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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回‘欢非欢’,如泠就迎了上来:“小姐,你回来啦。.”
非欢撇撇嘴,点了点头。
“厨房都收拾干净了,小姐什么时候做饭?”
“做个屁,面盆都没有,我怎么和面。”非欢气呼呼的回了房间,坐在桌旁,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茶。
如泠低下头,不知道小姐为何发这么大的脾气,刚才和那个婉玉姑娘出去的时候,不还是一脸兴高采烈的嘛。
“小姐……”想起婉玉姑娘,如泠小心翼翼的开口:“婉玉姑娘没有跟着小姐一起回来么?”
“回来你个大头鬼啊,快去给我找个面盆来。”非欢一肚子火没处发,这小丫头还没事找事,哪壶不开提哪壶。
如泠吐吐舌头,乖乖的应了一声,转身小跑了出去。
呼……
非欢坐在椅子上,长舒一口气。
晚上要进宫参加皇宴。如果猜的没错的话,应该就是那些皇子们去聚一聚吧?不知道那些皇子们会不会带着老婆去呢。
她倒是要看看,是不是每个男人都会对自己的老婆那么凶。
“小姐,盆子找来了……”如泠拿了一个洗的干干净净的盆子,从外面走了进来。
非欢让如泠把盆子放到院子里的井边,然后提着面袋走了出去……
两个人一直忙活到了傍晚,太阳快落山的时候。阡睿寒从门外走了进来。
“收拾一下,准备进宫。”阡睿寒站在‘欢非欢’的院子里转了一圈,才在厨房找到了满脸面粉的非欢。单手握拳,放在嘴边轻咳一声,说完话,又转身走了出去。
这个女人是当奴当上瘾了么?怎么最近那么爱‘劳动’?自己打扫出属于自己的庭院,自己收拾房间,现在竟然收拾出一个小厨房,自己开始做饭?
阡睿寒重新打量起这个小院。之前,这是下人们住的院子。因为,主子住的地方,为了安全起见,不会有井。更不会有厨房。
他不知道,非欢恰恰就是喜欢这里的井,还有客厅对面的一个小厨房。虽然不算大,但是,足够自己动手丰衣足食的了。.
而且,关键的一点是,院子里,还有一个小凉亭。
非欢从厨房里走了出来,看了一眼站在院子里到处打量着的阡睿寒,没有打招呼。轻轻拍了拍身上的面粉,朝客厅走去。
阡睿寒也进了客厅,自顾自的坐下。
如泠在外面洗干净了手,进了房间。先给阡睿寒道了声万福。然后走到非欢的身旁,轻声问道:“小姐,如泠帮您梳洗一下吧?”
非欢点点头,任由如泠帮她打点。却就是不说话。
“过两天,芙蓉和睿王府的那些下人就来了。”阡睿寒淡淡的开口,语气很平静,像是在自言自语。
一听到‘芙蓉’这个名字,非欢就不开心。
“是王爷烦闷,又想看我的热闹么?”冷笑一声,非欢看向阡睿寒的方向。
阡睿寒倒也没有因为非欢的这句话生气,只是冷冷的笑了笑。笑容未达眼底就已经消失不见。可见他笑的有多么的勉强。
今天进宫,是要装出一副恩爱的样子来,做给皇上看,更是做给非欢的爹看。所以,他一直都放着自己的耐心,任由非欢放肆。
就让她放肆这一次好了。过了今夜,她也没有多少这样的机会。
穿上早上穿过的那身衣服,如泠重新帮非欢梳了一个‘飞星逐月’髻,只不过,额头上没有再点一个粉红色的桃花瓣,而只是轻轻的点了一个朱砂。优雅而不俗。
进了皇宫。软轿直接把非欢和阡睿寒带到了皇上的轩辕殿。
‘飞星逐月’髻的一侧,插了一根暖黄 色的金步摇,每走一步,那三个黄 色的琉璃坠都会随着步子优雅的摇曳。
因为非欢在府上为了打扮到阡睿寒满意,折腾了很久。她其实是想穿的随便一点来的,因为这身衣服真的压的她浑身难受。可是阡睿寒却说什么都要非欢穿正装。还好脾气的跟非欢解释,第一次见皇上,穿的太随便是大不敬之罪。
非欢最后无奈,只好撇了撇嘴,换上正装,才出门。
大殿内,一个四五十岁的中年男子,坐在正前方。看他那一身的君王之气,就知道那人肯定是皇上。
大殿的两侧,分别坐着其他来参加宴会的人。
当然,这些人,非欢一个都不认识。
但是,却在靠近门口的地方,看见了一个一袭白衣,满脸温柔笑容的男子。
阡尘原本一直看着非欢从外面优雅的走进来,可是当他看到非欢的目光扫向自己的时候,忙低下头,抬起桌上的酒杯,轻轻抿了一口。
他不想面对她。
看到那个温柔的眸子突然暗了下去,非欢的心猛的一揪。说不上是为什么,就是突然觉得心里酸酸的。
说实话,这种感觉,让非欢讨厌极了。什么狗屁感觉,总是无缘无故的冒出来。她和这个陌生的白衣男子根本就从来没有见过面好不好。她这是第一次进皇宫呢,为毛会觉得揪心?甚至,还有一点点的心痛在里面。
难道,又是那个该死的罂粟在搞怪?
