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11

“惣右介、、、今天我要去流魂街看看空鹤他们，所以，五番队的事情就交给你了啊、、、”辉夜站在五番队的门口对身后站着的蓝染吩咐道。

“是、、、”蓝染看着辉夜远去的背影，眼镜反光了一下，蓝染推了推眼镜，嘴角勾起一丝神秘的笑容，轻声说道“辉夜，这一次、、、是为你专门准备的啊、、、”

“空鹤！”辉夜赶到志波家的时候，就看见空鹤倒在血泊里，只剩下一只手臂，金彦银彦正抱着哭哭啼啼喊着‘大姐’的岩鹫往她这里跑来，辉夜抬头看了一眼叫嚣的虚，向来温和、平静的紫眸里闪过一丝狠意，辉夜瞬步到空鹤的身边，一手抱起空鹤，一手对准基利安，冰冷的声音传进空鹤的耳朵里，使空鹤恢复了意识“破道之五十四——废炎”辉夜冷冷的看着超速再生的基利安，嘴角勾起一丝冰冷的笑容“哼，超速再生吗？垃圾、、、”辉夜瞬步赶上金彦银彦，把空鹤交给金彦后，只说了一句“拿着我的令牌去十三番队找海燕、、、”就把令牌塞给金彦又瞬步回去，辉夜冷然看着那头基利安，紫色的眸子闪过杀意“真是有趣的虚，不是吗，如果把你带给茧利，肯定可以得到很有趣的数据，只不过，这一次我会亲手了解你的，有趣的基利安、、、遇上我，算你倒霉吧、、、谁让你伤了我重要的人呢、、、”辉夜举起手，瞬步躲过基利安的攻击，对准基利安的面具，缓缓地说道“破道之四——白雷、、、”辉夜冷冷的看着化成灵子消失的基利安，并没有离开，很快，周围开启黑腔，越来越多的基利安出现在辉夜的面前，辉夜嘴角勾起一丝笑容“呵呵、、、真是有趣、、、没有任何意识的基利安居然懂得联合攻击，看来、、、你们背后的那个人、、、很有趣啊、、、”嘴角的笑意一下子消失，辉夜瞬步过去，拔刀、收刀，仅仅几秒钟的事情，原本黑压压的一片陡然消失，只剩下辉夜一个人站在消散的灵子周围，写有五番队的羽织下摆随风飘扬，辉夜长长的黑发被白色的护额发带束住，散落在后背、肩头的黑发也一起随风飘扬“只不过、、、最终还是一群失败品、、、”

“海燕、、、”辉夜瞬步到十三番，推开志波海燕的房间门，就看见卯之花队长正在给空鹤治疗“怎么样了？”辉夜走到海燕的身边，轻声问道。

“卯之花队长说，空鹤的手臂是保不住了，但是、、、还好、、、送回来的及时、、、”海燕皱着眉头轻声说道“谢谢你、、、辉夜、、、”

“不要谢我，海燕、、、毕竟我们是家人啊、、、”辉夜微微一笑摆摆手“岩鹫呢？我去看看他、、、今天受了那么大的惊吓、、、一定吓坏了吧、、、”

“嗯、、、岩鹫在京乐队长和浮竹队长那里、、、”

“好，我知道了、、、”

辉夜瞬步过去看见的就是京乐和浮竹在那里想法设法的逗岩鹫开心，看见京乐拿出酒来诱惑岩鹫的时候，辉夜挑挑眉，瞬步到京乐的身后，伸出手，拿过京乐手中的酒壶，恶魔般的声音（PS：对于京乐来说现在是恶魔般的声音）传入京乐的耳里，让京乐不自觉的抖了一下“春水、、、你在干什么、、、”

“啊！是辉夜啊、、、呵呵、、、呵呵”京乐一下子站起来有些心虚的笑着。

“嘁、、、”辉夜狠狠的瞪了一眼京乐，把酒壶扔给京乐，盘腿坐到浮竹的身边，轻轻的抱起岩鹫，把岩鹫放到自己的腿上，轻轻的唤了一声“岩鹫、、、”

岩鹫一看见辉夜来了，忍不住放声大哭出来“哇哇、、、辉、、、辉夜姐姐、、、大姐、、、大姐被、、、哇哇哇！”

辉夜轻轻的拍着岩鹫的后背，温柔的声音就像镇定剂，让岩鹫慢慢的冷静下来“乖、、、空鹤没事哟、、、海燕正陪在哪里呢、、、岩鹫不能再哭了哦、、、要是空鹤醒来看见岩鹫哭的那么厉害，一定会生气的、、、岩鹫想让空鹤生气吗？”

