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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秋嬅点点头,专心的听他说明公司的产品。.
其实她并非专业的口译人员,不过她从小英文一向很好,做秘书期间也常接触国外客户,对于商业的东西都很熟稔,以英文口说可算是很流利的,再加上她后来又在美国待了三年多,语文能力更上一层楼。
会接这份工作则是好友仪欣拜托的。
仪欣与胡运斌是认识多年的朋友,他们公司原本聘请的口译人员在中午时因为盲肠炎住进医院。
一时间找不到口译人员,胡运斌只好向仪欣求救。巧的是仪欣明天有事走不开,所以才介绍她。
结果她竟然就遇上古振霖。
胡运斌怎么会选上这家餐厅呢?唉!也实在太过巧合了。
她只希望古振霖别找她麻烦,看他方才的样子好像要将她吞下肚子似的。
听见胡运斌开始说明,阮秋嬅立刻拉回思绪,认真听着。
大约一个小时后,两人才离开餐厅。
原本胡运斌想送她回家,但她婉拒了。今晚的天气还不错,她想走一走,让纷乱的思绪沉淀下来。
见到古振霖,将她原本平静的心湖给打乱了,她一直以为过了三年多再见到他,她就能平静以对,看来她太小看他对她的影响力了。
走了约三十公尺后,她正打算转进另一条路时,忽然有人从后头抓住她的手臂,用力扯了下。
她惊吓的大叫一声,接着转过头,古振霖的脸就在她眼前。
“你吓了我一跳。”她惊喘出声,怒火被他激了上来,“人吓人会吓死人,你知不知道?”
她的心仍跳得厉害,像是要跃出胸口。
“怎么,你也会怕?”他嘲讽的说。
第1章(2)
她瞪他一眼。
“放开我。”她想甩开他的手,他却不放。
“你欠我一个解释。”
“我们已经离婚了,还要解释什么?”她皱眉。
她的话语以及无所谓的态度让他想发火。
“你为什么出国?”他压下不断窜上的怒意。
为了逮住她,他在餐厅外头等了一个多小时,有好几次他都差点冲进去,但最后都忍了下来。.他跟她有太多帐要算,在餐厅吵起来并非明智的选择。
“还有,刚刚那男的是谁?”他怒问。
“我……”她望着他,一时间不知从何说起。
他在嫉妒吗?他的占有欲一向很强。
“怎么……”
“你还在乎我吗?”在他说出伤人的话前,她先发制人。
他立刻反击,“你也未免太看得起自己了。”
她垂下眼,掩饰受伤的神情,“既然这样,答案就不重要了。”
她的回答让他一时语塞,但他没错过她一闪而逝带着受伤的表情,“你呢?你还在乎我吗?”
他抬起她的下巴,让她正视他的眼。
她没有回答,只是看着他。
这三年多接近四年的分离使他变得与以前有些不同,并不是他多了几条皱纹,他才三十二岁,还很年轻,岁月并没有在他脸上留下任何刻痕,却改变了他的内在,他的语气与眼神都带着以往没有的愤世嫉俗。
“我想回去了。”她没回答他的问题,只是淡淡说了句。
“我们还没说完话……”
“我们还有什么可说的呢?”她看着他,“你在生气,我不想当你的炮灰。”
“谁说我在生气?”他反驳。
“你快扭断我的手了。”她蹙眉。
察觉自己的手劲,他立即松开她的手臂,发现她白皙的手上有五道泛红的指痕,懊恼的情绪顿时涌上。
他怎么会忘了她很容易就淤青,竟还这样用力抓她。
感觉到自己的懊悔,另一波涌上的情绪却是恼怒。
他为什么还在乎她?不过是几道指痕,他的反应真是好笑。
就在古振霖陷入懊悔与恼怒中时,阮秋嬅说了句,“我的手没事。”
她没遗漏他懊恼的表情。
“我不在乎你的手。”他瞪着她。
她叹口气,不想再与他争辩。不管她说什么,他就是要与她唱反调,像个顽固的老头子。
“我走了,再见。”她不想再与他多说什么。
听见她要走,他反射性的又扣住她的手,但这次记得放轻了力道,“我还没跟你说完话。”
她轻蹙眉心,“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你想跟我吵架,想骂我,可是我说过了,我不想当你的炮灰。”
她再次让他哑口无言,不过他很快反应过来,“由不得你。”
他扣着她的手,拉着她走。
“你要拉我去哪?”她惊讶的问。
“我说了,我还没跟你说完话。”
“我也说了我不要。”她努力想挣脱,却仍旧被他拉着走,“你到底想要怎么样?我们早就离婚了,你不能这样。”
他对她的话置之不理,强行将她拉到车内。
阮秋嬅的脾气被他给激了上来。
“你为什么总是如此霸道,听不进别人的话?”她坐在车内,朝他怒目而视。
黑眸凝睇着她,古振霖一时间也不知道要拿她怎么办,但他就是不想她再消失,他不会再给她这个机会。
“为什么离婚当天你就出国了?”他咬牙问道。“就这么迫不及待吗?”
