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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2章 怪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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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欢和萧睿一起来到了多雅宫。.守门的太监看到皇上驾到,而且皇上的身边,竟然跟着那个一个月前来多雅宫大闹的疯女人,慌忙进去禀报。

萧睿和非欢继续往里面走着。

阿尔多多一身盛装从房里出来迎接圣驾,身材婀娜的走到萧睿身边,做了一个万福。故意无视他身边的非欢。

非欢倒也不生气。她今天本来就是道歉的,演一场戏而已,没有必要当真。

“陛下,您可有些日子没来臣妾这里了,臣妾天天想念陛下呢。”阿尔多多声音娇柔,伏在萧睿的面前,小手不停的在萧睿的胸前蹭啊蹭啊。

非欢心里是难受的。那个男人,是她的!她不想让任何别的女人碰!!

可是,现在不是她发火的时候。她只能在心里暗暗咬牙,发誓要让阿尔多多对她所做过的一切负责,总有一天,非欢会连本带利的要她还回来。

表面带笑,非欢故意从萧睿的面前,挤到阿尔多多的面前。萧睿不自觉的往后一躲,阿尔多多扑了个空。却看到非欢站在自己的前面。脸色立刻冷了冷,皮笑肉不笑的抱起胳膊,斜睨着问了一句:“怎么?那日没有把本宫打死,今日又想来闹事?”

“皇后娘娘,非欢是来向你认罪的。”非欢没有理会阿尔多多的冷嘲热讽,她在阿尔多多的面前低下头,躬身给阿尔多多施了一礼。

“认罪?”阿尔多多忽然冷冷的笑了笑,“本宫可受不起。”

“皇后。”萧睿这时候开了口,看着阿尔多多并不领情的模样,替非欢说了句话:“同在后宫,何必闹的不可开交,既然欢妃诚心认错,你身为后宫之首,也要有点胸怀才是。.”

“陛下。”阿尔多多忽然娇柔的跑到萧睿的身边,瑟缩在萧睿的怀里,委屈的说道:“你是不知道,万一今日臣妾原谅了她,那日后,她就不止是打臣妾的脸这么简单了。”

“寡人不也让她和她的孩子坐了一个月的天牢么?那也算是惩罚了。而今她又亲自前来认错,皇后若是仍旧不依,恐怕这后宫的闲话……”

“既然陛下都这么说了,臣妾还有什么好说的。”阿尔多多娇语一句,媚笑着勾上萧睿的脖子,也不管周围是否有人,就想让皇上宠幸她。

“既然这样,还不谢过皇后。”萧睿身子一转对非欢说话,顺势拉下阿尔多多的臂膀。

“非欢谢过皇后娘娘宽恕。”非欢一直低着头。这样,阿尔多多就看不见她的眼睛里面其实是多么的愤恨,而非欢,也看不到阿尔多多和萧睿之间亲密的动作。

虽然萧睿现在没有记起以前的事情,可是,非欢仍旧不允许她的男人被别的女人染指。尤其是阿尔多多那样的女人,会让她觉得恶心。

“既然都和解了,寡人也没有白来。皇后,你是后宫之首,凡是要大度一些才是。”萧睿看似无意的笑笑,阿尔多多却明白,皇上这是在替非欢说话。

“臣妾谨记陛下教诲。”她心里愤恨,但表面上还是一副温顺的表情。

非欢仍旧低着头躬身站在原地。

“记得就好。”萧睿说完,转身离开多雅宫,刚走没两步,又转头问非欢:“欢妃还有话要说么?”

“臣妾无话。”

“回明德殿带着思寒搬进欢颜宫。”说完之后,萧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多雅宫。

非欢明白萧睿的意思,告别了阿尔多多。也紧随萧睿而离开。

只剩下阿尔多多气的站在院子里看着背影直跺脚:“贱女人!竟勾 引皇上一起对付本宫!!”

回到了明德殿,非欢对萧睿说了声谢谢。萧睿却莫名其妙的冷着脸,让非欢带着思寒搬到‘欢颜宫’。

“真的要搬到‘欢颜宫’啊?”非欢疑惑的看着萧睿,刚才她还以为是萧睿胡诌野扯的呢:“这里什么时候多出来一个‘欢颜宫’?”

“你来的那一天就有了。”萧睿进了书房,走回书桌前坐下。觉得一阵头痛,抬手揉着眉心。

“那还让我住破草屋。”非欢不爽的撇了撇嘴,并没有跟着萧睿一起进书房。

小翠领着思寒从外面回来。非欢问小翠:“欢颜宫在哪里?”

“小翠不知。”

“萧……皇上,欢颜宫在什么地方?”非欢前脚迈进了书房,后脚还没抬起来的,吓得前脚又忙退了回来。

“主子,怎么了?”小翠看主子神情不自然,下意识的走到书房门口朝里面看了看。

这不看不知道,一看进去之后,吓得小翠‘啊’的一声尖叫!把殿内外的丫鬟和太监都招了过来。

“怎么了怎么了?出什么事了?”皇上的一个贴身的小太监走上前来,看到小翠瞪着眼睛说不出话来,一看就是惊吓过度。

小太监朝书房里面看去,只看到皇上双眼通红,正盯着手里的一张纸发呆。模样确实吓人。

“宣……宣太医……”小太监慌慌张张的跑出了明德殿。

所有的人都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皇上怎么会一下子变成那样。像一个妖怪一样。

太医背着药箱子急匆匆的赶了进来,一走进萧睿的书房。苍老的脸上也是明显一惊,紧接着从药箱里面拿出一盒银针,吩咐书房外面的人都避开。

老太医站在萧睿旁边,将银针刺向皇上的头颅。这要是让别人看见了,非说他弑君不可。可是,而今皇上得的这个怪病,也只有这个法子能暂且缓解一下。

一个月之前,他就说过,皇上和那个非欢心息相通。除非其中一个人不存在了,否则,任何一方,都随时可能猝死。

大约过了一炷香的时间。萧睿血色的眸子渐渐恢复了往常。

老太医缓缓将萧睿头上的银针一根一根的拔下,用沾了酒的牛皮布擦拭,重新放回小木盒里。

萧睿身子一抖,转头发现太医正坐在他的旁边,皱眉问道:“寡人刚才怎么了?”

“老臣……老臣不敢说。”太医也不知道自己究竟该不该把实情告诉萧睿。医生是救死扶伤的,而这个病的实质,必须有一个人要彻底的离开这个世界。也就是,二选其一,有一个人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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