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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身黑衣,玉冠束发,墨发垂直,五官精致,容颜俊美无双。.绝世容颜,清冷的墨眸冷冷地看着自己,眼底未激起一丝波澜。
熟悉的容颜,熟悉的寒意,正是那天宫宴当着满朝文武指明要她的朝阳王。
他……怎么会在这里?
顷刻间,她的脑中闪出刚刚楼下张老议论的话语,世人都知宁平公主被火烧死,却唯独他朝阳王非要宁平公主,他从一开始就知道她没死吗?
朝阳王身后跟着的一位素衣男子,将一旁看到朝阳王容貌满是花痴的女子请了下楼,一下子,二楼只剩下两桌客人。
朝阳王径直走向了蓉凰,而后从容地坐在了她的对面,毫无一丝外来者的突兀。
一旁没带纱帽的两男子齐齐看向朝阳王,眼中带着防备,倒是那白衣男子修长的指尖轻轻摩挲着酒杯的杯沿,并没有看去。
隔着一张桌子,蓉凰定定地看着朝阳王逐步靠近,压抑着心底不断涌出的惧意,想要逃离这里。
朝阳王凝视着蓉凰淡定的眼眸,最后他看向一旁已是趴在桌上一脸困意睡去的淑妃,片刻,他轻启薄唇冷冷道:“她还能活多久?”
她还能活多久?蓉凰对于朝阳王忽然的问话,突兀的感到了不安,甚至不自觉的涌起了一股名为恐惧的情绪,他是在问自己?还是在问其他人?
不待蓉凰察觉,白衣男子转头看向淑妃,冷漠的声音响起:“快,不出三个时辰,慢,则明日。”
蓉凰猛地看向白衣男子,带着面纱,自己竟然不知道他到底在看谁。她?母妃?还是朝阳王?可是,为什么她心底的答案却是固执的让她想要尖叫发泄。
不可能的,对不对?
她希冀的看向一直看着自己母妃的朝阳王急急问道:“你们在说的是谁?是不是我娘……”
他一直看着自己母妃,除了母妃,还能有何人!
朝阳王这才看向蓉凰,狭长的凤眸清冷一片,没有担忧,没有着急,只是冷淡道:“你为什么不救她!”
“我凭什么要救她们!”白衣男子冷漠的声音响起。.
“就因为她们是萧家的人!”朝阳王看着蓉凰,眼眸深幽黑暗,仿佛就是无底的漩涡,要将她拉入其中。
白衣男子陷入了沉默,他似乎无言以对。
坐在白衣男子对面的两位男子冷静的看着眼前一幕,毅然没有插话的意思。
一旁被朝阳王他们无视的蓉凰直接将母妃椅醒,自己的精神支柱是母妃,如果母妃去了,她绝对不会苟活在世。
随着她的椅,自己的母妃张开了迷茫的双眸,眸中泛着血红,似是一双猩红兔子眼,只是一个平凡的睡去,那双刚刚满是慈和温柔的眼眸,在醒来后却是那么的不一样。
“痛……”淑妃张开眼的刹那,满脸痛苦捂住了眼睛。
“娘……”蓉凰惊恐的唤道。
慌乱的想要抱着痛苦的母妃,可在这一刻,自己明显的看到了母妃捂着双眼的指缝有红色的血滴落……
她惊吓,她恐怖,她怕。
朝阳王只是漠然的看着眼前蓉凰惊慌,丝毫没有插手的意思。
“疼……好疼啊……我的眼睛……我的眼睛……”被蓉凰抱在怀里的淑妃痛苦的挣扎着。
此刻,心绪被惧怕、惊恐、担忧侵袭的蓉凰忽然胸口锥心的刺痛,喉咙便是止不住涌上一股腥甜,让她怎么也压不住,直接吐了出来,喷在了面纱上。
大脑似乎早就置放了一颗定时炸弹,在这时突然爆炸,炸的她痛苦欲裂,瞬间眼前一黑,脑中一片空白的倒了下去……
朝阳王此时眼神一凛,快速起身,接住了蓉凰倒下去的身躯。
“快来救人!”他厉声讲道。
淑妃还在痛苦的哀号着,然而,在蓉凰倒下去的刹那,她整个人如同被抽去了力气一般,“嘭”的一声摔倒在了一旁的地上。
那猩红的双眼流出血红的鲜血,蜿蜒在她苍白的脸颊上,加上她满是痛楚的神情,变得狰狞、恐惧……
蓉凰醒来的时候,入目的是头顶白色的纱帐,瞬间一阵头晕目眩就朝她袭来让她难受的闷哼了一声。随后待缓过神来,稍稍动弹了下身体,发现整个整个身体都发着剧痛的感觉,很痛苦。
“娘……”很快她就意识到之前的事,惊叫着,慌着就要下床找母妃。
她惊叫,她要下床时的动作带给她的是锥心刺骨地痛楚,一刹那,整个胸腔内仿佛被火燎,火热的刺痛,让她顿时疼痛地倒在了榻上,动弹不得。
苍白的脸颊布满了冷汗,那常年平淡的眼眸里全是痛,自己看着头顶的纱帐,很清楚自己的面纱被人摘了去。
大口的喘着气,每一次的吸气,带给她的就是无尽的疼痛,她到现在都没弄明白,她这是怎么了?并且,她的母妃呢?那酒家里母妃痛苦的神情历历在目,到底怎么回事?
“你醒了。”朝阳王的声音突兀的响起。
听到声音蓉凰猝然看向朝阳王去,他此刻就立在自己的眼前,面目冰冷,亦如他一派的冷漠。
“我……我娘呢?我娘呢?”她没有问及自己身体到底怎么了,她首先想到的就是自己的母妃在哪里?
朝阳王的眼神闪烁了一下,片刻,他凝视着她,那双深幽的凤眸带着残酷,他道:“死了!”
“轰”的一声,蓉凰的脑中一片空白,神情呆滞的看着朝阳王。
他说什么?母妃死了?母妃死了?怎么会?怎么会?她们明明都好好的,怎么会?
“朝阳王,这个玩笑并不好笑……”她不敢相信的看着朝阳王,她甚至带着愤怒的用自己刚睡醒的嘶哑声怒喝着。
朝阳王定定的注视着蓉凰,而后他道:“葬心,你们母女中的毒!”
葬心?毒……蓉凰猩红着眼眸怒视着朝阳王,却因为他的这句话,顿时震惊住。
毒?她们什么时候中的毒?她怎么不知道?
“葬心是一种无色无味的毒,是慢性毒,这些毒会慢慢渗透一个人的奇经八脉,最后让中毒人七孔流血,断心脉而亡!你娘中的毒比你深,所以,死的比你早!”朝阳王平静的说着,仿佛在说一件很平凡的小事。
葬心……七孔流血而死……蓉凰全身都在颤抖……她不敢相信朝阳王说的话。不,自己压根就不信他说的话。
“你说谎!”她怒瞪朝阳王,顿时不顾身体的疼痛一个掌风上去就袭向他,怒喊道:“你骗人,你骗人!”
眼看着蓉凰的掌风就要袭到自己,朝阳王左手一个反转,右手压住了她的肩膀,将她力压回床榻,随后点了她的穴道,让她动弹不得。
“放开我!你这个骗子,骗子……”刺骨的痛袭击着蓉凰的身体,她已经是毫无力气,但动弹不得的她还是怒骂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