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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枫醒来的时候映入眼帘的是头顶的明黄纱帐,侧目,便看到了蓉凰神情恍惚的在盯着他。.心里猛的满是悸动的柔情,估摸着他应该睡了很久,她一直在守着自己么。
“凰儿……”他低喃出声,才发现他的手被她紧握在掌心,内心深处满满的踏实和心安。
一声凰儿将思绪万千的蓉凰唤回了神,她连忙看向宇文枫却不知道他何时已醒来,忙道:“怎么了?可是哪里不舒服?”
着急的焦虑和紧张让宇文枫苍白憔悴的脸庞露出一抹温柔笑容,他反握住她的手,安抚道:“没有不舒服,只是睡醒了。”
“饿了吗?”蓉凰看宇文枫看着自己满是爱意,心里情绪憋得她着实难受不已,她忍下故作淡然的问着。
“不。”宇文枫回应着她,“让你担心了。”
“你是我的唯一,我不担心你还能担心谁呢。”蓉凰对着宇文枫露出柔意,后昂声道:“来人!”
“看来我睡了很久,此刻都晚上了。”宇文枫盯着蓉凰看着,后看到一旁燃着的烛火,他轻言道。
“刚入夜……”蓉凰对宇文枫温声说着,后她见到紫曦和小李子一同进殿,她看向紫曦吩咐道:“去把晚膳端上来,然后在派人去请欧阳公子。”
“是。”紫曦恭敬应着声,然后行礼退出寝宫。
“小李子,去备药汤,皇上要沐浴。”蓉凰又看向小李子吩咐。
“是。”小李子也忙应下退了出去。他们都是识趣的人,皇帝和宁平公主不喜外人打扰。
“请他何用,连你亲自去都请不动他,他是注定不会救我。.”宇文枫听到蓉凰提起欧阳少宣不由神色黯淡道。
蓉凰脸上带着苦涩的看着宇文枫。的确,她是求过欧阳少宣但都是虚假的做作样子,她要是真让他救宇文枫的话,他定会出手。从一开始,就是她不打算救宇文枫,他又如何会帮呢?
“我一定要让他救你,那怕跪地求,我也要求他救你,我只要你好好的。”她哽咽的看着他语气满是难受。
“不要,我不要这么委屈,我只想你开开心心的。”宇文枫忙握着蓉凰的手,他心疼的安慰着她。
他要的很简单,只要她无忧无虑的在自己身边,虽然他渴望得到救治,但他不愿看到她求欧阳少宣。
那个男人喜爱蓉凰,对他充满了敌意,第一次救自己就让自己很意外,他知道都是蓉凰的功劳。至于这第二次,他意料得到那个男人不会理会,就算他死在他面前,他也会无动于衷不会施圣手救自己。
他不甘,是的,满心的不甘,刚刚得到了皇位得到了保护蓉凰的权利,等待他的就是病痛,他的爱人啊,满心的忧愁都是为了自己,他岂能舍得离开她。
“枫,我爱你,我爱你。”蓉凰抽泣的看着宇文枫,接着她便趴伏在他怀中看似万分悲痛。
“我也爱你,凰儿。”他满脸苦楚的轻抚着她单薄的后背,安抚着。
沉默不语是最好的结束这个话题。片刻过后,紫曦带着几位宫女端着膳食走了进来,蓉凰这才忙从他的怀里坐起身,眼眶红红的,一看就是哭过。
宇文枫看在眼里,更是心疼不已。
“稍微喝点药膳,这是太医院太医静心搭配的,我知你不爱吃这些,但为了身子还是多少吃点。”蓉凰扶着宇文枫半坐了起来,她接过紫曦递过来的玉碗,药粥散发着淡淡的药香。
“嗯。”宇文枫很顺从的应着声。
玉冠被取下,他垂顺的乌发贴服在他的后背上,龙袍已被脱下,仅剩一袭明黄寝袍,面色虚弱一派病者的憔悴。
“枫,你现在最主要的是好好休息,朝中的事有我在你大可放心。”蓉凰一勺一勺的喂着宇文枫用着药膳,她看似很随意的说出口。
宇文枫看向蓉凰,看她盯着自己满是担心,他轻声道:“朝政很辛苦……”
“那我也不能让你拖着病体去忙这些政事。我要你安心休养,尽快让裁起来。”蓉凰立刻就接过话打断了宇文枫接下去的推辞。
朝事的确很辛苦,而他对自己的心也是不想让自己多加操劳。可她需要的就是这份操劳,还要他亲口同意自己全权代理朝事。
宇文枫怔了下,然后他溺爱的看着她道:“我知道你是真心为了我好,好吧,一会我就去下旨让你全权代替我处理政事。只是要和那些老奸巨猾的大臣们玩权术,我还是担心你太累。”
“为你劳心劳苦我心甘情愿,当然,我处理的事有什么不妥当的你不许对我生气。”蓉凰满是深情的看着他。
宇文枫看到蓉凰难得露出小女子的娇媚,他心里也愉悦了起来,笑道:“不会生气,我给予了你权利,你想怎么办都可以,反正我知道你能力不俗。”
蓉凰抿唇一笑,继续喂着宇文枫用着药膳。天知道,她现在的心里多么的激动,她原先是先处死叔父然后退位让给宇文枫,从宇文枫手里去夺得皇权,谁知道宇文枫直接自己动手夺得了皇位,打乱了她的计划却也省去了很多时间。
不过不管怎么说,一年的处心积虑都是为了得到他的真爱,得到他的一颗心。心得到了,信任就得到了,同时就是得到了他手中握着的宇文皇族的皇权。
以后,这个国家会慢慢的变成全权由她做主。
宇文枫的旨意一下,朝中立刻轩然大波,但有丞相先前之言,为首的军机大臣都不敢出面上奏折反对,其他人又岂敢违逆。
在这圣旨下来之后,参政和御史大夫他们才彻底的明晓,为何丞相让他们以后在宁平公主跟前谨言慎行,因为这个默默无闻的宁平公主已经取代了皇帝拿到了大权,虽身份有碍,却另有圣旨让他们无人敢言说半句。
皇帝生病不在上早朝,处理政事全部都在宣明宫外殿,蓉凰没有很光明正大的坐在龙椅上,而是坐在龙案下手新搬来的桌案前翻看着奏折。
殿下站立着文武官员二十几名,她一袭素服,面带白纱,发髻用一支木簪绾着,外露着一双沉稳深邃的灵眸带着寒冽,她翻看了一会奏折,抬眸看向殿下人。
“你们上奏的奏折本宫已批阅完,还有其他事要说吗?”她的声音清脆且沉着,带着不容忽视的压迫感。
“臣,有本要奏。”武官为首张兆站出队列,声音洪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