“不、、、不想、、、”岩鹫狠狠地擦了擦眼泪，坚定的看着辉夜说道“岩鹫、、、岩鹫不要让大姐生气、、、”

“嗯、、、所以、、、岩鹫现在要乖乖的跟着金彦银彦去睡觉哟、、、”

“恩！”

辉夜看着被带走的岩鹫，心疼的摇了摇头，然后转过身看了一眼京乐，嘴角勾起一丝弧度“阿拉、、、春水刚才是要把酒给岩鹫喝吧、、、”

“哈？”被突然点到名字的京乐猛地抬起头，拿着酒壶的手不自觉的抖了抖“哈哈、、、那个，旦那啊、、、我突然想起来了、、、哈哈、、、小七绪还在找我咧、、、那个、、、我就先回去了啊、、、旦那，十四郎、、、再见了啊、、、”

浮竹十四郎看着瞬步逃掉的京乐，无奈的摇了摇头，转头看向辉夜，嘴角勾起一丝温暖的弧度“没想到，辉夜对哄孝子还有那么一套啊、、、辉夜以后一定会是一个好妈妈的啊、、、”

“诶？”听到浮竹这样说，辉夜的脸一下子红了，连忙摆摆手“那个、、、浮竹队长、、、你不要乱说啊、、、我现在可是连另一半都没有啊、、、”

“怎么会？”浮竹十四郎有些惊讶的看着辉夜“明明喜欢辉夜你的人很多啊、、、辉夜你、、、一个都没有接受吗？”

辉夜低下头，听着浮竹的话，不自觉的想到那天傍晚的双极，脸上的红晕立刻延长到了耳根“不能这么说、、、浮竹队长、、、不是一个都没有接受、、、可是、、、啊呀呀、、、也不能算是接受了啊、、、只是、、、只是还没来得及回答而已、、、”

“呵呵、、、这么说，辉夜已经有心上人了咯、、、”浮竹温柔的看向这个他从一开始就当作妹妹准备疼爱的女孩。

“嗯、、、大概、也许、可能、可以算是心上人吧、、、”辉夜有些烦躁的挠了挠头发“我不知道那个是不是喜欢还是什么的、、、只是跟他在一起的时候，感觉和跟别人在一起的感觉不一样、、、”

“包括和岁三他们吗？”

“诶？嗯、、、是的、、、的确是这样没错、、、跟他在一起的时候、、、会很开心、会忍不住把自己的一切都告诉他、看着他的眼睛的时候会莫名的脸红心跳，就连听到他的名字都会心跳加速、、、这种感觉、、、很奇怪、、、”

“那辉夜你的确是喜欢上了那个人哦、、、”浮竹十四郎微微一笑“只是、、、为什么，我总是觉得辉夜你说的是平子队长呢、、、”

“诶？真子酱？”辉夜抬起头看着浮竹十四郎，疑惑的问道“浮竹队长为什么这么问？我喜欢的、、、不是平子队长啊、、、”

“不是吗？”浮竹若有所思的看着辉夜，慢慢的说道“如果不是平子队长的话、、、那唯一能够想到的就是惣右介了、、、”

“惣右介？”辉夜仔细想了想，摇摇头“也不是惣右介哟、、、那种感觉，在面对惣右介的时候，并没有、、、”

“那就是浦原喜助了吧、、、”浮竹十四郎笑得很温柔，在看到辉夜并没有及时的反驳而是沉默的时候，心里有了一丝了然“看来，我这次、、、没有猜错了、、、我真的没有想到会是他、、、我以为，平子队长和惣右介与你相处的时间更多一点，所以他们两个人应该有一个会是、、、只是、、、我没有想到、、、会是他、、、”

“浮竹队长、、、这件事情请你为我保密吧、、、”辉夜温柔一笑“毕竟感情这种东西、、、谁都说不准的啊、、、”

“好、、、”浮竹十四郎微笑的说道，然后微微偏了偏头，对门口笑着挥挥手“惣右介、、、你来了啊、、、”

“浮竹队长、、、”蓝染微微鞠躬，然后走到辉夜的面前，温柔地说道“队长、、、刚才、、、我好像看到了一个人、、、”棕色的双眸里闪过一丝光芒“那个人、、、很像原田左之助、、、”

“！！！”辉夜惊讶的抬起头，与浮竹十四郎对视一眼，点点头，急忙起身，边走边问“在哪里看到的？”

“白道门、、、”蓝染跟在辉夜的身后推了推眼镜，其实他很早就在那里了、、、也听到了很多、、、隐藏在眼镜下的褐瞳闪过一丝杀意、、、浦原喜助吗？

“白道门？”辉夜停下脚步，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蓝染“是兕丹坊那里吗？”

