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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铁雄闭上眼睛,把剑尖向心口送了过去,没有什么可以犹豫,如果他的死,可以挽回一切,挽回罪孽,就让死,来结束他深重的罪孽吧。.
“住手!”
一声呵斥,一道寒光打在秦铁雄的手腕上,秦铁雄的手腕垂下,手中的剑尖一歪,刺入肋下,因为被暗器打中,刺入的并不深,没有致命。
他愕然抬头向帐篷的门口望了过去,几个黑衣人飞快地进入帐篷之中,随后一道身影,身上披着雪白的貂裘,缓步进入帐篷之中。他的父亲秦风,恭谨地跟随在那个人的身后,进入帐篷之中。
“王爷,可是要回萧山吗?”
“仲傲霜,中原最近有什么动静?”
拓跋飞唇边带着那抹令人心悸的笑意,看着仲傲霜,这个人的背后到底都有什么?
“启禀王爷,大康派出重兵清剿北疆,意欲收复萧山关隘,肃清北疆的动乱。秦风驱除流寇和悍匪出玉门关,意欲用这种方法扰乱大月支的边境,让大月支掣肘,难以顾及北疆和敬泽。”
“你在其中,是什么位置?”
“启禀王爷,臣只是受命行事,遵从大将军的命令。”
“大将军命你去做何事?”
“大将军命令臣跟随在王爷的身边,随时把消息和军情回报给大将军得知。”
“是回报给秦风,还是回报给皇上?”
拓跋飞遥望远方,大康的远方,那位英明的皇上,如今在干什么?
大月支的国力有限,而如今他还未能完全掌控大月支,萧山关隘虽然夺了下来,想守住却是很难。.若是大康前后夹击,即便是有昆仑山的秘道,可以运送给养,也难以为继。
大月支目前还不能和大康交战,楼兰虽然可以利用,但是楼兰的实力有限,何况如今楼兰也属于大月支的臣子,他不想付出太大的代价。
“仲傲霜,你说我提的条件,皇上会否考虑?”
“王爷垂询,臣不敢有所隐瞒,请王爷恕臣直言不讳。”
“说。”
“即便皇上会考虑,也是战胜后,才会考虑此事,做些什么,万万不会因为此事而妥协半分。”
“杨家的权势太重,把持大康权柄,我想皇上也会考虑此事。若是没有了杨家,皇上应该更可以大展拳脚,收回权利,成为大康真正的明君。”
“在王爷的心中,皇上是明君吗?”
“皇上心机深沉,睿智英明,虽然继位的时间不长,却是雄心不小。假日时日,皇上定然是大康数代以来,最为有成就的皇上。”
“王爷此次出兵,若是得不到想要的,会如何做?”
“你是替你的主子问吗?”
仲傲霜深深躬身:“臣的主子乃是王爷,臣不该多言,请王爷恕罪。”
“在帐篷之外,听到的东西,还不够吗?”
一句淡淡的话语,让仲傲霜满身冷汗,他撩衣跪倒深深拜了下去:“臣知罪,罪该万死,请王爷赐罚。”
“本王很好奇,是谁给了如此大胆,敢在本王和秦风会晤之时,公然在帐篷门口偷听?”
“臣该死,臣知罪。”
仲傲霜并无推脱,低头认罪,当初站在帐篷门口偷听时,就已经做好承受处罚的准备,此时他跪伏在地,恭候拓跋飞的处罚。
“该如何处罚你,你自己说。”
“任凭王爷处罚,臣不敢有半句怨言。”
“说说看,为何要如此做?”
仲傲霜额头碰触地面,默然无语,已经如此做,无论是为了什么,都一样难以被饶恕,而真正的原因,他并不想说出来。
“不想说吗?”
“臣知罪,无论是何原因,都是臣的过错,请王爷赐罚。”
“是为了秦风的安全吧,还有把偷听到的内容,回禀给皇上。”
仲傲霜低头不语,匍匐在地,他立誓向拓跋飞效忠,却从来没有说过,会背叛皇上和大康。当拓跋飞的所作所为,有可能触及到大康真正的利益,对大康造成真正巨大无可挽回的损失时,他不会坐视不理。
“仲傲霜,双面臣子,你真正效忠的不是本王。”
“王爷明鉴,臣万万不敢背叛王爷,但是同样,臣也不会背叛大康。臣为王爷做事,殚精竭智,绝不敢有二心。”
“本王明白,若是本王有意出兵中原,夺取大康的大好江山,你也会立即拔出你的剑,毫不犹豫地刺杀本王。”
“若是有那样一日,请王爷先拿下臣,用臣的头颅为王爷祭旗。”
“起来吧。”
仲傲霜起身,抬眼看了拓跋飞一眼,想着如何和拓跋飞说那件事情。
“有什么要说的吗?”
“启禀王爷,没有。”
“嗥……”
几只海东青在天空飞翔,片刻后落了下来,其中一只落在仲傲霜的肩头,仲傲霜的心不由得一颤。
他从海东青的腿上,取下密信打开看了一眼,回眸正看到拓跋飞幽冷的眸子,盯着他不放。
“启禀王爷,乃是秦铁雄的密信,邀请王爷前去会晤。”
“请本王过去,他为何不亲自前来?”
“大阏氏昨日到秦铁雄的军营中去过一次,秦铁雄不想到萧山关隘去拜见王爷,想避开大阏氏和王爷私下会晤。”
拓跋飞沉思片刻:“他有何事?为何一定要见本王?”
“秦铁雄言道,有秘密军情和王爷面谈,关系到萧山关隘和剑阁,请王爷尽快前去。”
“秦风可曾到了秦铁雄哪里?”
“镇北候如今按兵不动。”
拓跋飞冷笑,按兵不动,若不是昨日他一番话,秦风如何会按兵不动。
“走吧,去见秦铁雄,希望他不会让本王失望。”
仲傲霜低头跟随在拓跋飞的身后,心中翻涌,无尽的心事涌上心头,这一去,将改变所有的一切,北疆和敬泽的形式,大月支和大康的对峙。
“或许,北疆真的该宁静下来,皇上一直希望能让北疆有百年的安宁,如今就是一个最好的机会。希望一切都可以妥善解决,不再有战争和死亡,百姓们,西域和中原的百姓们,可以安家乐业,北疆有几十年甚至几百年的宁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