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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都中人声鼎沸热闹非凡,滕喜娇已经很多年没有来过这个地方,再次前来,感觉心中五味杂陈,但是她现在顾不上什么内心的感慨,现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赶紧找到滕雅芙。.
刚一来到城中,宗天就在一个算命摊子上借了纸笔写信,将他们安排在茶楼终止后独自出去,好像很匆忙的样子。
甘啸古无奈地摇摇头,“这个家伙真是蠢得不能再蠢了,为了那个女人何必要这样呢!”
“那个女人?”听了这话滕喜娇就不乐意了,“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们家雅芙怎么你了?”
“她倒是也没做什么坏事,只是可惜太笨了,真是笨得不能再笨了,世界上怎么会有这样的女人!”
滕喜娇不满地看着甘啸古,“既然这样的话你们还来找她干什么?本来也没有人求你们来吗。”
“我当然是不想来,谁让宗天这个家伙像是疯了一样要往这里跑嘛。”
“那只能说明他是笨蛋。”
甘啸古和滕喜娇两人的年龄和母子差不多,说起话来针锋相对互不相让,周围的食客们看到他们这副样子都在旁好奇地打量着他们,看起来这样身份不凡的两人,倒好像很有意思的样子。
滕喜娇没好气儿地瞪了他们一眼,“看什么看?没看过吵架是不是?”
“哼,”甘啸古不屑地鼻孔出气儿,哼了一声,“真是粗鲁,你这个样子还能算是女人么?!”
“臭小鬼,你说话最好注意点,不然的话小心我把你的舌头割下来!”
“来啊来啊!”
“赶紧带着你那个臭仆人给我滚蛋。”
“你以为我们想留在这儿啊,谁知道你们家滕雅芙身上是哪里让他着迷!”
刚说完,甘啸古意识到自己好像有点儿说错了话,连忙捂着嘴,偷偷地吐了吐舌头,不过滕喜娇已经注意到了这句话,好像抓住了把柄一样,“哼哼,还是被我们家雅芙迷住了吧,这很正常嘛,喜欢我们家雅芙的人多了,连太子都因为我们家雅芙神魂颠倒,就凭你们家的管家也想要高攀?”
“那怎么了?”甘啸古不服气地挺起了胸膛,“我们宗天可是……”
甘啸古的话说到一半儿,宗天已经来到了楼上,不过他并没有注意到两人的对话,正皱着眉头,“我们走。.”
“去哪儿?”
“见一个人,过去了你们就知道了。”
之前还在跟甘啸古吵得面红耳赤的滕喜娇突然来了脾气,“想要去哪儿你们自己去好了,我要去找雅芙。光是靠你们的话还真是怕靠不住!”
宗天焦急的面容有些急躁,“你要是想救滕雅芙的话最好跟我们一起去。”
“用不着,我看,还是各找各的比较好!”
“听着,”宗天十分严肃,好像有些愠怒,“你如果想自己去找我当然不会拦着你,但是你现在知道什么?完全一点儿消息都没有,打算到哪里去找?”
滕喜娇一脸不服气,“那又怎么了?一张嘴两条腿,想找个人还不容易?”
宗天冷笑,“滕喜娇为了救太子挨了一刀,现在已经被带进宫里,如果你自己去找的话恐怕连宫门都进不去。”
“你刚刚说什么?”滕喜娇激动地抓着宗天的领子,“你说雅芙她挨了一刀?”
“没错儿,就是滕瑾萱干的。”
滕喜娇的额头顿时冒出了冷汗,比敬雅芙是她最喜欢的孩子,“怎么可能发生这样的事情?她现在怎么样了?”
“我怎么会知道?总之我们现在去想办法救滕雅芙,你要是想去的话就和我们一起去,当然了,你要是有更高明的办法我们也不会拦着你。”
自己在族中是族长,但是来到帝都之后根本和普通老百姓没什么两样,如果不跟着宗天他们的话自己又能有什么办法呢。
想到这里,滕喜娇顿了顿,立刻没有了之前的傲气,“好,我和你们一起去!”
两人跟随在宗天身后来到楼下,一辆马车早已经等在那里,上了车,宗天用黑布条将两人的眼睛蒙住,滕喜娇先是生气,“你这是什么意思?”
“放心,不会把你们卖掉的。”
“这是什么话?”甘啸古第一次帮滕喜娇说话,“你要带我们去的到底是什么地方?何必要将眼睛都蒙上,那么神秘的话干脆不要让我们去好了!”
