大夫见三个了解的表情道,“看我跟你们在这里说这些话做什么,我还要去拿纱布呢。”
云梦涵拉住大夫的手,“大夫,麻烦你了,求你一定要救活我的孩子。”
大夫摆摆手,“我也只是打个下手罢了。真正救你孩子是的单太医。而且,你需要担心,我就可以向你保证,单太医一定会治好你的孩子的。”
说着向外面的柜台走去拿需要用的纱布和一些简单的药材。
云梦涵看着闭着的门,虽然应该相信子默。但还是止不住的担忧。双手合并十指叉握放在胸前,为屋里自己怀胎十月的孩子祈祷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