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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也是一样,好不容易聂家兄弟全到齐,彤甄却借口喂小伟喝奶,自己待在三楼房间,一边看着熟睡的小伟,一边把小伟的牛奶喝掉,就在她打算到—楼清洗奶瓶时,听到聂谨兴冲冲的声音传来……
“大哥,明天学校举办亲子共游动物园的活动,你陪偶去好不好?”
“我工作忙,没时间,叫你二哥陪你去。.”聂谦的声音回复以往的冷酷。
“对不起,我明天乐团要录音乐母带,无法分身。”
“三哥,那你明天有没有空?”
“明天教授要随堂点名,很抱歉,不能跷课。”在听到三位哥哥都不能参加之后,聂谨忽然发起小牛脾气:“算了!反正偶本来就没有爸爸,你们也没有义务假装是偶的爸爸,呜呜呜……”
“聂谨你别哭……我明天请假陪你去动物园。”聂咏心是最软的。
“不准,聂咏你明天给我准时去上课。”聂谦以严厉的口吻说:“老爸在世时,从来没陪过我们任何一个人长大,我们谁也没因此而哭。只有你,连聂诗都不如,她从来没为一点小事掉过一滴眼泪。”其实聂谦并不明白,真正没哭的,只有他一个人!
他是在母爱的呵护之下长大,他母亲,也就是聂爸的第一任老婆,为了聂谦不惜忍受聂爸的风流史。一直到聂谦十五岁时,因看不惯母亲受苦,要求母亲别再为了他牺牲一生的幸福,于是聂妈才在那年心安理得地离婚。
而聂证他们,小小年纪母亲就不在身边,不知已哭湿几百条棉被……
只是他们皆不敢在聂谦面前哭,那样只会显得他们私生子的身分更加卑微!
至于聂谨,虽然爸妈早走,但在五兄一姐,六个人的溺爱下成长,养成他依赖和耍赖的个性,眼泪是他最常用来要胁兄姐的绝招。
这一招以前很管用,尤其是对聂咏,不过今天不但失灵,反而还被臭骂一顿,聂谨不服气的说:“偶看过她哭,就在她离家前一天,你骂她母狗……”
“闭嘴!你居然敢跟我顶嘴!一聂谦暴喝。.
“聂谨快向大哥道歉。”聂证赶紧出声做和事佬。
“偶没说错,若不是大哥,姐姐不会离家出走。”聂谨死不认错。
“对,都是我不对,这个家就属我最可恶,该离家出走的人是我才对。”
“砰”地一声,椅子翻倒在地,聂谦气得离开饭厅。
听到这巨响的同时,彤甄快速奔回三楼,以避开去碰到正气头上的聂谦。
此时,在饭厅的聂家兄弟议论纷纷:“大哥最近好奇怪!”
“从上星期三,偶中午放学回来时碰到他,他就变得怪怪的。偶记得当时他脸好红,看到偶就像看到……偶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总之他粉不高兴,从那天开始,他就没一天高兴过。”聂谨条理分明的回想。
聂证狐疑的续问:“那天你有没有看到彤甄?”
“有啊,叫了老半天彤甄都不回声,她也是从那天开始改变的。”
“他们两个之间,会不会又发生什么不愉快的事?”聂咏杞人忧天。
“哼!只怕是大哥太愉快了!”聂证忿忿不平的酸言道。
“这话怎么说?”聂诚一头雾水的追问。
聂谮讥讽道:“简单说,就是红颜祸水,大哥想一人独喝那口水。”
话毕,众兄弟不约而同地想着——实践“孔融让梨”的美德!
