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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手已经麻木,手臂承受着身体所有的重量,滕雅芙却不觉得难受,她只是觉得无所谓,现在的自己好像对什么都无所谓了一样。.以前的时候一直是因为欠了苏炆海的,因为想要报答他才往前走着,现在呢?欠他的都已经还的差不多了,却又添上了新债!滕雅芙累了,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活着。
大胡子看着滕雅芙,如果这丫头所说,那个宗天真的不在乎她的话,自己可以说是白忙活了一场,想想自己就觉得生气,他喊来了两个喽啰,“你们去,把这个丫头在我这里的消息散布出去,然后派人在宅子里到处防守好,等他来了一定要给我活捉住!”
看着喽啰们下去忙碌了起来,大胡子转身看着滕雅芙,现在如果匕首的主人来了就中了自己的圈套,这是第一手准备,第二手准备就是一定要想办法从这个丫头口中套出那个人的消息,这样的话自己还可以选择别的办法。
没错,就这样做。
下定决心之后,大胡子站在滕雅芙面前腆着肚子,“这样吧,我猜你是不会说的对不对?”
滕雅芙别过头去连看都懒得看他一眼,“同样的话我不想再重复!”
男人冷笑,“你也不过是仗着那把匕首才敢这样说话吧,无所谓,我不能动你但是我可以动别的人,虽然我不知道你对匕首的主人来说是否重要,但是我想,这个男人对你来说肯定很重要吧?”
“你要干什么?”滕雅芙猛地回过头来紧张地看着男人,他脸上的奸笑让她看了就觉得恶心!
“不干什么,你又不把匕首的事情告诉我我当然会觉得无聊,不如和他好好玩玩!”
大胡子说着从墙角的火炉里拿起了烙铁,“酗子,我想你还没吃过这东西的滋味吧?”
眼看着灼热的烙铁距离苏炆海越来越近,滕雅芙大声吼叫着,拳打脚踢,可是怎么都没能让那男人停住手中的动作!
滕雅芙的声音猛地停止了,取而代之的是烙铁将皮肤烧焦的滋滋声,苏炆海胸口的衣服已经被烧破,男人在苏炆海的胸膛上摁了半天才取下来,烙铁上还黏着苏炆海那烧焦的皮肉!
“苏炆海!”滕雅芙泣不成声,眼见着苏炆海到最后都没有发出一声叫痛的声音,只是一直冷眼看着那男人,目光冰冷,他咬着牙,你觉得这样有用的话就随便你开心好了!
一旁的滕雅芙早已经看不下去,却根本没有任何办法,“你想干什么就冲着我来好了!”
大胡子连看都不看滕雅芙一眼,只是饶有趣味地看着苏炆海,目光中还有些赞赏,“不错啊,你小子还挺硬气的,真可惜,你要是没和这女人掺和到一起去的话我还真想和你好好认识认识,只是,”大胡子一边说着一边换上了另外一块烙铁,猛地烫在了苏炆海的肚子上,“兄弟,对不住了,我也有我的苦衷!”
只是他的话语里根本听不出来有什么难做的,好像是个疯子一样虐待着苏炆海。.
滕雅芙几乎哭死过去,“你住手啊……求求你,不要,住手啊!”
看着苏炆海对烙铁根本没有反应,大胡子咳嗽了一声,“看样子你是觉得这个东西不够好玩是么?那么我们就换个玩法好了!”
他说着掏出了之前从滕雅芙身上掉下来的匕首,靠近了苏炆海,一只手提着他的头发将他的脑袋扬起来,另一只手握着匕首冲着苏炆海的脖子就去了!
滕雅芙猛叫了一声,大胡子发出了阴险的笑声,“放心吧,小姑娘,我不会让他这么容易就死了的!”
说着,大胡子在苏炆海的脖子上轻轻开了一道伤口,猛地一扯,皮肤和肌肉分开,一道丑陋的伤口出现在他的面前。
大胡子冲着一旁的喽啰招了招手,喽啰脸上讪笑着,“大哥想要什么?”
“笨蛋!”大胡子很没面子,气得骂了一声,“把最过瘾的东西给我拿过来!”
喽啰“哦哦”两声一路小跑就出去了,滕雅芙的目光追随着他的身影,不知道他要做什么!等了半天,那喽啰抱着一个瓦罐跑了进来,献媚地递到了男人手中。
抱着那瓦罐,大胡子奸诈地笑着,将里面的东西冲着苏炆海的伤口里就灌了进去!
“你要干什么!?”滕雅芙怒吼着,不知道男人又想出了什么办法折磨苏炆海!
“这个啊,”大胡子满不在乎地说着,“这是水银,可是好东西,灌进去了之后浑身奇痒无比,不过你放心好了,这本来是给猴子脱皮用的,把猴子的脑袋上开一圈皮,身体都埋进土里,然后把水银灌进去,”大胡子一边说着一边模仿着猴子的动作,“然后啊,那猴子就会又痛又痒,整个身体就从皮里钻出来了!”
