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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心的男人,又怎么会对一个女人的烦恼耿耿于怀。.
更何况,她还是一个没心没肺的女人。
一室静默。
尤茗鸢只感觉到自己肩头上莫名地多了重量,再睁开眼睛。男人一双微微闪动清冷且戏谑的双眼已经直直逼近了她。男人的手甚至按住了她的后背,将她狠狠地压向自己的方向。
“他会介意!”
褚连枭凉笑一声,人已经朝着尤茗鸢俯冲下来。尤茗鸢一惊,脸颊下意识地扭开,想要避开男人的亲吻。
她未曾感觉到任何温热的东西贴上自己的脸颊。
但脖颈上却是一阵凉意,男人的唇避开了她的唇,却直直地袭向了女人纤弱的脖颈。
脖子上一阵刺痛。
反应过来的时候,男人已经迅速脱离了她的身体。
“褚连枭——”
她红了双眼,心底的怒气,飞快地演变成了莫大的悲愤,抬手朝着男人的脸就是一巴掌。
“啪......”
又脆又响,丝毫不吝啬自己的力道。
“这样对我,是不是觉得很好玩?!”
尤茗鸢从床边站起来,胸口剧烈起伏,彰显着莫大的愤怒。她的视线,落在男人脸上清晰的五指印上,只怪自己当时下手还不够重。
“小尤,”男人并不介意自己脸上的刺痛,身体退回原地,双眼直勾勾地看着前一刻他牙齿所侵袭的位置。白皙的脖颈上,一颗草莓,俨然盛开,“离开裴圣擎,随便你下一个男人是谁。”
唯独裴圣擎不行。
尤茗鸢转身,冷着眼,听到男人似乎暗含警告的话,忍不住扯唇笑了。.
又是这样的话。
不久前,蓝霓溪说过。
而现在,跟蓝霓溪从不相识的褚连枭也说这样的话。
“这是我自己的决定,我不后悔!”而是,已经不能了。
大门,“嘭”的一声关上,床上的男人沉郁的脸徒添了一层苍白。褚连枭瘫在床上,唇边一抹嘲弄的弧度。他抬头看着头顶的天花板,声音轻轻地,如同呢喃一般。
“小尤,你会的。”
她回到裴家的时候,明显地感觉到佣人们比起往常安静了不少。但环顾四周,她并没有看到熟悉的身影,也就松了一口气。
心情沉郁,她早早地上了楼。
打开房间,室内反常的气息却把尤茗鸢吓了一跳。
屋子里没有开灯,但有人。
隔着不算远的距离,靠近床边的沙发上,正亮着星火。那火光,时不时被抬起。不过片刻,便会有轻薄的烟雾从火星上飞速而过。男人就陷在火光和黑暗之间。
一室烟草的气息,就那样直直地钻入了尤茗鸢的鼻翼中。
尤茗鸢感知到熟悉的气息,安了心,“怎么不开灯?”
还没动作,沙发上的男人却先开了口,“别管它,过来!”
他的声音听起来跟往常并没有什么区别,清淡的,平静的。但莫名的,尤茗鸢就是可以在那一份安然之中,感受到某种情绪的波动。
说话的时候,男人按灭了香烟,伸手拍了拍自己的位置。
室内再度陷入一片黑暗。
她顺从他的的心意,摸着黑,小心翼翼地,一手在半空中摸索,一手抚在自己的小腹上。脚尖触碰到沙发的片刻,男人已经身后触摸到她。一个用力,她便跌进了一个用力的怀抱里。
“啊——”
她下意识地想要伸手去护着自己的的肚子,男人已经俯冲下来。粗糙的的手撩起她的裙摆,手里灵活地跳跃进了她的衣服里。男人唇间满满的烟草味道,跟着一起钻进她的唇间。
“唔......”
她伸手抗议,他的手已经利落地褪了她的衣服,“乖......”
她僵了僵,半晌不敢动。却在感受到男人浓烈欲望的时候,有了更激烈的挣扎。
“裴圣擎,不行,真的不行!”
“孩子”两个人,是尤茗鸢心里的魔咒。魔咒驱使着尤茗鸢,让她在面临一个男人欲望的时候,更加清晰,理智,甚至惶恐害怕。所有的情绪支配之下,那挣扎也就越发明显。
裴圣擎也感觉到了。
黑暗里,男人停了动作。还未曾平复的急促呼吸,就拂在尤茗鸢的脸上,赤裸裸地提醒着他前一刻悸动的欲望。他未曾说话,压在她身上的身体却没有半点要离开的意思。
她仿佛听到他咬牙切齿的声音,“理由!”
她张张嘴巴,半晌找不到更为合适的,只能随口,“我.......今天不太舒服......”
黑暗里骤然响起男人一声嘲弄的笑,“宝贝儿,这不是理由。”
话音落,她身体的最后一道屏障被猛的撤掉。尤茗鸢所有挣扎的动作一停,知道有些事无论如何也避免不了。
“求你,轻点......”
他没有放过她。
整个过程,甚至比往常多了几分粗暴。除了疼痛,尤茗鸢惶惶恐恐地在男人的粗暴的对待里,期待一个小生命的平安无事。
她不能告诉他孩子的存在。
在未来,她可能还有面临这样的日子很久。她唯有很努力很努力,才能在有限的时间里。在男人看不到真相的时候,保护好她的孩子。
她的。
那样激烈而疼痛的过程,尤茗鸢甚至不知道究竟过了多久。只知道当男人从她的身上翻身而下的时候,她脑海里一直绷紧的弦骤然断了。她蜷缩起身体,以婴儿的自我保护的姿态保护自己,不是负气,纯粹只是出于一个母亲想要保护孩子的心态。
“怎么,不高兴?”男人的身体从身后紧贴了过来,大手绕过她的身体,将她紧紧地扣在自己的怀里。灼热的呼吸,一点点从身后纠缠了上来。
他的手,就停在她温暖的小腹上。
尤茗鸢的身体僵住,连大气都不敢喘息。半晌意识到自己过度的紧张,这才试图让自己的身体放松,在黑暗里,说着连她自己都无意识的话,“在你面前,我怎么敢生气......”
身后一声低笑,半晌没了声响。
她乖巧的静默,几分钟过去。等到身后的男人没了动作,温热的呼吸在她的耳边变得均匀,她这才缓缓地松了一口气。知道今晚所有的提心吊胆,告一段落了。
夜半时分,尤茗鸢翻了个身体。半梦半醒之间,小腹却是一阵绞痛。她在迷糊的瞬间,下意识地伸手去触摸疼痛的位置。意识迷蒙的大脑里,忽然像是挨了一记冷枪,她瞬间睁大了眼睛。
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