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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上一松,尤茗鸢在得到新鲜空气的第一时间里,就张开嘴巴想要喊出来。.
身上的萧圣琅却早她一步,先笑了出来。
“呵——你喊。喊完之后,你最好的朋友蓝霓溪也许又要离开这里,过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样的生活了。”
那话,卑鄙到极致,但硬生生地,就是戳到了尤茗鸢的心里。
她自然是无法想象。
蓝霓溪的父母早已经过世,当初因为她的忽然出现和咄咄逼人。让身为裴家当家女主人的蓝霓溪不仅放弃自己的婚姻和养育多年的孩子,还要带着小小年纪的裴爵斯离开裴家。
她无法想象这些日子,她究竟是怎么过的。
即便现在她在被这个男人用禽兽一般的行为对待,但他对蓝霓溪的好,她都看的出来。
尤茗鸢的脸上,蒙上一层浅灰色的绝望。她在他身下挣扎,觉得自己被他触碰过的地方,泛起层层恶心的战栗。
“萧圣琅,霓溪绝对不会爱上你这么恶心的男人!”
身上的萧圣琅一瞬间脸色大变,如同一瞬间被戳了心。他狠狠地拉扯着尤茗鸢的衣服,疯了一般,动作粗暴疯狂。
“恶心?没错!她是不会爱上我这样的男人,所以她爱上了你的男人!”
身下的尤茗鸢一愣。
有极快的几不可见的想法,在她的大脑里飞速掠过。但身体上阵阵传来的明显疼痛,和心里漫天的恐惧,让她根本来不及想。
“萧圣琅,如果你敢碰我。你信不信,你一辈子也得不到霓溪。”她咬着牙,唇间的寒意一寸寸渗透出来。.她不是所谓的柔弱女子,这一辈子被一个叫裴圣擎的男人欺负也就算了。
若是换成别人,她尤茗鸢绝对不会罢休。
身上的萧圣琅这次倒是安静地停了下来,他像是被恶魔附了身一般,一双眼睛绽放出邪恶的黑色光芒。他直起身体,双手撑在尤茗鸢的身侧,微微眯着眼睛盯着身下满身狼狈的尤茗鸢。
“尤茗鸢,看来你到现在还是没有搞清楚自己的状况!我一辈子得不到霓溪,你确定你的裴圣擎就可以活?”
如此卑鄙的男人,总是用一双最为犀利的眼睛,在冷眼瞧着尤茗鸢的一切。他看出尤茗鸢对蓝霓溪的特别,更是看出了裴圣擎在尤茗鸢心里重要的地位。
所以,这一刻他不慌不忙。用一种近乎审视的太态度,知道在这件事情里面,自己一定会是最终的受益者。
“无耻!”
裴圣擎是她的软肋不是吗?
如今这个男人,正在用这么明目张胆的方式,告知,甚至威胁。
尤茗鸢闭上眼睛,心里一阵疼痛盖过一阵。
原本冷硬尖锐的声音,在萧圣琅的威胁里,在萧圣琅即使是威胁也不忘给她的一丝希望里,缓缓地弱了下去。
“你说,怎么做,你才愿意答应?”她微微颤抖着身体看着身上的男人,连声音都有了一丝颤音。
“我要你!”萧圣琅忽而俯身下来,男人灼热的气息,却带着寒凉的嗓音,一点点纠缠着尤茗鸢的耳膜。
“我要看看,他裴圣擎的女人,品尝起来,究竟是个什么味道!”
她一个剧烈的哆嗦,萧圣琅已经从她的身上翻身而起。他赤裸着精壮的身体,转身走到浴室的门边。翘起腿,漫不经心地靠在冰凉的墙壁上。
“我觉得够了,也许他还有救。”
尤茗鸢咬着唇,身体一阵一阵都在不可抑制地战栗。
她惨白着脸色从床上爬起来,双手护着身体,跪坐在床铺间。因为前一刻萧圣琅的拉扯,她身上的衣服早已经凌乱不堪,此刻正歪歪扭扭地斜挂在她的身上,露出里面被抓红的肌肤。长发散落下来,让她整个人看上去,像是一具丧失了生气的布娃娃。
她闭上眼睛,不停地吸气,半晌才有办法冷静下李。
“你要我......怎么做......”
萧圣琅双手环胸,微微扯动嘴角。
“把衣服脱了,过来取悦我!”
话音落,只见对面床上的尤茗鸢颤抖地直起身体下了床。一双脚在地上,几乎是以瘫软的姿态在慢慢挪动。
那该是尤茗鸢自觉一生受到过的,最大的羞辱。
她站在萧圣琅的面前,觉得自己如同被扒光了一般。只能任由男人一双眼睛像是探照灯一般,在她的身体上来回逡巡。
对面的萧圣琅似乎是等不及了,微微寒了眼睛。
“开始。”
她一步步挪过去,双手用力地嵌进手掌心的皮肤里。
让她,主动去吻一个卑鄙无耻,且她不爱的男人。
真的,比死都难受。
萧圣琅似乎看出了她眼里的嫌隙,眸色一暗,下一秒长手一伸,瞬间将尤茗鸢一个翻转,恶狠狠地压在了浴室冰凉的地板上。尤茗鸢只觉得下巴上一疼,男人已经死死地捏住,并迫使她抬头看他。他的指腹粗糙,粗暴地摩擦着尤茗鸢脸颊上细嫩的肌肤。
“知道吗?老天真是优待我啊!这么多年,居然让他的女人自动爬上我的床,这事儿,想起来还真是过瘾!”
尤茗鸢闭着眼睛,不想让自己硬生生去面对一张恶心的脸。却心知如今她根本没有退路,心里难顾的想哭,面上却绷得死紧。
“萧圣琅,要做就快。”她也把自己逼上绝路,心里比谁都清楚,若是做了,她和裴圣擎,就真的没有未来了。
但她必须这么做。
“不过我要提醒你,你最好说到做到。否则,你绝对承担不起后果。”
她不是诺诺弱弱的女人,她希望自己的牺牲可以换来一个值得。
下一秒,耳边听得“刺啦”一声,尤茗鸢咬着唇,彻底没了声音。
是真的,回不去了啊......
男人的身体压下来,紧紧地抵着她。
“你要让我开心才行......”
他像是要故意消磨她似的,像是要用这样的方式,一点逼得她崩溃,逼得她疯狂一般。他享受极了这样的方式,手上的力道不缓不急,却如同凌迟一般,一点点折磨着他。他啃着她脖颈上细致的肌肤,嘴里溢出轻笑。
“我想裴圣擎,曾经也喜欢这么对你吧。你一定......很享受。”
说着,身子沉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