喂喂喂!罂粟妹妹,你心里喜欢的男人,究竟是谁?能不能专一一点,不要这么害人?
“非欢……非欢、非欢!!”耳边响起了阡睿寒带着怒意的低呵。
非欢猛然把目光从阡尘那里收回来,一脸茫然的看向阡睿寒那欲喷火的眸子。有些不明所以。
“快给父皇请安。”阡睿寒在心里使劲劝自己,一定一定要忍住。一定一定不能在这个时候对这个女人发火。否则,一切都前功尽弃了。但是,看着这个女人把眼睛盯在阡尘的身上不放,他真的很火大。
这个女人,还没有忘记阡尘么?前几天刚和拓拔锦见了面,现在又对阡尘恋恋不舍的样子。当他阡睿寒是什么人了?
虽然心里恨的咬牙切齿,可是,表面上,阡睿寒还是一副平静的模样。
“父皇,非……罂粟给父皇请安,祝父皇洪福齐天。”非欢额头上落下冷汗。她差一点把自己的真名说了出来。好险啊。要是在皇上的面前出丑,估计阡睿寒又要不给面子了。
皇上和蔼的笑了笑,虽然还是有一股王者之气,但是看到下面坐着的,都是自己的儿子,还有几个亲近的大臣,也就没有了平日里的严肃。
赐了坐,阡睿寒浅笑着,伸手揽过非欢的蛮腰。也没管非欢惊愕的样子,在众人的目光中,移步到座位上,扶着非欢坐下。
而非欢的右边,正是阡尘。非欢忍不住,微微转头,又朝那边看去。
“本王的耐心是有限度的!!”
非欢只觉得腰间的大手力道突然加重,耳边阡睿寒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不容置喙的严厉。
非欢耸耸肩,回过头来。这里人多,她也不想没事找事。
罂远坐在罂粟和阡睿寒的对面。一直打量着自己的女儿。
从女儿进门到现在,好像连看都没有朝自己这边看一眼。难道这半年她过的不幸福?难道,女儿怨恨自己当初的决定?
想到这里,罂远不自觉的朝阡尘的方向看去。难道,当年他的决定是错误的?
非欢原本就对这个什么宴会不感兴趣。中途,任由那些人客套寒暄,在皇上的面前作戏拍马屁。自己只是静静的坐在自己的座位上,眼睛却时不时的扫向白衣男子的地方。
宴会正进行着,阡睿寒提议让非欢给皇上一份礼物算作见面礼。
非欢偷偷恶狠狠的瞪了阡睿寒一眼。别人没看见,阡睿寒却看的清清楚楚。不过,阡睿寒倒是也没生气,只是一副看好戏的模样坐在那里淡淡的笑。
明明看到她没有准备什么礼物,而且,她又没有钱,又没有什么宝贝,时间又紧迫。让她去哪里给皇上准备礼物嘛。
但是,看着皇上满怀期待的等着她的礼物,她又不能什么都拿不出来。
正在非欢佯笑心急的时候,突然想起了一个东西。
她随身不还带着一个小竹笛的嘛。吹一曲皇上从来都没有听过的曲子,算是见面礼了吧。
想到这里,非欢从怀里掏出来一把小竹笛,站起身来,看着皇上,莞尔一笑:“父皇,您贵为天子,凡是银子能买到的东西,您肯定都不媳。罂粟不才,想送给父皇一件用银子买不到的东西,以明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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