她抓紧膝上的皮包说道:“我没办法再待在这个地方,我必须离开。”
“该死。”他抓住她的肩,“我们的婚姻让你这么痛苦吗?”
她忍无可忍的叫了一声,“你真的想谈吗?好,你要说是不是?那就摊开来讲,那个婚姻让我流掉两个孩子,两个!”
“那是意外。”他晃了下她的肩。
“不是意外。”她大叫,“你就是不懂,我在那个环境下根本没办法待下去,我跟你妈没办法相处,我压力好大,可是你就是不懂,你听不进我说的话。”
“我……”
“你老是说孩子再怀就有了,你根本不明白我的痛苦。”每次想到她失去的孩子,她就想落泪。
他懊恼的放开她,手指爬过浓密的发丝。
孩子是他对她唯一亏欠的事,他知道她有多想要孝,他却让她失去了两次。
“我……”
“别说了。”她明白他要说什么,流产两次,她知道他也不好受,但那些安慰的话语对她来说都太空洞了。
“这件事是我理亏,是我不好,但因为这样你就坚持要离婚……”
“不然你要我怎么样?我不想再承受那种痛苦。”
“我说过再给我一点时间,我们可以搬出去住,可是你就是听不进去,大吵大闹的要离婚。”
“要怎么搬出去?能搬出去早就搬了。你是家里的独子,怎能丢下你妈妈一个人?”她反问。“这些我们以前都不知谈过几遍了,现在说有什么意义?”
就因为她没父没母,是个无依无靠的孤儿,他母亲就将她贬得一文不值,打心底瞧不起她。
他皱紧眉头,一时间不知要说什么,最后转了个话题,“我只想知道你是不是早就计画好离婚后要离开台湾?
她长叹一声,“是,我是计画好的。”
他生气的捶了下方向盘,“我就知道。”
“印证了你心里想的又怎样呢?”她再次叹气。
他语气尖锐的问了一句,“你跟妈要三百万就是出国要用的?”
三百万是她离婚的条件。
她面无表情的说:“对。”
“你早就盘算好了!”他再次用力的捶了下方向盘,怒咆一声,“我从来不晓得你这么有心机,你嫁给我就是为了那该死的三百万吗?”
她没说话,嘴唇紧抿着。
他瞪着她,一时间不晓得该拿她怎么办,他想狠狠的椅她,对她大声咆哮,但另一方面又想……
“我可以走了吗?”她的话打断他的思绪。他的眼神几乎要将她烧尽,她不自觉的吞了下口水。
“我可以走……啊!”她惊叫一声,因为他突然将她拉到他身上,他的举动让她心脏狂跳,急促的喘息。
她还未反应过来,他的头已经压下。
“不要。”她急忙想转开,却徒劳无功,他的嘴精准的覆上她的。
柔软的触感、芳香的气息让他的双臂反射的收缩,将她箍得更紧,唇舌贪婪的在她唇上吸吮游走。
她挣扎着,却发现他抱得很紧,教她几乎不能呼吸,她紧咬牙关,不让他的舌头探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