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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小茶跟言泯歌说:“我们好像太熟了,突然在一起谈情说爱,总感觉得怪怪的。.要不,我们还是继续当铁哥们儿吧?”
言泯歌揉了揉她的脑袋,笑得如眉春风,“傻瓜,如果我们在一起的话,既是情人,又是无话不说的朋友,一举两得,多好,这可是别的恋人求之不得的好事!”
“可是,感情这事谁也说不清楚,也许昨天还如胶似漆,今天指不定就成了仇人呢。我可不想我们到最后,连朋友也做不成……”现在她对感情已经不再寄托什么希望,但是,友情却是难能可贵,如果友情会因为爱情的变质而土崩瓦解,那么她倒宁愿,友情永远是纯粹而简单的。
“你嘴里能说点好听的吗?你就不能对我有点信心吗?”言泯歌深深凝视着她,眸光明媚柔和,“茶末,如果怕受伤的话,你什么也不用做,只要乖乖在我的身边,让我回头便能看到,让我去爱,就好了。”
对视上他如海般动人的眼眸,宋小茶的心有片刻的沉沦,情不自禁地轻声承诺:“泯歌,我......会努力去......喜欢上你的......”
就这样,宋小茶稀里糊涂地跟言泯歌在一起了。
言泯歌跟宋小茶回家,宋妈看到他,眼底闪过一丝讶然,可很快便归于平静,不比以前的苛刻要求,这次明显是放牛吃草的态度,不管不顾了。
宋小茶心里纳闷,忍不住私底下问她:“您以前不是挺反对言泯歌跟我在一块儿的吗?这次怎么不反对了?”
宋妈斜眼睨她,“怎么?难道在你心里,还期待着老娘反对呢?”
宋小茶连连干咳,讪讪道:“不是,只是单纯的好奇。.”
“咳,我这不是自个儿想通了吗?儿孙自有儿孙福,我再怎么干涉插足,最终幸不幸福还得是由你来说的,我管那么多干啥?不过,那小子要是敢欺负你,记得跟你老娘说,老娘抽不死他!”
宋小茶感动得涕泗横流,抱着宋妈呜咽:“妈,我最最爱您了!”
宋小茶没有离开老家的打算,言泯歌似乎也没有离开的意思,死乞白赖地缠在她身边。她用鄙夷的目光看他,说自己不喜欢吃软饭的男人。
言泯歌嗤之以鼻,“谁吃软饭了?我打算在小镇上开间咖啡屋,以后让你当数钱的老板娘好不好?”
宋小茶想象了一下那种情形,感觉不错,顿时笑弯了眼睛,点头如捣蒜。
言泯歌办事一向迅捷,一经宋小茶的同意,就开始着手开咖啡店的事了,不过两天的时间就衙了店址,并开始动手装修了。
宋小茶正愁没找到工作每天呆在家里无所事事呢,一听说店里要装修,她便立即兴奋地毛遂自荐,自告奋勇由自己来设计店里的装饰格调。
言泯歌听了,也由着她瞎闹。反正开这店就是供她消遣的,压根就没想着要赚钱,她开心就好。
然而,咖啡店只装修到一半,就因为突然发生的一件事而不得不终止。
言泯歌的父亲得了重病,住院了。
自从得到这个消息之后,言泯歌脸上虽然并没有表现出什么,每天照样对她笑嘻嘻的,可是每次她一旦走开,他就望着一个角落发起呆来,发愁苦闷的模样让她看了直心疼。
看不得他这种落寞的背影,宋小茶终于忍不住劝道:“泯歌,回去看看你爸吧。”
言泯歌回头,凝视着她的眼神有些茫然,“他会希望,我去看他吗?”
“你是他唯一的儿子,就算平时对你再怎么置之不理,心里肯定还是惦记着你的。你会去看他,他当然高兴了。”
“会是这样的吗?”唇角勾了一抹淡淡的自嘲,半晌,他抬眸,定定地看着她,“如果我回去,你......会不会陪我一起回去?”
宋小茶拍了一下他的肩膀,笑着逗他:“怎么,舍不得我?”
言泯歌伸手将她搂抱入怀里,轻轻地亲了亲她带着淡淡清香的头发,声音低哑,“嗯,舍不得。所以,茶末,跟我回去,好吗?我想......想让你见见老头子。”
宋小茶微微失神,心里自然明白他为何患得患失,张了张口,本想婉言拒绝,可说出来的话却成了,“好,我陪你回去。”
言泯歌眸底闪过比天上星辰还亮的光彩,激动地将她紧紧抱着。
她忽然觉得,令他高兴,似乎是一件不错的事情。
翌日,宋小茶跟随言泯歌,一起离开了小镇。
离开之前,她特豪迈地拍了拍宋妈的肩膀,“妈,我很快就会回来的,到时候把咖啡店做大,开个连锁店让您当老板娘!”
宋妈低头斟酌了一会儿,就拒绝了,“当老板娘有什么意思?又不能斗地主。”
“......”
坐了两个小时的飞机,抵达,出了飞机场就直接赶赴医院。
所幸言泯歌父亲的病情并没有想象当中的严重,只是他看到突然出现的言泯歌明显很吃惊,表情有些别扭。
言泯歌比他更别扭!
支支吾吾地询问了病情,然后就陷入一阵死寂般的沉默,别无他法,宋小茶只得找话题缓和一下他们的氛围,结果气氛还没好两分钟,就又让这对父子给打入了冷宫。
看着他们东一句西一句磕磕巴巴地扯着,一问一答,有板有眼,还时不时的冷凝,貌似挺有趣的,宋小茶心里好笑,不厚道地笑了。
因为言泯歌要留在医院照顾他父亲,宋小茶就一个人回去休息了。
下了公车,回到小区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回家一个多月,现在已经凉秋,夜晚的微风微凉,侵入肌肤,些许的寒冷。
宋小茶万万没有想到,她还会在楼下看到沈薄。
只是他这次并没有开车来,就一个人站在楼下,靠着一棵树干,默不作声地吸着烟,手里红色的火星若隐若现。白烟缭绕当中,他不时仰头,望向那熟悉的阳台,只是那里,并没有往日的光明,黑暗冷寂。
她不知道自己此刻的心情是什么样的,只觉得呼吸莫名地放轻了,彷如她渐渐放轻的脚步,生怕一个微重的响动,便能将这不真实的梦境给打碎。
然而,这并不是梦境。
当她走近,他回头看她的刹那,她就知道,这不是梦境。
看到她,他的眼底闪过一丝诧异,还有一丝狼狈,下意识将手里的烟蒂扔到脚下踩灭,似乎想到什么,又不禁懊恼地蹙紧了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