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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玉倒也没有多么的不开心,大度的笑了笑:“今天这顿茶,算是我请了。.”
好吧,你请就你请了。
非欢无奈的摇摇头,在心底翻了个白眼……
可关键问题是,她不是出来喝茶的。她是出来逛街买衣服的。现在没有钱,还怎么买衣服。
“如泠,你这丫头。怎么办事的。说好了拿钱出来买衣服,现在钱没带,谁会卖给我们衣服?是不是又想挨打了,嗯?”非欢突然发起火来,作势就要教训这丫头。
抬起手,朝如泠使了个眼色。
如泠会意,‘害怕’的一下子跪在非欢的面前,求饶道:“小姐,小姐饶命。如泠不是有意忘记拿钱的,如泠真不是故意的……”
“不是故意的?哼,我看你就是故意的,想让我买不成衣服是吧?存心找死是吧。今天本小姐要是买不成衣服,你就别想活着回去了。”非欢火气很大,好像要撕了如泠一般。故意‘无视’还坐在旁边喝茶的婉玉。
“不就是买身衣服嘛。”
贵人开口,非欢心中偷喜,但是表面上还是一副气到不行的模样,指着跪在地上的如泠,气愤的开口:
“你说我养她干嘛?啊?连这点事情都办不好,我还要她干嘛?”
“好啦,别生气啦。人家小丫头也不是故意的。我这里还有些钱,你拿去吧。”婉玉说着,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变出来一个银晃晃的小元宝。有半个锤头那么大。
“这怎么好意思呢。”非欢‘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如泠偷偷抬起头,看了一眼桌上的银子,暗自吃惊。这婉玉,出手也太大方了吧。这么多银子,够买多少衣服的了呀。她背包里的钱,也都只是一些碎银子而已,那里会有这么一锭。
“拿着吧,别难为丫头了。”婉玉大度的一笑,站起身来,掏出一些碎银子放在桌上,当是茶钱,“我也该走了。咱们后会有期。”
“有期,有期。死丫头,还不快谢谢婉玉姑娘。”
“如泠谢婉玉姑娘救命之恩。”如泠对婉玉施了一个大礼。
“别这么客气,那钱,就当是我借给你们的。.下次要还噢。”婉玉说完,又是倾城一笑,转身离开了茶馆。
非欢盯着婉玉的背影,直到她消失。
“耶!”抓起桌子上的银子,非欢拉起跪在地上的如泠,高兴的大叫了一声。
那婉玉估计也是个败家女,不知道古代的银子其实是很有用的么。
“小姐,咱们现在去买衣服么?”如泠看着小姐那开心的模样,自然也跟着开心。但是,她的心中还是对婉玉的身份感到怀疑。
“不买了。”非欢将一锭银子喜滋滋的丢进口袋,然后看了一眼街上,“刚才我看见月痕了,估计是那个沙文猪发现我逃出来的事情。肯定让月痕挨个衣服店找我去了。咱去个离衣服店远的地方玩儿。”
两个人出了茶馆,离开了商会街。绕过一个喧同,朝另一条街走去。
刚才他们所逛的那条街,大多都是小商会,小茶楼。绕过那个喧同,转过来的这条街,则主要是杂耍,糖人什么的,摆小摊的。
相比而论,比刚才那条商会街要热闹许多。而且,更重要的是,离阡睿寒远了许多。
她们要先去钱庄把那一锭银子换一下。
“小姐,如泠有一件事情,不知道该说不该说。”
“说。”非欢正站在一个摆摊卖糖人的地方,看着一个半百老头认真的捏糖人。
“刚才那个婉玉姑娘,似乎不像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简单。”如泠又回想起刚见面的时候,她那空空如也的耳垂。
“怎么讲?”非欢转过头来,看了一眼如泠。然后挑了一个小鸡形状的糖人,和一个小猪形状的,并付钱。
“小姐你应该知道的,这大乾王朝的女子,一出生,父母就会给她打耳洞。风俗所使,传言没打耳洞的女子,日后生个孩子,也是发育不全。”
“这么狠!”非欢咂舌,把小鸡形状的糖人递给如泠,自己则把小猪形状的放进嘴里舔了舔。
“而那个婉玉,她没有耳洞。”如泠接过糖人,继续说道。
“你是说,她不是大乾王朝的人?这也正常嘛,可能是别的国家游历来的呢。”非欢吃着糖人,眼睛又瞄向了前面热闹的人群,那里应该是杂耍的了。
“一个女子,会到别的国家游历么?身边连一个下人都不带。”如泠还是觉得不对头。
“你不会觉得她是个男的吧。”非欢朝如泠笑了笑,又舔了舔糖人,接着朝杂耍的人群挤去。
“而且,她那么笃定会再次和小姐见面。如泠觉得,这个人不像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简单。”如泠还是不依不饶的解释着,顺便跟着面前的小姐朝杂耍的人群中往里挤着。
人太多太杂,非欢根本就没有听到如泠后来的话了。看到杂耍的人,非欢只顾着开心的大叫。哪里还会去管什么男人女人的。
“好!!”
