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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好痛……”浑身火辣辣的疼痛,像是无数的蚂蚁在啃噬她的皮肤。.
头昏昏沉沉的,眼睛怎么也睁不开。
非欢自问:她这是怎么了?像是梦中,却清醒不来。
“王爷,她晕了。”朦胧中,一个人的话语隐隐约约的传进了非欢的耳朵。
她试图睁开眼睛,却丝毫没用。眼皮好重,好重……
“盐水!”一个冷毅的声音响起。
紧接着,非欢就觉得浑身一股凉意袭来。从头到脚,冰凉难忍!冰凉的感觉过后,感觉伤口被盐水‘滋润’,热辣辣的疼痛,让非欢忍不住扯起了嘴角。
在寒冷和疼痛的刺激下,非欢终于慢慢睁开了沉重的眼皮。
“醒了?”面前不远处,坐着一个冷酷的男子。眯着眼,一脸冷意的看着她。
这里给她的第一感觉,就一个字:“冷!”
无论是心里,还是触觉。都冷。冷的让她有些不知所措。
环顾四周,没有窗,只有一个紧闭的木门。而自己正被五花大绑的绑在身后的一根木柱上,面前除了那个冷冰冰的男人,还有两个侍卫打扮的人。一个拿着鞭子,一个拿着水桶。面无表情的站在冷血男人的旁边。
这是什么地方?她是怎么来到这里的??
他们为什么要打她?
一连串的疑惑袭来,满脑子的问号,非欢一时之间想不明白。
“说!究竟是谁让你干的?”阡睿寒一脸不耐烦的看着非欢的狼狈模样。渐渐脸上露出凶残的神色。
“啊?”非欢回过神来,拧眉望着眼前人。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
“竟然还敢装傻?继续打!本王就不信她的嘴能硬的过鞭子!!”阡睿寒冷声开口,眼睛里面充斥着的,是满满的愤怒。
“啊……”
火辣辣的疼痛感再次袭来。长鞭‘啪啪’的抽 打在非欢的肩上,身上,胳膊上。衣服已经血肉模糊,残破不堪。.嘴中咸涩不已。
她虚弱的抬起头,嘴角挂着鲜血。眼里带着愤恨,又带着不解,迷茫的看向阡睿寒眼里的愤怒和暴戾。
她不懂,他为什么要这样对她……
“还敢瞪着本王?”看着非欢眼中的神情,还有眼角无声滑落下来的泪,他鄙夷的冷呵:“给我狠狠的打!”
“啊……啊……!!”非欢仰头尖叫,疼痛感让她麻木。麻木到几近休克。凌乱的发丝混着冰冷的水和滚烫的泪,纠结在额头上。
“为什么……”
“不要以为你在睿王府待了半年,就可以为所欲为。不论是谁让你干的,本王都要让你知道,更是让你背后的那个人知道!想害死本王,不可能!!罂粟,你休想!!!”阡睿寒眼里的冷意,活活能把人冻僵。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我不是罂粟……”非欢忍着剧烈的疼痛,皱眉看着面前这个如此狠戾的男人。他明明有一张如此好看的脸,却为何要配上如此残暴的表情。
“你不懂?”阡睿寒冷笑出声,“你罂粟在我睿王府演了半年的戏了,事到如今,你难道还没有演够?不要以为本王真的不敢杀你。若是再那么想让本王死,本王绝对会让你生不如死!给我狠狠的打!!”阡睿寒咬牙切齿的模样太狰狞,让非欢惊恐。或许,这样真的能把她活活打死。
“啊……像你这么恶……毒的人,也难怪别人想……啊……想……让你死!唾……啊……啊!!!”非欢忍痛咬牙,吐了一口嘴里的血水。
她不知道,就是这一句恶毒的话,成为了她日后多灾的命运导火索。
阡睿寒朝身旁挥舞着鞭子的下人摆摆手。
那人躬身退到一边。
他冷眯起双眼,缓慢的从座椅上起身,径直走到非欢的面前。
非欢忍痛昂着头,对上阡睿寒的冷眼。不带一丝惧怕。
尽管,她不知道究竟为何发生了眼前的一切,但是,她不能就这么软弱的被打死。就算死,也要死个明白啊。
下巴被大手捏住,疼痛感不亚于鞭笞。
非欢咬牙。任由嘴里的咸涩液体顺着嘴角流下。
“王妃果然是记起来想让本王死了。想必王妃也该记起来,端给本王的那杯茶,究竟是谁的想法了吧?”邪气,狠戾,阡睿寒勾起嘴角,声音冷的让人发指。同时,手上的力道也在加重。恨不得要生生把非欢的下巴捏碎。
非欢抬眸对上那双暴戾的眼睛,咬着唇:“我什么都不记得。”
她当然不记得。更是无辜身上的那些鞭伤。只是面前的这个人丧心病狂,空有一副好看的皮囊,却流着让人难以忍受的冷血。像他这种冷血动物,留在人间,绝对是祸害!
