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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烤鱼之后的时光,两个人彼此无言。..
这段时间是极其尴尬的。
特别是在知浅下定那样的决心之后。
假装透气散心,知浅沿着湖岸,拉开了与宫离之间的距离。
早上的阳光不坏,可以称作明媚。
行走在湖岸旁的草地之上,阳光照射树木所留下的树影斑驳陆离,仿佛她此时杂乱的心。
宫离吃完早餐,重新倚靠在房屋旁的横槛上,继续闭目,不做其他。
“阿离……”站在离宫离差不多五十米的位置,知浅突然停下,站定,用自己的柔美的声音唤出她对宫离特殊的叫称,背对着宫离。
宫离身体微动,可没有睁眼。
天知道,他此时心里有多么波涛汹涌,过去一千年里,从来没有人这么轻松、这么亲昵地唤他阿离。.
连他醒来第一个见的白冉都没有。
而且,最为奇怪的是,他心里竟对这么亲昵的叫称生不出一丝一毫的厌恶感,反而觉得,这个所谓的神女,就是应该这么叫他,她就是应该叫他“阿离”!
“我想先走了。”背对着宫离,知浅终于狠了下心,迈脚一步一步加大与宫离之间的距离,边走边说,“我发现,我根本没有义务陪着你一起等能那能治好白冉的人。”
宫离依旧冷淡闭眼,可是有些紊乱的气息却暴露出他波动的情绪。
“我进这沙漠的目的,本来就不是陪着你在这里干等。”
脚步顿住,似是重新又坚定了决心,干脆转身,撞上宫离依旧毫无表情的脸。
她之所以会进这沙漠,是因为棕溪交给她的任务——找到那张被风吹到沙漠的纸张。
可如今她却陪着宫离,在这里傻傻等了一个下午和一个晚上……
这时,宫离才睁开眼睛,宝蓝色的眸子里波澜不惊,可若是深望个几分钟,必定会发现里头掩藏着的压抑。
“你一个人,出不去。”
喉结一上一下,若不是他的嘴巴在动,知浅根本不知道宫离说了什么。
“所以呢?阿离,你别忘了,我是神女!”
她就算再不济,也是能够与神尊莫及对抗的神女。
宫离听到此话,沉重的心突然一个咯噔,宝蓝色眸子里的压抑突然泄出些许,可知浅没有注意到。
残碎的回忆碎片里,好像有人这么对他说过。
脑筋传上一阵强烈的疼痛感,一份突如其来的陌生回忆突然闯入脑中,脑里像快要炸掉一般。
“阿离……”瞧见宫离突然露出来的痛苦,知浅立马放弃自己刚刚坚定下来的立场,即刻上前扶住他。
脑子里越来越痛,以前虽然也有过这种陌生回忆突然闯入脑子的事,可却没有似现在这般痛过。
依旧是黑白色的模糊影像,这次是在一个大小中等的湖边。
湖岸上站着很多人,他们形成一个里三层、外三层的包围圈,简直水泄不通,而圈里的人……
一个是他,一个……
看不清,但可以判断,是一个女子。
黑白色的他横倒在她的身上,头枕着她的腿,耳边是女子肝肠寸断的哭泣声。
声声哭泣就像一把铁制的、冰冷的大锤,每一声都毫不留情地击在他的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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