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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凡是知道尤家的人都知道,尤家衣食无忧长大的公主尤茗鸢是没有母亲的。.外界对于她母亲有各种传言,其中最为大家熟知的,便是“生尤茗鸢这个讨债鬼的时候难产而死”的说法。
但无论是哪一种说法,她的母亲,都必须是过世且很久的人。
但此刻,身为当事人的尤茗鸢却硬生生说了这样的话出来。听在旁人的耳,难免会跌破眼镜争相议论。
在尤茗鸢极为紧张地握紧双手,掌心里被汗水浸满,脑海里反反复复的想着接下来如何将自己说话的漏洞给补上的时候,裴圣擎却像是没事人一般。淡淡地扫上一眼身边脸色惨白的尤茗鸢,嗤笑一声。
没了下文。
压迫和紧张的气氛里,对面电视画面里的场景和报道,却将一切无声打破。
是尤家!
尤茗鸢未曾看完,便“蹭”地一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手里的水杯“嘭”的一声掉了下去。
因为她的逃婚,老爷子一气之下进了医院。时间即使已经过去了几天,但通过媒体的报道,尤茗鸢依然未曾得到老爷子病情好转甚至是出院的消息。
心忽然提到了嗓子眼,尤茗鸢再也坐不住了。
身边,裴圣擎听闻声音,只闲闲散散地扫了一眼地电视画面,不动声色。
“裴圣擎,我要回去!”她握紧了双拳,站在裴圣擎的面前,冲着闭目养神的男人吼,“今儿无论如何,我一定要回去!”
这原本就不是她要的结果。
她是痛恨尤家,痛恨这个没有给她快乐和温暖,并且时时处处都在束缚她的尤家。.但她从未想过,她所要得到的一切自由和未来,要用一个人来作为代价。
更何况,那个人,还是自己的父亲。
即便她从来不愿承认这样的父亲,但她的生命来自他,她身体里流淌着的,始终是跟他一样的血。
她恨他,但......
她在忽然之间,忽然很想看看那个人的脸,知道他究竟好不好。
“裴圣擎......”
半晌见男人始终不为所动,尤茗鸢红了双眼,此刻,她知道自己需要的只是妥协罢了。她蹲下去,身体无声靠近男人,只想要换得一句“我答应你”。
“就当我求你,好吗?我求你,带我回去可以吗?”
沙发上的男人忽然睁开了双眼。
只一瞬间,一个强大而猛烈的拉力,拖着尤茗鸢,只一瞬间,天旋地转,她被男人一个俯冲,牢牢地压在了身下。男人的脸上并无表情,但双手,却在极为粗鲁且熟练地拉扯她的衣服。
“裴圣擎,你!”
她瞪着他,这一刻只差没有绝望地哭了出来。她觉得自己丢了她自以为是的骄傲。终于有一次妥协,却换来更为变本加厉的羞辱,“你不是人!”
他却俯身下来,在她的脖颈上狠狠地咬了一口。
“放开!”她仇恨得咬牙切齿,身体拼命挣扎,单手从男人的牵制下脱离出来,探手摸上了手边的瓷杯。
“裴圣擎,我不是任人宰割的瓷娃娃!”
这种时刻,若是他敢对她用强。那么,那个被瓷杯砸破头的人一定会是他!
男人却伏在她的脖颈上,吐着温热的呼吸,极为嘲弄地笑了。
“不是急着回去,见你将死的父亲?”
举起的手,忽然就硬生生地悬置在了半空中,只留下男人的话越发刺耳。
只一用力,她全身的最后一道屏障彻底消失。
男人俯身下来,一寸寸侵吞他的猎物。
“跟我做一次,我送你回去......”
女人高举在半空中的手忽而落了下去,手里的瓷杯掉在地板上,瞬间碎成了无数的碎片。
“啪......”
衣服散落一地,寒凉的海风从敞开的大厅门口一路吹进来,夹杂着疼痛,一寸寸烙印在柔嫩的肌肤上。
窗外,海浪声呼啸,一声声,一阵阵,像极了夜的哭泣。反反复复,无休无止。
她终究是妥协。
堕落。
断了翅膀,被一个魔鬼,彻底拖进深不见底的深渊。
尤茗鸢起初并不知道自己用身体作为代价的一夜,能否为自己换来通往外界的路。
但当第二天,她透过窗口看到停靠在海滩上的快艇的时候,她低头看着自己满身青紫色痕迹,对着一脸狼狈的自己,笑了。
很久之前,尤茗鸢一直觉得身为尤家人,便是毁掉自己人生的根源。而现在,她百分之一百二地明白。
那个毁掉自己的人,是她自己。
裴圣擎果然履行了自己的承诺,他亲自开着快艇将尤茗鸢送到了岸边。
上了岸,双脚刚落了地,过重的心事压的尤茗鸢有些气闷,只顺着自己身体的本能,一路低头往前。
“女人!”
直到尤茗鸢抬头,才发现裴圣擎并没有直接离开,而是硬生生地挡在了她的面前。
尤茗鸢下意识地后退一步,防备和敌意,一瞬间跃满双眼,“你想反悔?”
她想转身,却冷不防被男人一个用力硬生生地扯进了一睹坚硬的胸膛里。她再度嗅到了这些日子以来她开始熟悉却无比排斥的气息,“若是我反悔,即使你跑一百次,你也跑不掉,不是吗?”
尤茗鸢眼睛里的戒备无声地散去一些,皱着眉头试图挣脱男人的圈禁,“那你想要怎样?”
裴圣擎低头,一张好看的俊脸上,无声地弥漫起深浅不一的情绪,半晌却是把尤茗鸢抱的更紧。
“做我的女人,如何?”
尤茗鸢抵在他胸膛上的双手一顿,整个人一愣。跟着微微勾唇,心里忽而就生了想要调侃眼前这男人的心思。
“怎么裴先生,您是要告诉我,在短短的时间里,你恋上我了吗?”
男人低头,极为深邃目光点点落进尤茗鸢的眼里,她却看不透。
“当然——”裴圣擎伸出手,略微粗糙的指腹在女人光滑如丝的脸蛋上来回摩擦,俯身之间,气氛暧昧到极致,“如果我贪恋上你的身体,以及你每次都让我欲罢不能的销魂上,也算的话!”
这就是一只名副其实的禽兽。
禽兽!
尤茗鸢在心里暗自咒骂了上百遍,面上却微微冷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