“既然不记得,那本王就让你永远都记不得!继续打!”阡睿寒猛地放开手,从袖口拿出一方白绢,轻轻的擦了擦沾染在手指上的鲜血,擦完后,将沾血的白绢丢弃在地上,转身,离开了这里。
非欢望着那道冷冷的背影,学着他的口吻,哼笑出声。
阡睿寒步子微微一停,却没有回头。
鞭子继续抽 打在身上。求饶肯定是无用的。
刚才的韧劲,纯粹是她不想在一个冷血动物面前低头罢了。而实际上,她真的没有一丝一毫的力气再撑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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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非欢只觉得浑身酸痛。昨晚的梦境太过于真实,疼痛感也太过于真实。
“小、小姐……你没事了吧?”门外传来一个女孩的声音,紧接着面前出现了一个一身紫衣的女孩。看模样,也就17、8岁。头上梳着两个发髻。长的挺可爱。“您都睡了三天了,终于醒了。”
“呃……”她睡了三天了?非欢望着进来的小丫鬟,突然想起了巫师,紧接着想起了是自己要穿越到古代寻求真爱的。
可是……可是,这里哪有什么真爱呀?有的倒是一顿毒打。
难怪昨天晚上……哦不,是三天前的晚上那疼痛感如此的真实。原来这一切都是真的!
“你叫什么名字?”非欢看着一脸惊奇的小丫鬟,眨眼,拧眉,最后,有些尴尬的干笑了两声:“我、我头有点痛。有些事情记不起来了。这里是哪里?还有……那天晚上究竟那个冷血动物为什么要打我?”
“小姐……”小丫鬟有些担忧的看着她,见她的神情没有疯癫的模样,也觉得,可能是小姐睡得久了,头脑有些迷糊。于是,站在非欢的床边,娓娓道来……
罂粟,大乾王朝从一品国公——罂远的女儿。出生时就被皇上指腹为婚,长大后要嫁给阡睿寒王爷。入嫁睿王府已经半年。
这是这个自称如泠的小丫鬟给非欢简单介绍的情况。
“既然是他的王妃,那天夜里为何差点将我打死?我怎么得罪那个冷血动物了?”虽然非欢已经知道了自己现在的身份,但是,她还是不清楚自己究竟犯了什么错误。
“这……”如泠小心翼翼的看了看非欢脸上的表情,确定小姐不会发怒,这才小心翼翼的开口:“小姐,您原本是睿王府端庄大方的王妃。可是,三天前的晚上不知为何,竟然在王爷的茶里下了毒,被王爷发现了,才会……”
原来是这样。难怪昨天晚上那个冷血动物一直叫唤着让她说出谁是幕后黑手呢。别说阡睿寒不知道,就算是现在的‘罂粟’,也不知道是谁了。
“那么残暴的人,怎么还会留下我的性命?他难道不怕我再次给他下毒?”非欢像是自言自语。想不明白那个冷血动物怎么会让她这么‘危险’的女人继续留在他的身边。
“小姐您毕竟是老爷的女儿。就算王爷心里恨,但是也要顾虑一下老爷的实力。”
刚才如泠说,这个罂粟的爹是一品的国公?那也就是和皇上的关系很亲密。也确实,阡睿寒只是个王爷,确实要顾虑一下这层关系。
那么说,倘若继续住在这个地方,岂不是随时都会有受皮肉之苦的危险?
非欢抬手轻轻摸了摸下巴,又摸了摸嘴角。那疼痛,隐隐约约的,仿佛未曾消失一样。
她一定要找个机会离开这个地狱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