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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起来,殷离近日身体可好?”
“儿臣近日好多了。.”
“好多了就好。”皇帝点点头,看向慕容琉楚道:“这是朕的爱子睿亲王。”
慕容琉楚再次淡淡一笑道:“皇上,以面具掩面难道就是你们大煜的待客之道吗?”
闻声,苏清婉抬眸看去。一袭月牙白色锦衣华服、玉树临风的翩翩公子立于阳光里,那份气度里带有几分嚣张,几分优雅,几分邪气,此时正姿态淡定地看着墨殷离。
“哦,倒是让二皇子见外了。我这皇儿的性子从小就怪癖,就是喜欢带着这副面具,不愿摘下来。”皇帝气度地解说道,像是在说一件很正常的事情。
倒是慕容琉楚有些较真,不依不饶了起来:“哦?没想到煜晨国的皇子的癖好竟是如此特殊。”
闻此言,墨殷离嘴角冷冷一扯,眸光暗了下来,冷冷地与慕容琉楚对视着,谁也不肯退缩。他咬着牙问:“二皇子千里迢迢来我煜晨国,就是为了来找茬的吗?”
墨殷离的话里意思很简单,明着是反问,暗语是要警告慕容琉楚,这里是煜晨国的地盘,还轮不到他在这里撒野!聪明的话,就最好学得圆滑一点。
“呵呵呵呵。”慕容琉楚忽而笑了起来,接着又说:“既然如此,本皇子也不是要刻意刁难,只是对睿亲王脸上的这张月牙面具特别感兴趣,不知可否摘下一赏?”
慕容琉楚举止得体,翩翩有礼,倒是令人挑不出毛病。.
墨殷离心思百转,摘下这面具倒也不是不可,只是有脸的那块淤青至今未退,从小时候摔倒后就留在了脸上。他本是爱美之人,所以心里倒是多少有些不愿意的,所以心里有些为难,但也记下了这个找他茬的人。
苏清婉见墨殷离面色冷着,心里有了数,便礼貌地替他回绝道:“二皇子千里迢迢来我煜晨国本就是客,我们大煜自是要礼待,不敢有一丝怠慢的。至于睿亲王遮面,是因为亲王右脸患有疾患,见不得风,您远到是客,如不蒙面,只怕才是真的怠慢了您。”
苏清婉伶牙俐齿,临危不惧,巧言应对,当即解决掉了慕容琉楚的刁难,锋芒毕露。皇帝听了,忙笑声应和道:“是啊,我这皇儿从小身子都不是很好,还望客人见谅才是。”
墨殷离这才在心里长舒了口气,对苏清婉的临危不惧,头脑清晰多了一份赞赏。但……是如何知道自己的右脸患有疾患的?
“二皇子如果真的认为本王有所怠慢的话,那本王摘下就是。”墨殷离对慕容琉楚抱拳道。
此种情形,慕容琉楚就是再不懂人情,也会让步的,随即笑道:“呵呵,原来如此。那么就是本王有所不知,怠慢了。既然睿亲王的脸有疾患,那就不用摘了。”
语毕,还不忘看向一旁淡定之水,波澜不惊,姿容足以倾城的苏清婉。眸底闪过一抹惊艳,如此佳人,真是世间少有。
墨殷离似乎是感觉到了慕容琉楚看苏清婉的目光,出于男人的占有心理,他自是不是很舒服的。但既然如此,他也更是想要炫耀一番,然后宣示着他的占有权,也好暗地里填一下心底的不平。
“哪里哪里,二皇子远到是客,理应由我大煜款待才是。”说完,一伸长臂,将苏清婉揽进了怀里。
墨殷离这突如其来的举动顿时令苏清婉有些二丈摸不着头脑,顿时微微皱了眉头。
皇后正好见缝插针地走到皇帝身边,端庄得体地道:“皇上,臣妾已经在御花园南亭设宴为北楚二皇子接风,马上就到正午了,可否移驾呢?”
皇帝点点头,随即对慕容琉楚说:“皇后已经为二皇子南亭设宴,朕也就请二皇子前去饮茶品食,如何?”
“饮茶品食本是一件雅致之事,不知皇上是否可准小王一个不情之请呢?”
“请讲,只要朕能满足。”
“大煜皇宫的宫廷乐演绎美轮美奂,小王早有耳闻,不知可否有幸一赏?”他是个极爱音乐之人,喜欢所有雅致,优美的事物,所以此次前来,也是为了寻觅佳音而来。如能觅得良乐,那么此行奔波也算是大有收获。
“哈哈哈!朕当是什么事儿呢,乐舞自当不会少的。”皇帝轻松一笑,听到夸赞大煜的话,心情自然会异常爽朗。
“如此,小王真是受宠若惊,多谢皇上。”慕容琉楚双拳一抱,恭敬做辑。
“二皇子客气了,如此大家就一起去吧。”皇帝开口,一行人便一同移步向南亭走去。
途中,苏清婉再次看向慕容琉楚,有些不明白,有些不明白他的这个不情之请,为何会是音乐,故而带有几分好奇,于是便对其打量了起来。
慕容琉楚看似是个玉树临风,头脑灵敏,似乎带有几分刻薄,但通过苏清婉观察,他的眸底似乎总是带有几分落寞寂寥,如此看来,他的一切都是伪装而已,实则他的心底却是脆弱得不堪一击。
忽然,肩膀一痛,苏清婉一脸不解地看向墨殷离。
墨殷离并没有看她,而是将头靠近了她一些,冷冷地警告道:“注意你的行为举止,还有你的身份,你已经嫁做人妇,总是盯着别国皇子看,成何体统。”
苏清婉一怔,心里多少有些不服气,遂低声回道:“我心里自有分寸!”
这一幕恰恰如数地落进了慕容琉楚的眼里,呵呵,有意思,这世间真是少见如此倔强的女子。
……
御花园南亭,众人纷纷按序坐落,各宫妃嫔们也自然花枝招展,各显姿态,却不失大雅。皇帝皇后坐落主席,端庄却不失喜庆,总之,气氛分外和谐。
宫女们纷纷端上水果和茶水,接着,乐起舞跃,好不热闹。
慕容琉楚正好坐在苏清婉和墨殷离的对面,他只是淡淡的品着茶水,面无表情地赏着歌舞,没有任何的表情,随后嗤之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