“是的、、、”蓝染不知道辉夜突然停下来是为什么，但还是回答了。

“这样啊、、、”辉夜慢慢的说道，最后一个字还有意拉长了“那就不用过去了、、、惣右介、、、我们回去吧、、、”

“为什么？”

“惣右介、、、你知道吗、、、在天朝有一句话、、、叫好奇害死猫、、、惣右介、、、知道的太多、、、可是会死的哦、、、”辉夜一瞬间爆出了灵压，站在身后的蓝染，单膝下跪，额头已经有了丝丝汗珠，辉夜嘴角微微上扬，收回灵压，撤回结界“走吧、、、惣右介、、、”

“是、、、辉夜、、、队长、、、”蓝染推了推下滑的眼睛，褐色的双眸愈发深沉的看着眼前人的背影‘刚才那一瞬间的灵压、、、真是有趣的人、、、真是可怕的人、、、不仅灵压可以拿捏得那么准，就连结界都在灵压爆发出来的那一刻准备好、、、还真是可怕啊、、、’“队长、、、你还真是可怕的人、、、和平子队长一样、、、都是一群可怕的人啊”

“是吗、、、多谢、、、”辉夜瞥了一眼跟在身后的蓝染，继续说道“只不过，惣右介，你似乎忘了什么、、、你也是一个可怕的人哟、、、而且、、、如果惣右介你没做什么的话、、、怎么会觉得我可怕呢、、、”

“看来队长你还是不信任我啊、、、我可是你的副官啊、、、”

“你脑子装的那些足够让你下无间地狱的东西让我不能信任你、、、再说了、、、没有谁规定，队长一定要信任自己的副官的、、、信任就是一把双刃剑，如果我给了你这把剑，你是用它来保护我，还是用它来杀死我？嗯哼，惣右介？”

“队长要听实话吗？”

“当然、、、”

“自然是后者、、、”蓝染微微停顿“队长很早就知道不是吗、、、”

“没错、、、”得到意料之中的答案，辉夜嘴角勾起一丝笑容“只不过是时间问题不是吗、、、从一开始就注定你我自然是站在对立面，说用来保护，那恐怕只会违背你现在一直都在做的东西，说用来杀死、、、我倒是觉得可以接受、、、”

“如果队长愿意加入我们的话、、、我自然会选择保护、、、”

“你们？”辉夜挑挑眉，嘴角勾起一丝释然的笑容“果然、、、银和你是一伙的啊、、、”辉夜沉默了一会儿“惣右介、、、我可以当做今天的对话没有发生过、、、所以、、、请你不要把主意在打到他们的身上、、、”

“果然、、、还是被你发现了啊、、、队长、、、”

“你做得实在是太明显了，惣右介，那些虚的身上都有你的灵压还有、、、”

“还有什么、、、队长为什么不继续说下去、、、”

“没有这个必要、、、作为他们的制造者的你、、、又怎么可能会不知道、、、”‘那个属于崩玉的灵压、、、’

“队长还真是敏锐、、、辉夜桑、、、你是一个比平子队长还要可怕的人啊、、、可是、、、你却做了和他一样的选择不是吗、、、把我留在身边、、、”

“危险的存在就应该把他留在自己的身边、、、再说了，惣右介，我可是有让你去十番队的、、、是你自己拒绝的哟、、、”

“我只是觉得，藤堂副队长他们和你一样都太敏锐了、、、”

“所以、、、一开始你建议我把银调到九番队去当队长我拒绝了，而是把他调到三番队去当队长、、、然后改了近藤老大的申请书去九番队当队长、、、对我来说、、、新选组的各位是否安全才是我最重要的事情，但是、、、如果什么都不管的话、、、会有很大的危险呢、、、所以、、、我才让银去只有新八在的三番队然后让近藤老大去了九番队、、、你没有发现吗、、、银离开五番队以后的生活、、、除了新八以外、、、好像再也没有出现新选组的各位、、、”

“的确呢、、、队长你把银掉到了三番队，的确可以很好的压制住银、、、毕竟永仓副队长的实力也不是假的、、、但是、、、有一点我很好奇、、、除了已经离开这里的原田左之助，您为什么还要让冲田三席调到八番队而不是二番队、、、让近藤君去九番队、、、”