看到男人说这些时脸上兴奋的样子,滕雅芙冲着他狠狠地唾了一口,“卑鄙!”
就在这时,滕雅芙听到了痛苦的声音,过回过头来,苏炆海满脸难受的表情!
想到刚刚就算是烙铁烫在他身上他都没有这样的表现,可想而知现在的他承受着怎样的痛苦!滕雅芙的眼泪不自主地流了下来,“我求求你不要这样做了好不好?”
苏炆海费力地抬起头来,他的胸膛上满是水银鼓起来的痕迹,正在往身体各处游走着,“雅芙……”他的声音颤抖着,好像是用尽了力气才吐出来的字,“不要求他,我没关系。”
“苏炆海……你……我对不起你!”
“没什么,”苏炆海苦笑着,痛苦让他的意识有些模糊,“我不能让你求别人,再痛苦的事情我来承受就好,哪怕你对我只是歉疚而已,我也知足了,我只是想要占有,哪怕占有你的歉疚,哪怕我承受所有痛苦,我不会让你对其他人存有歉疚,不管是宗天还是谁,只要在你面前是特别的,对我来说就已经足够了。”
苏炆海的话让滕雅芙泣不成声,她不知道自己还能说些什么,到了这个时候,苏炆海还是这样倔强,不,她不能让苏炆海在这样下去了,滕雅芙下定了决心一般扭过头来看着大胡子,“我告诉你……”
“不要!”苏炆海怒吼了一声,“你滕雅芙是我的女人,我不会让你去乞求任何人,我也不会让任何人分享你的愧疚!”
滕雅芙泣不成声,“你这样让我要怎么还?算了……”
苏炆海咬紧牙齿,“滕雅芙,你想过没有,你和宗天算什么?你忘了他是怎么对你的?你觉得就算你让他来他可能会来么?更何况你怕宗天会死在这里么?”
这一席话让滕雅芙突然清醒了许多,苏炆海和自己在这里只不过作为人质和把柄,但是宗天就不一样,尤其是看着大胡子说起那把匕首主人时的表情,可以感觉到男人对宗天的恨意!
眼看着马上就要成功的事情却被这个男人给搅合了,大胡子恨意更浓,气得他一挥手将苏炆海身上的绳子砍断,用力过猛,苏炆海的手臂被砍了一刀,鲜血喷涌而出!
大胡子笑着将一个铁皮桶子拽了进来,将苏炆海丢进了桶中!
滕雅芙已经麻木了,不知道大胡子又想出来什么招数折磨苏炆海,她觉得自己的眼泪好像已经流干了。
滕雅芙不知道自己怎么变成了这样,她不知道自己现在还能怎么办,恨不得去死!眼睁睁地看着别人因为自己受到折磨却没有任何办法,她痛恨自己,痛恨自己无能却又沾惹上了这么多事情,到现在不知道自己还能怎么样!
铁桶中的苏炆海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不知道这大胡子男人还要干什么,只是痛苦已经让自己麻木了,他傲视很好奇还有什么法子没用到。
就在这时候,男人冲着滕雅芙冷笑,“你考虑清楚,这是你的最后一个机会,这个桶里都是铁钉和倒刺,我把他拽出来的话浑身上下可都连一块整齐的皮肤都没有了!”
“闭嘴!”苏炆海猛然怒骂了一声,自己从铁桶里站了起来!
那么一瞬间,剧痛席卷他的全身,好像自己被千刀万剐了一样!
滕雅芙瞪大了眼睛看着面前的苏炆海,他浑身都是伤口,刚刚灌进去的水银也因为伤口被划伤而不停地流了出来,他脸上却没有任何痛苦的表情,浑身好像被剥了皮一样鲜红,破破烂烂的皮肤挂在身上好像一块块破布一样!
看到眼前的场景,滕雅芙惊呆了,长大了嘴巴!
苏炆海冷笑着看向大胡子,“怎么样,你还想干什么?”
别说是滕雅芙,连大胡子也十分吃惊,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男人,他这里的刑罚,别的人一般受到一两样就已经晕死过去求爷爷告奶奶了,这苏炆海不亏是一条真汉子,只可惜和自己不是一条路上的人!
大胡子冷笑,“我看你是下定决心不会说了是么?”
苏炆海哼了一声,“如果现在反悔那刚刚爷爷受了那么多岂不是白受了?”
挥起手,大胡子被苏炆海的话激怒了,手中的匕首已经来到了苏炆海脖颈间,“我最后问一次,丫头,你是要他的命还是要匕首主人的命!”
滕雅芙还没发出声音,苏炆海已经自己冲着匕首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