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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致优雅的栖凤宫还到处挂着喜庆的红绸和宫灯,大婚的喜悦尚未退散,在院落中一个不起眼的地方藏着一座小楼,栖凤宫的现任主人并不知道这座小楼有什么用处,但是在她发现了小楼背面幽静的地方那间暗房后,常年见不到阳光的房间在这个时候被发挥出了独有的用途。.
外人大概都不知道那间小屋是用来做什么的,只是远远望去就有种阴森恐怖的感觉,所以也没有人愿意主动靠近。
但是在今天,房间外站着两个太监,正站在门口,不时交头接耳说着什么,时而对视一眼之后会心地淫笑两声。
房间里传出了微弱的声音,两人还趴在门边听着里面的动静,只要将身子侧起来,就能看到里面的情况。
因为常年见不到阳光,地面有些发潮,颜色比较深,靠着墙边的床上很是热闹,一个女子正躺在床上,那让人产生联想的微声喊叫正从她的嘴巴里传出来,好不诱人,就算只是太监的他们也感觉到身体里正在发生一些微妙的反应。
女人躺在床上,凌乱的头发掉在肩头,面色潮红并黏着汗水,两腿间鲜血黏在了白皙的皮肤上,微微皱起来的眉头下面是一双大眼睛,此刻正微微睁开一条缝,浓密的睫毛轻微眨动,连睫毛上也沾着汗珠儿。
她的衣服敞开着,裙子挂在一条腿上,另一条腿被举得高高的。
而在她身上的是两个太监,正放肆地玩弄着这个可怜的女人。
一番凌辱之后,太监擦了擦手,得意地看着她,“谁说阉人就不行了,今天尝到阉人的滋味儿了?”
女子的目光中有些不屑,但是连反驳的力气都没有,她趴在床边,身子都快掉下去,随手扯过被子将自己盖住,微喘在半盏茶的功夫后渐渐停止了,女人从枕头下掏出了一个小纸包,丢给了站在一旁仍用色迷迷的眼神看着她的太监。
“这个,拿好了,你知道该怎么办了吧?”
“行了行了,这种事情你还要嘱咐多少次,”太监的声音尖细,令人作呕,耸耸肩膀将那纸包在腰间塞好,“你还是歇着吧,恐怕一时半会儿是起不来床哟。”
女子哼了一声,撩了撩凌乱的头发,眼神里透着复仇的恨意——今日被这群狗东西作弄,一定要得到应得的回报才行!
好在那几个太监还算是讲义气,她安排的事情很快就被运作完成了……
低沉夜幕下的晚风带着丝许寒意,侍女将窗扇关好,帮琼儿脱下了身上的长衫,只剩下内身的一件丝绸长袍。.
珍珠色的长袍裹着皮肤白皙的琼儿,侍女忍不住连连夸赞琼儿生得好,“太子妃真是漂亮,不光这样,身子生的也比别人精巧,看看,脸上的皮肤比身上白许多呢!”
琼儿对这称赞并不感冒,侍女自讨了没趣,吐吐舌头帮她准备好了洗脸水。
虽然知道馒头并不喜欢自己,也做好了受冷落的准备,可即使如此,哀怨还是无法退去的,琼儿轻轻叹了一声,自己这一天到晚又是换装又是涂脂抹粉到底是何必呢?反正也没有人看。
将头发束好,琼儿撩起了一捧水,像是往常一样准备洗洗脸,就在温热的水刚泼到脸上的时候,一阵灼热的剧痛让琼儿惨叫了一声,立刻从脸上掀下了一片东西来。
站在一旁的侍女惊讶万分地冲上来,刚看到琼儿的脸就尖叫一嗓子将嘴巴捂住。
侍女眼中看到的并不是太子妃,而是另外一个陌生的女人,她的手上还拿着一张皱巴巴的、直到现在还在不断冒出泡沫的皮,五官尚还清晰可见。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画皮女妖?侍女吓得退了两步坐在地上,更让她害怕的是那个女人恶狠狠瞪着自己的表情。
虽然这个侍女并不认识这张脸,但如果站在这里的是滕雅芙的话,肯定要高兴死了,因为这个所谓的“琼儿”正是自己的妹妹滕瑾萱!
时间紧迫,也就不详说滕瑾萱当时是怎么混入宫来的了,要说的是现在,她冷冷地看着手中那张被灼烧得千疮百孔的皮,立刻就明白了发生的事情,看样子是有人将石灰之类的东西放进了胭脂里,所以自己洗脸的时候,石灰遇到水就将面皮烧掉了。
这样的事情会是谁做的呢?滕瑾萱挑着眉毛,是有人想要陷害自己,这一点很明显,但是那个人为什么要这样做?要毁了太子妃的脸?哼哼,真是失策,对方肯定没想到自己是有“两张脸”的人吧。
不,滕瑾萱立刻意识到这个想法不对,自己刚刚被选上太子妃,到底是什么人与自己有深仇大恨要这样做?现在看来完全没有这种角色,那么另一个可能,就是有人要毁了自己的这一张脸!
