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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尚冥走了。.
大厅外传来管家恭恭敬敬的送客声,尤茗鸢微微探出去的身子,缓缓地退了回去。她目睹了裴圣擎和尤尚冥两个人暗涌激流的对峙,期间的很多内容,她听不懂。但她却也是第一次,看到尤尚冥极力想要保护她的决心。
以一个哥哥的身份。
曾经那种失去一份爱情,觉得自己被抛弃的疼痛,忽然在这一刻间消失不见了。尤茗鸢想起尤尚冥面对裴圣擎时候清冷的眉眼,和那些年他面对自己时候的温柔呵护。
她闭上眼睛,重重地吸了一口气,好让她心里某个地方因为伤痛而长期累计的郁结缓缓散去。这期间经历了这么多,如今这样没有没有血缘的牵绊却更像亲人的关系,多少给了尤茗鸢点点温暖。
哥哥。
她的尚冥哥哥。
她忽然睁开眼睛,披散着长发赤着脚一路奔到窗口。心里有无数澎湃汹涌的情绪,让她情绪忽然变得格外激动。她看着自己熟悉的车子,缓缓地驶出裴家的大门,情急之下,双手瞬间攀上了窗户。
她想告诉尤尚冥,她不恨了也不怨了。他愿意做她的哥哥,一直一直保护她。那她也愿意做他的妹妹,永远永远亲密无间的妹妹。
她的身体跃上窗台,低头眩晕地看向自己的脚底下。
她站立的位置是别墅的二楼,但她想要在那一刻跳下去。追上大哥的车子,拉住大哥的手。让他把她带走,远离如今这种让她疯狂崩溃的境地,远离一个恶魔。.
“跳啊!”
身后,男人如同被寒冰浸透过的声音陡然响了起来,硬生生地让她的精神一紧。双手攀着窗沿,一动不动。
男人却将双眼中蚀人的风暴一点点,伴随着自己靠近的步子,无声地逼入尤茗鸢的眼中,“跳啊,跳下去,你就可以跟你最爱的哥哥见面。他可以带你走,让你远离我。”
男人笑了,扔了手里的香烟,伸出脚狠狠踩灭。那气势,如同踩灭一个人的灵魂一般,“你见识过我的实力,也见识过尤尚冥的。宝贝儿,”他忽然逼近窗台上的尤茗鸢,笑声中,冷风四起,“你觉得,若是相斗,是他死的比较惨,还是,我?”
尤茗鸢攀在窗沿上的手一松,她的身体顺着窗沿,瞬间滑了下来。男人一个箭步上前,双手一扯,将便那一具失去力气的身体狠狠地扯进了自己的怀里。她的脸颊上,拂过男人薄唇间溢出的凉意。她被满心的绝望和愤怒逼得近乎疯狂,抬手便挥了出去。
“啪......”
她的身体掉在柔软才床铺间,摔得头脑一阵眩晕的时候,尤茗鸢瞥见了男人脸上五指清晰的巴掌印子。
那一下,着实用了她生平的狠力。
但她恨,恨到心里,恨到骨血里,点点都不后悔。
实力悬殊吗?他又何必问!
尤茗鸢自然是希望自己的哥哥尤尚冥可以占上风,但偏巧,她对这一点,其实从来都没有信心。
一个,是跟她一起长大,虽挑着大梁却温润平和的尤尚冥。
一个,是无所不能阴狠腹黑的恶魔裴圣擎。
他们的差异,不在实力上,却在性格上。
尤茗鸢比谁都明白,大哥尤尚冥,压根就不是裴圣擎的对手。想来,只一瞬间,也便彻底死心了。事实上,裴圣擎比她自己更了解她,若不是,那么在前一刻,她在大哥尤尚冥出现的那一刻,就该不顾一切地跑出去了。
那么,所有的情况,也都会在她跑出去的那一刻,变得失控起来。
那不是她愿意看到的。
男人的身体,如同惊见猎物的鹰,顷刻间俯冲了下来。尤茗鸢只觉得自己的脖子上一紧,一双手已经用逼近致命的力道狠狠地卡主了她。她看到他赤红的双眼,咄咄地闪着慑人的冷光。
“尤、茗、鸢!”他一字一句地吐出她的名字,手上卡主她的力道不放松。另一只手缓缓下移,“刺啦”一声撕开了尤茗鸢单薄的衣服,大掌贴着她的心口,“你这里,是不是很疼?嗯?”
他的身体压下来,带着即将啃食猎物的决绝,“留在我身边,每每在我身下承欢的时候,是不是更疼?”
他说着,赤红的双眼间,一抹暗色的光芒转瞬即逝,“可是怎么办呢宝贝儿,我就是喜欢看着你疼!”男人卡在她脖子上收紧力道的手忽然松开,那手却在下一秒改换动作,疯狂地拉扯起她身上的衣服,“让你疼,就是我的乐趣!”
她任由他的粗暴将她重新席卷向痛苦绝望的境地,压根不反抗。这似乎,已经成了这个男人惩罚自己的方式。她每惹怒他一次,他便势必要通过这样的方式,变本加厉地折磨她一次。
她原本困难的呼吸,得到空气,却立刻变得急促起来。原本涨红的双颊,惨白一片。
但她却在笑,摊开身体扯开嘴角对上男人暴戾的双眼,“裴圣擎,跟自己的妹妹上床,不会觉得恶心吗?看着你的妹妹在你的身下得到高潮,你不觉得恶心吗?哦——”她忽然诡异地笑了几声,随即闭上眼睛,“我怎么会忘了,你就是这么变态。你曾经还跟自己的妹妹,有过一个孩子呢!你怎么会觉得恶心!”
她的身体忽然被高高提起,接着又重重地被男人用狠绝的力道再度压向床铺。他几乎猩红了双眼,所有的愤怒都因为尤茗鸢此刻的反应而到了极点。男人攥住她,扔开自己身体的最后一件衣物,压了下来。
“尤茗鸢,你若是不怕疼,你就继续!”
她被推进罪恶的欲望漩涡,被绝望覆盖淹没。
她在最深的绝望里,一遍一遍地想。她那漫长而遥远的未来啊,终于还是没有了希望。
男人激烈疯狂的一扯爱,几乎要了尤茗鸢的命。那一场以强迫开始的欢爱究竟进行了多久,裴圣擎不知道。只知道当一切结束,他从女人的身上离开的时候。
身下的尤茗鸢,已经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