“让总司调到八番队去当三席是为了他的安全，至于为什么不是二番队、、、惣右介，你猜都该猜得出来了吧、、、虽然碎蜂和总司之间有了很大的进展，但是，总司到底还是不适合忍者的生活方式，他毕竟是个武士、、、至于近藤老大、、、近藤老大他太单纯了啊、、、永远都把人想得那么好、、、没有什么戒备心、、、所以，只好把他调到九番队，虽然知道那个东仙要不简单，但是，区区一个东仙要还是不能威胁到近藤老大的、、、”

“队长、、、”蓝染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有的时候您真的不想是一个武士、、、更像是一个谋士、、、可以把事情分析的那么细致、、、实在是可怕啊、、、”

“原来惣右介你不知道啊、、、”

“什么？”

“你就不好奇，一个区区女流怎么可能在新选组生活下来吗？我以前在新选组的时候，除了是一番组的组长以外还是近藤老大的谋士诶、、、要不然、、、即使是剑术再好，都不可能进入新选组的啊、、、”

“听队长你这么说，好像是这么一回事啊、、、”蓝染推了推眼镜，继续说道“只不过，我很好奇，为什么队长你对六番队的斋藤副队长的态度和对其他人的态度不一样啊、、、那种刻意的疏离、、、”

“惣右介、、、这好像就是我的私事了吧、、、”辉夜微微眯了眯紫眸，有些不满的说道。

“真是抱歉、、、逾越了、、、只不过，辉夜队长你不觉得这种变相的保护，有点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感觉吗、、、”

“保护？呵呵，惣右介你在说什么啊、、、一君是新选组三番组组长，左撇子居合斩的高手，你知道我们对一君的评价是什么吗？沉默的一匹狼，合掌百鬼夜行狼牙现，所以，一君根本不需要我的保护”辉夜嘴角勾起一丝讽刺的笑容“而且、、、我和一君的事情、、、惣右介你不知道啊、、、也是、、、就连阿岁都不清楚、、、”

“我曾经听近藤队长说过、、、队长你以前和斋藤副队长是如恋人一般的存在、、、虽然两个人都没有互相告过白之类的、、、但是、、、这似乎已经是一种默认的态度、、、”

“看来近藤老大听到的是第一个版本啊、、、”辉夜若有所思的托着下巴说道“恋人？呵呵、、、惣右介，跟你说实话吧、、、加上现世的二十四岁我现在已经一百二十四岁了、、、这一百二十四年里，我可都没有谈过一次恋爱啊、、、一君和我顶多算是别扭的存在罢了、、、”

“别扭、、、呵呵、、、真是有趣啊、、、”

“阿拉、、、惣右介、、、虽然说是别扭的存在、、、但是、、、我还是不会允许你对他出手的、、、其实、、、一君还是很重要的，这一点，惣右介你很早就知道了不是吗、、、新选组的各位，对我而言都是特别的、重要的存在啊、、、”

“、、、队长你放心吧、、、我答应过你的事情就绝对会做到的、、、我不会对他们出手的、、、只不过、、、队长要不要再考虑一下加入我们呢、、、”

“惣右介、、、你这是在威胁我吗？”

“怎么会呢、、、如果是队长的话，随时随地都可以杀了我啊、、、”

“那你知道我为什么不杀了你吗？明明在刚刚我就可以杀了你啊、、、”

“这也是我想知道的原因、、、如果队长你现在不杀了我、、、以后，你就没有办法杀了我了、、、”

“这我自然知道，惣右介你的成长速度实在是太快了、、、只是，我不杀了你，也不杀了银的原因其实很简单、、、我是真的觉得你们实在是太有意思了、、、我不是一个容易好奇的人、、、只不过，你们真的挑起了我的好奇心、、、我这么说，惣右介你很不能理解吧、、、明明知道危险却因为好奇而留住、、、惣右介、、、”

“、、、是、、、”

“那是因为，现在的你，如果可以被我杀掉的话，那实在是太有意思了啊、、、如果惣右介你可以被我杀掉的话，那就只有两种答案哟、、、”

“哪两种？”

“第一种，你自己不想活了、、、第二种，你自己不想活了、、、”

“这两种、、、好像没有什么区别啊、、、辉夜队长、、、”蓝染推了推有些下滑的眼镜“只不过，辉夜队长你就真的认为我有那么厉害吗？”

“当然不、、、惣右介，你要知道、、、我可是很挑剔的，就连阿岁我都不曾承认过他很厉害、、、惣右介，我之所以会认为我杀不死你，是因为我发现、、、你的潜力实在是太大了、、、这么好玩的人，我怎么可能下的去手呢、、、”

“队长、、、”

“嗯？”

“、、、、、、、、、、队长、、、、你真的是、、、、没有认真的和我谈这个话题啊、、、、”

“呵呵、、、谁知道呢、、、惣右介、、、别介意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