第5章(2)
在三楼的房间里,彤甄在胸前挂了一个婴儿背带,硬是将熟睡中的小伟放进带中,这么做的用意有二:一是有小伟在,可避免孤男寡女独处一室的情形发生;二是胸部有小伟保护,可避免胸部被人当叭噗按……
说穿了,这么做是因为她要到书房跟聂谦唇枪舌战,所预做的防护措施。
礼貌性地敲了敲书房的门,门里却迟迟不出声,显然他还在气头上,不希望被人打扰,但她偏要打扰他的清静,就像他这一个星期每晚都不请自来地打扰她的睡眠一样,害她美梦变恶梦……
“你这做大哥的真是失败!”一进到书房,彤甄就先开炮。
“我的事,还轮不到做女佣的来管!”聂谦也毫不客气的反击。
“我才懒得管你,我是为了聂谨而来。”彤甄一副正义女神的架势。
“聂谨叫你来的?”聂谦对她不是来求和而感到失落。
“不是,是我自己要来的,我是来请你明天去参加聂谨的校外活动。”
“你搞清楚,这个家只有我一个人在工作赚钱,连你算在内,有七张嘴巴要靠我吃饭,我明天陪他去逛动物园,明天谁替我去跟美国人谈生意?聂证?
聂咏?还是你?“聂谦的嘴角牵出一抹冷笑。
彤甄不得不承认,她越来越迷恋他带点邪恶的表情……那天,真要感谢聂谨及时回家,挽救了她的清白,但即使到现在,那天的经历却一直盘据在她心头。他的唇,他的手指,让她又爱又恨,这样的感觉,有多少女人曾经有过?
他的吸引力太强烈了,她猜想没有女人能从他的手中安全脱逃,她是唯一的例外,可是她并没因此感到轻松,她变得更紧张,害怕他会看穿她的体内有一股不安的热火,所以她才会选择逃避他,逃避现实。
其实,与其说是为了她的小救“身”恩人而来找他,还不如说是她找到了跟他面对面的借口,经过一个星期反覆的思考,她发现,对一个天才而言,不能把问题解决掉,晚上绝对睡不安稳。
但她今晚很失败,不仅没把自己的问题解开,连聂谨的问题也无解,反而被他说服,彤甄自嘲:“要我跟美国人说话,跟叫鸭子听懂雷声没两样。”
聂谦抬起一边的眉毛,口气高深莫测的说:“真人不露相,或许你真的能代替我跟美国人做生意!”
“大少爷,你太抬举我了,我高中……”
“不知道是谁在聂谮洗澡时,算出三十题微积分的答案?”聂谦虽然语气充满火药味,但他内心其实很感谢她对他弟弟们的关心。
彤甄就像他妈妈,心地善良,关心别人,这也是他爸爸毫无忌惮地将私生子带回家丢给老婆养的缘故,只是他了解弟弟们无法真心的接受他妈妈,因为男孩子天生叛逆性就比较强。
感谢老天爷,让这么好的女人再次出现在他生命当中。
即使他们现在有一点点摩擦,但他绝不会让她离开他。
“没事了,我不打扰你休息。”彤甄手放在门把上。
“我没准你走,你不许走。”聂谦话中带有严厉的警告意味。
“我要去上厕所,这样我可不可以走?”
“上完之后,再回到书房来,我有话跟你说。”
“你说吧,我洗耳恭听。”知道怎么都逃不过,彤甄只好放开门把,随便在室内挑了一张椅子坐。
“那天的事,不止我一个人的错。”聂谦邪笑的挑明说。
旧事重提,他是有阴谋的,一般人对处理不愉快的过去事,多半是采取忘掉的态度,而他却反其道而行,当然是有阴谋的。
他想知道她这一个星期不跟他说话,除了生气外,还有哪些原因?
只要他不断地提醒她那天——他的手指探入小穴,她很快就流出涔涔蜜液的情形,她一定会脸红,如果在她脸红中能找到羞怯的成分,这就表示她的身体渴望得到安抚,得到满足,得到高潮……
一个女人爱上一个男人,最基本的反应就是身体对那个男人充满渴望。
那天,是他有生以来,第一次有想说“我爱你”的冲动,所以到现在他还是很气聂谨这小扫把星,害他的喉咙被——“爱”哽住!
“还有谁有错?”彤甄尽量使脸色平淡无一丝波动。
“你,那种事一个巴掌是拍不响的。”聂谦对她的反应大失所望。
“那天的事,谁对谁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已经记不得了。”她用脚趾头想就知道,这种敏感话题不能继续,女人总是吃亏的一方。
“彤甄……”聂谦嘴巴张开老半天,“爱”却说不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