滕瑾萱在脑海中翻来覆去想了半天也想不到适当的人,不过这些事情不急于一时,当下要考虑的是将来的事情。
蜷缩在角落里的侍女浑身瑟缩不已,牙齿上下打颤,那牙齿碰撞在一起的声音打破了夜间的寂静,让滕瑾萱烦躁不安,她指着那侍女,“跟我过来!”
说着,瑾萱就往门外走,披散下来的头发遮住了她的脸,活像那个从井里面爬出来的女鬼一样。
身后没有跟随自己的脚步声,滕瑾萱皱了皱眉头,那侍女不停颤抖,好像没听见自己说的话,滕瑾萱不耐烦地往她的身边走去。
“喂,我说的话……”
瑾萱的话音未落,那侍女看到她越走越近,居然一翻白眼就晕了过去。
“皇宫里怎么都是群没用的东西。”滕瑾萱哼了一声,抓住了侍女的腿,确定外面没有人之后抓着她的脚腕将她往楼下拽着,脑袋磕在楼梯上发出咚咚声响,好像牛头马面手中那不停往地上跺着的三叉枪。
小楼背后阴暗的房门被打开了,滕瑾萱将那侍女拖到墙角的时候发出衣服摩擦地面的声音,让床上躺着的女人醒了过来。
“原来是你,”女人在看了滕瑾萱一眼之后突然发出了尖锐刺耳的声音,“没有了那张脸皮你也就不能再迷惑太子了吧,哈哈哈!”
滕瑾萱皱着眉头,“原来是你做的。”
“没错,我要为琼郡主报仇!”
“真没想到,香茗你还是个忠仆,”滕瑾萱耸了耸肩帮,“好吧,那你就来陪着我送你们郡主最后一程吧!”
香茗被滕瑾萱从床上拖了下来,她的腿上还有厚厚的血痂,滕瑾萱皱着眉头,“用自己的身子来作为代价来害我,原来我还挺值钱的。”
“呸!”香茗一口唾沫不偏不倚吐到了瑾萱的胸口,她不以为然地用衣襟擦了擦,拽着香茗的头发,也不管她口中呜咽的悲鸣,将她拽到了小楼后一处空地,那土壤因为常年见不到光还有些湿润,“把你们郡主挖出来吧。”
“要做你自己做好了!”
滕瑾萱吹了声口哨,一阵嗡嗡声响伴随着腥风,巨大的金蚕落在了滕瑾萱的身后,乖巧地将脑袋在滕瑾萱的肩头蹭了蹭。
香茗哪里见过这种东西,“怪、怪、怪……怪兽!”
瑾萱冷笑一声,“你是自己主动挖,还是让我伺候你之后再挖?”
几乎昏过去的香茗连看都不敢看金蚕一眼,吞了口水,喉头颤动了一下之后憋着气扭过头去将地上那块最湿润的地方翻了起来。
真正的琼儿其实躺在这里,已经睡了好些日子,潮湿的土壤使得她腐烂的速度极快,滕瑾萱看到那只手便捂住了嘴——已经腐烂得不成样子,伸出脚轻轻扒拉一下,骨头便和腐肉脱离开来。
“这下不能用了。”
“哼,”香茗还是嘴硬地犟了一句,她用身子才换来这次的复仇,当然要让自己再享受一下,“你想再用郡主的皮做张面具?不可能啦!”
滕瑾萱点点头,“的确是这样,”她一边说着一边拔掉了香茗的衣服穿在自己的身上,把自己身上的锦缎长袍丢给香茗,“你穿上。”
赤果的香茗在夜风之中不知是因为寒冷还是恐惧,香肩不停发抖,“穿上?为什么要我穿?”
“看你从没穿过什么好衣服就赏给你咯,这么多废话难道要我伺候你穿?”
好像是在帮助人壮声势一样,金蚕配合地发出了嗡嗡声响,一只前螯也应景地挥动了一下,那比自己的手臂还要长、比自己的腰还要粗的前螯让香茗无法抗拒,尖锐的钩子被月光照射到的时候折射出寒光,恐怕一下就可以戳穿自己的胸膛。
香茗颤抖着将衣服裹在身上,“我,我穿好了。你要干什么?”
滕瑾萱好像没听到香茗的胡啊,转过身亲昵地拍了拍金蚕的脑袋,“乖乖,肚子饿了吧?”说着,瑾萱扭头看了看香茗,眼睛里漫出寒光,脸上挂着鬼魅的奸笑,“去吧,她都归你了!”
连一声惨叫都没发出来的香茗就被金蚕一脚踩穿了肚囊,这场饕餮的盛宴鲜血飞溅,滕瑾萱将那个疯了的侍女也拽了出来,看到金蚕正大肆咀嚼着香茗的身体,两人一齐发出了惨叫声。
其中,还夹杂着尖锐的笑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