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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个男人,高大威猛,霸气十足。.看身上的打扮也是贵气逼人,唯一不协调的地方,就是嘴巴周围有一些明显的胡子茬。
看上去挺有身份的一个人,出门前竟然不知道刮刮胡子,真奇怪!
徐雄好奇的打量着面前的人,刚想问问这人是谁,来干什么?结果那人突然很不礼貌的将她一把推开,闯了进来。
徐雄心头猛跳:“你干什么?你怎么能随便闯到别人家里?你赶紧给我出去,不然我报警抓你!”
男人环顾了下四周,见四下空空的,静悄悄的,便转而用冰死人的目光盯着徐雄:“她人呢?”
“什么人?”徐雄被问了一头雾水。
“住在这里的那个女人!”男人语气略显烦躁。
这是从哪里冒出来的怪人,既没礼貌又没风度!徐雄翻了个白眼:“这位先生,对不起啊,这里住了两个女人,不知你问的是哪一个呢?如果你是问我呢?我想我不认识你,如果你是问我的朋友,对不起,她出远门了,不在!你以后再来找她吧,不送!”
“出远门了?去哪里了?什么时候回来?”男人走近徐雄逼问道,离得近了,徐雄才发现他眼里的红血丝挺多的,想必是经常睡眠不好。
“我怎么知道?很突然的离开的!”她不露声色的往后退了步,虽然她不想承认,可是当这个男人靠近她的时候,那压迫感太过明显到让她害怕。
“你们住在一起,为什么会不知道?”显然,那男人并不打算放过她。.
徐雄有些紧张,可是想着屋里正在睡觉的小妞,她不知哪来的勇气和力气,硬是将找个男人给弄到门外。
“她刚刚离开,你想找她可以出去碰碰运气!”说完,重重的关上门,心脏扑通扑通直跳,稳了稳神,从猫眼里瞅着外面的男人,琢磨着这人要是再来找事,她一定打电话报警告他骚扰,可是那男人接了个电话,看了看他们家的门,匆匆的走了。
今天碰到的事情和人怎么都这么诡异啊?徐雄无奈的想。
她不知道,只因为她这一句话,那个陌生男人在周围不知道绕了多少圈,一双眼睛紧紧的盯着来往的行人,生怕错漏自己想找的那人的身影,直到电话响了数次,来电的人催得越来越紧急,他才无奈的放弃寻找,赶往机场。
“让飞机做好准备,我一过去立刻起飞。”他嘱咐着自己的员工。
曲萌萌在也忙碌的打电话,虽然租到车了,可是开车回去的时间委实太久,她等不及,依着脑子里依稀的记忆,她拨了好多个号码,终于打通了家里私人飞机的飞行员的电话,经过好一段时间的苦口婆心,她终于让飞行员相信她就是曲萌萌,并约好了地点,他们驾车,对方架机一起赶过去汇合,然后再坐飞机回去。
挂电话以前,那飞行员幽幽的叹了口气:“曲小姐,真没想到您还会打电话给我,也许我这是最后一次为您服务了……”
曲萌萌咬着唇挂断电话,她不知该对那人说些什么,她知道曲氏现在的情况处于危急当中,也有考虑到曲氏也许再也供不起这架飞机,但是她现在没有别的办法,她要赶时间,只能用以前的情分打动对方,幸亏她成功了。
可是即便是这样,曲萌萌还是心急如焚,生怕父母在自己赶回去之前有个什么三长两短,夏远见她焦虑的老是掐自己的手指,伸手按住她,声音平稳而温暖,让她也渐渐的平静下来。
“姐姐,没事的,相信我,报纸上写的事情都是经过处理的,为了吸引人的眼球,会把平常的事情扩大一百倍来描写,你不用全听报上的事情,我相信曲叔叔吉人自有天相,一定会转危为安。”
“小远,我好害怕,要是爸爸妈妈出了什么事,我该怎么办?”曲萌萌偎着夏远,身体微微打颤。
夏远怜惜的将她搂在怀里:“没事,没事!有我在呢!相信我,没事的!”
飞行员在旁边插了句话:“曲小姐,您也太狠心了,这么多年也不跟曲先生联系下,你都不知道曲先生跟曲太太这些年日子是怎么过的,头发都雪白雪白的了。”
曲萌萌直了直身子,脸色灰暗:“对不起,是我太任性了,王大哥,你能不能跟我说说这几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爹地和妈咪怎么会任由曲氏搞成现在这样?”
“唉!若是曲先生和曲太太一直在,曲氏就不会变成现在这样了!可他们为了找你,把公司交给夏小姐管理,结果没想到夏小姐跟泽卡的……呃,就是曲小姐您的丈夫一直有勾结,把许多公司机密都透露给他,前几年曲氏就被泽卡重创,重伤元气,虽说后来泽卡站稳脚跟后就不再跟曲氏做对,可是曲氏元气大伤,想恢复已经是很难了。”飞行员尽职尽责的说着当年发生的事情。
曲萌萌听得后牙槽都要咬断了,又是那两个人?为什么?她明明都躲开了,成全他们了,他们干嘛还要这么对待他们?
夏远有些尴尬的看着窗外,那是他的亲姐姐所办的事情,虽然他不明白夏忆为什么这么做。
“现在夏忆那人呢?”曲萌萌顾不上夏远的感受,急急的问道。
飞行员摇摇头,一声叹息:“唉,别提了,那个夏小姐真的是很过分,事情弄成这样她就跑了,还带走了曲先生筹集的最后一笔救命款,这笔钱如果用好了,曲氏还能撑下去,可是夏小姐她……唉!曲先生和曲太太就是因受不老这个打击病倒的。
“王大哥,谢谢你告诉我这些。”曲萌萌很认真的对着人家表示感谢。
两三个小时候后,飞机很快就飞到目的地,在机场挺稳后,曲萌萌在夏远的陪伴下,飞快的找了辆车,急匆匆的简单一说,做好打算!
在他们赶往医院的时候,也有一辆车离开飞机场,风驰电掣般的驶往医院。
躺在病床上的曲贺华,虽然也就五十出头,可是头发均已花白,他傍边的另一张病床上,袁兰纤也亦满头银发,正靠在床头上默默流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