果真是精彩。
非欢都忍不住鼓掌。
杂耍结束,刚才表演的几个人,此刻拿着盘子,绕着人群求打赏。
一听打赏,大部分人都转身离开,只有几个人丢了些碎银子到盘子里。
盘子放在非欢的面前,非欢认栽的丢了些银子进去。
话说,她刚过来,还没看够的,人家已经结束了。而且,还要钱。真没劲。
逛荡了一上午,有点累了。非欢这才想打道回客栈。
非欢都能想到,回去之后,那个沙文猪杀人的眼神了。
好吧,非欢在心底轻声说着:“就这一次,下不为例了。希望那个沙文猪不要发太大的火才是。”
和如泠两个人回了缘来客栈。但是,房内空空如也,不见月痕,更不见阡睿寒。甚至连马车都没了踪影。
“小二!!”非欢将小二叫了过来,虽然她想到了可能发生的事情,可是,却不太敢相信,“他去哪了?”
“客官,您是说那位爷啊。他一早就已经走了。临走让小的给姑娘带个话,说是天黑之前如果追不上他们的马车,姑娘您就一个人去皇城和那位爷会面。”小二说完,转身离开了房间。他是看到了非欢眼中想要杀人的目光,不敢再待下去。
“王八蛋!!算你狠。”非欢紧眯起双眼,粉拳紧攥。抬脚朝门外走去。
幸亏刚才婉玉给了一锭银子,否则,她恐怕连匹快马都买不起。
其实,说实话,非欢可以趁机离开那个沙文猪的。永远的离开!
但是,就算离开了他,她又能去哪里呢?
那一锭银子,不可能让她撑多久的。
再者说,就算是赌一口气,她也要亲自追到阡睿寒面前。亲口告诉他:想让她知难而退,没门!
快马加鞭。
非欢骑马载着如泠,如泠背着小包袱,二人朝皇城的方向赶去。
还好,翻过姆头山之后,从东姆城到皇城,只有一条路可以走。所以,非欢骑着快马,是很有信心能够追上阡睿寒的马车的。
阡睿寒坐在行走的马车内,微闭双眸,似是在休息。
马车外,一阵马蹄声由远及近。
“王爷。”马车外,是月痕的声音,“她们骑着快马朝这边来了。”
“嗯。”阡睿寒应了一声,忽然问道:“对了,是谁骑的马?”
“王妃。”
阡睿寒点点头,心下思量,以前的罂粟是大家闺秀,从来不会骑马的。
昨天翻越姆头山的时候,阡睿寒就觉得马背上的罂粟好像对马并不陌生,但是后来她中毒昏迷了,阡睿寒便没有机会多问。
这次也算是一个小小的考验,虽然结果阡睿寒已经猜出个所以然,但是,真的事实摆在面前的时候,他还是想不明白。
“对了,月痕。”想到罂粟近日来的变化,阡睿寒抬手揉了揉眉心,“上次让你查的关于王妃的具体身世,你查的怎么样了”
“在下尽力查了,可是,除了王爷您表面上看到的,并没有其他任何的发现。”月痕骑在马上,跟在马车的外面,和马车并驾而行。
阡睿寒犀利的眸子闪了闪,最终又黯淡了下去。这事情,还真是奇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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