甘啸古这次是真的生气了,虽然他从小就知道宗天身上有些神秘的事情,但是他这样对待自己还是让甘啸古感到十分不悦。
坐在他们面前的宗天沉默了半晌,将布条收了回来,蠕动着嘴唇,“实在是抱歉,我们要去的地方的确不简单,所以我也没有办法,二位要是觉得这样太过失礼的话……那就请回吧。”
“宗天!”甘啸古指着宗天的鼻子,“我和你在一起多少年了,你现在要为了滕雅芙这样对待我是不是?那个女人到底哪一点值得你这样做?”
“对不起,”宗天表情十分严肃,能够看的出他内心中的痛苦,“我也没有其他办法,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只要把她救出来,我再也不会见她!”
看到宗天那凝重的表情,甘啸古能够感觉到他的痛苦,也许自己在这个时候实在是不该逼迫他,毕竟他现在也已经够为难了。
想到这里,甘啸古抽出了宗天手中的布条,主动地蒙在了自己的眼睛上,“出发吧。”
滕喜娇也无话可说,她之所以这样就顺从了,是因为她从这个宗天眼中看到了非同一般的感情,能够感觉到他对滕雅芙的喜爱不是一星半点儿,如果让他把命都豁出去他也会毫不犹豫地同意!
问世间情为何物……
“如果,”坐在滕喜娇身边的甘啸古突然开了口,“如果这一次我们能顺利地把滕雅芙救出来,你是不是会带着她回到白喜族?”
“嗯。”
得到了满意的答复之后,甘啸古点点头,“那好,我拜托你好好保护滕雅芙,不要让她再出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了,如果她过得不好的话,我们也不得安宁,别的不说,宗天肯定不会就那样放下她。虽然嘴上说得好听,但是如果以后滕雅芙再遇到了什么麻烦,他还是会毫不犹豫地去帮助她,这样下去宗天早晚会把命都豁出去!”
滕喜娇长出了一口气,“我尽量吧,感情这种事情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你还是个小鬼,不懂男人和女人之间的牵绊,就算我把雅芙照顾好,让她以后都过着安稳平静的生活,可是他呢?宗天能就这样忘记雅芙么?当然不可能,我能看得出来那小子很喜欢雅芙。恐怕到时候雅芙过着安详日子的时候他已经被自己的回忆给折磨得垮掉了。”
“那又能有什么办法?你也知道宗天对滕雅芙有多好,可是滕雅芙却偏偏不肯接受他,这样不长眼的女人,你说她是不是笨蛋!”
男人也好,女人也好,遇到感情的时候大多都会变成笨蛋,滕喜娇无声地苦笑着,眼角有些湿润,幸好被蒙住了眼睛,不会被别人看到自己的眼泪。
世间很多事情都是这样说不清道不明的,滕喜娇不知道雅芙为什么不肯接受宗天,她不是一个傻姑娘,这样做肯定有着自己的原因,只是他们还不了解到底为什么而已,越是因为这样,滕喜娇就越不想对滕雅芙劝导些什么,她能够感觉到,自己越是劝导,她便越是不会听信。
只要不是傻瓜,都会明白到底是谁对自己好、谁对自己不好,感情这种东西本来就是求之不得的,世界上最难处理的事情就是感情不是么。
颠簸的路上,滕喜娇没有再说一句话,她只是觉得需要思考的事情还有很多,从滕雅芙小的时候自己就喜欢这个安静、不喜欢争抢、善良的孩子,自己自以为是地选她做族长的时候甚至都没有问过她到底愿不愿意,自以为是地以为自己对她的对待是莫大的恩赐,但是现在看来事情并非如此。自己当初可能太过分了,完全没有意识到善良和薄弱总是连在一起,这样单纯的孩子并不适合担当如此重任。
人都喜欢犯自以为是的毛病,尤其是做了一辈子族长的自己,有些时候太过一意孤行,完全没有顾及到滕雅芙的感受,不然的话也不会让她陷入现在的矛盾之中。
滕喜娇已经做好了准备,见到雅芙的时候,将还给她自由。
至少这一次要亲耳听听看她的意见。
在滕喜娇沉思的过程中,马车已经停了下来,门帘被掀开,宗天的声音就响在耳边,“已经到了。”
两人摘掉了眼睛上的布条,颇为谨慎地看了看周围,他们已经停在了一座破败的庭院之中,好像很多年没有住过人的样子,周围有高山还能听见流水声,看样子是已经在城外。
“就是这里?你带我们来这里干什么?”
宗天没有回答甘啸古的疑问,就在这时,房间里响起了一个男人的声音,“皇子驾到,有失远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