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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呀,让她死了吧!
“你说不说?不说我就在这里要了你!”纪承德语带威胁地说,舌尖舔着她柔软的下颔。.
“你怎么可以这样!”蔚晴不依地娇嗔。
“我当然可以。”纪承德的口吻十分理所当然。“确定不说?”
“喜……喜欢啦!这样你满意了吧?”她还真怕他说到做到呢!
“不满意。”纪承德摇摇头。“以后都由我接送你上下班,懂吗?”
“不……”她欲脱口的话在他的瞪视下硬是吞了回去,她只好换个方式讲。“太麻烦了,而且你的工作也很重要啊!”
她明白纪承德的工作量非比寻常,她不想让他太累。
“麻不麻烦由我决定。”纪承德一口推翻她的理论。
“可是,我只是一个卖便当的小妹,每天搭乘保时捷上下班,这样很不协调。”蔚晴仍然努力想说服纪承德。
“那看你是要辞掉工作,还是我再买一台让你觉得“协调”的车。”纪承德十分坚持。
“重点是……”
“你还有理由?”纪承德放开蔚晴,大手用力击在方向盘上,发出骇人的喇叭声。“重点?还有什么重点?重点就是你为什么那么在意别人的眼光,和我在一起有那么见不得人吗?”
蔚晴心头一紧,顿时觉得好委屈。他生气了!她惹他生气了……
“不是的……不是你不好,见不得人的是我……”她宛若呆滞的洋娃娃般轻诉着。
自卑早已在她心里根深蒂固,她总是猜测着当别人见到他们走在一起时,心里是怎么想的。
他太完美了!无论任何方面;而她呢?什么都不会,什么都不对。就像他贴心地来接她下班,她却只会惹他不高兴。
“蔚晴……”纪承德虽然怒火中烧,但一听见蔚晴这样贬低自己,他怎么忍心再怪她?
“对不起、对不起……”蔚晴不停地道歉,忍住眼眶的灼热不让泪水流下来。
纪承德突然狠狠地在蔚晴的唇上一吻。.“嘘,宝贝,是我太凶了,我没有怪你的意思。”他爱怜地揉搓她如缎的发丝,低声抚平她受创的脆弱心灵。
经他这么一安慰,蔚晴的泪水止不住地一直淌下。
“呜……是我不对,你不要生气……好不好?”她语气哽咽,晶澈的大眼眨呀眨的,泪珠滴滴落下。
“别哭!”他以唇衔接她的晶莹。“是我的错,我该打!”
蔚晴紧张地抓住纪承德的手。“不要!”
“你会舍不得吗?”他将她的手提到唇边亲吻着。
她认真地点头。
“相对地,看到你哭我也会心疼。”他像珍宝般捧着她的爱心脸蛋。“我们别闹脾气了,好吗?”
她咬着唇,眼神与他对视。“你……变得好不一样。”现在她感受到的是他如此亲昵的温柔,和以前施舍于她的冷酷、排拒全然不同,但不管是哪一个他,都让她深爱不移。
“过去的事别再想了,你难道体会不到我有多需要你?”他将她小小的头颅压在胸口,要她聆听他心底的声音。
“我这么幸福,会不会遭天谴?”蔚睛露出憨厚的微笑,小手攀住纪承德的脖子。
“你再把我推得远远的,才是暴殄天物。”他不安分的手在她的俏臀上捏了两下。
“你真的很色耶!”她佯怒地拧着他的耳朵。
“你信不信我还可以更色?”低下头,他开始在她柔美的颈子上留下印记。
“不行!不能在这里!”趁着理智尚未混沌前,她以柔荑抵住他胸膛。
“可是“他”已经举起来了,你要负责帮我兄弟消火。”他抓着她的手碰触隆起的裤裆。
“可是我什么也没做啊!”她惊骇地望着他,想不到这男人竟然如此容易冲动。
“但“他”一看到你就忍不住兴奋了,所以你不能赖皮。”他说得头头是道。
“那怎么办?”
“现在只有两个办法,一个就是在这里,第二个就是……”他眸光射向她嫣丽的小嘴。
蔚晴错愕地往后退。他该不会要叫她帮他吧?
“不愿意?”他以食指勾起她无瑕的脸蛋,口气不容反驳。
“这里真的不行啦!”她的个性保守,不能接受在车上欢爱的挑战。
“那我们去别的地方。”他故作退让,目光却闪过一丝狡猾。“你要怎么补偿我的忍耐?”
“随便你啦,就是不能在这里!”徐帽终究逃不出大野狼的手掌心,一讲到肉麻的情事,她只会是一只待宰的肥羊。
“不能反悔喔!”他在心里暗自窃笑,倾身在她耳边说了几个字。
蔚晴定格在座位上不能动弹,粉颊抹上炙人的嫣红……
第8章(1)
活了十八年,蔚晴生平头一回来到“宾馆”这个地方。她像发现新大陆般观摩着房里的摆设。
“哇!真的跟人家说的一样耶!”尤其那张上面印着红色爱心的超级大床,是怕做得太激烈会不小心滚下床吗?
纪承德因为蔚晴的纯真而感到一股大男人的优越,一个箭步跨到她面前,伸手就开始解她的衣扣。
“啊!你急什么?人家还没洗澡!”她拍掉他的魔爪,向后跳开。
“还要等你洗澡?”纪承德一张俊颜垮了下来,认命地踱步到床边坐下。“去吧!不准故意拖廷时间!否则我会加倍我的补偿。”
“谁理你,哼!”她朝他做了一个鬼脸,便走进浴室里。
纪承德松开领带的束缚,脱光身上的衣服只留下一条四角裤,然后按下床头柜上的按键,原本白色的墙壁变成一面面的大镜子,连天花板也不例外。
打开电视,果然都是XX频道。纪承德看着看着,脑袋自动把不断呻/吟的女主角的脸变成蔚晴……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蔚晴拖了将近半个钟头,才围着一条浴巾缓缓走出来。
“我还以为你被水冲走,差点要进去抓人了。”纪承德关掉电视,欣赏着蔚晴暴露在外的雪白肌肤。
“你少夸张了……”蔚晴突然发觉四周环境的不同。“咦?墙壁怎么都变成镜子了?”
“过来。”纪承德像个干者般下着命令。
蔚晴傻愣愣地走近纪承德,让他拥在怀中,大眼仍不停东张西望。“你还没回答我。”
“这是宾馆都会有的设计,没什么好说的。”纪承德马虎地说明,趁她尚未回神,迅速抽走她身上的浴巾,那教他想望不已的胴/体马上在眼前一览无遗。
“啊……”没有给她任何拒绝的机会,他已将唇瓣压向了她。
他啃啮着她柔软的唇,舌尖更霸道地直驱而入,执意要锁住她不安分的小蛇。他接吻的功力堪称高竿,经他几番缠绕,一股熟悉的昏眩感便麻痹了她的抗拒。
“你没忘记刚才答应我的吧?”他指的是在车上向她索求的补偿。
“可是……这样很难为情耶!”她害羞地看着他。“而且镜子那么多,感觉好恐怖喔!”
他不禁莞尔。“别怕,我会教你。”
……
“砰!”
纪承德忍不住拧紧剑眉,睇向那扇被来人踹得震动不已的可怜门板。
“总裁,张先生找您。”白秘书平静无波的脸上虽然寻不着一丝情绪,但是格外粗鲁的动作却表达出她心里的不悦。
“不要啦!人家是来找你的嘛!别急着赶我啊!”一连串撒娇的语助词出自一个伟岸男子口中,教人听了不禁头皮发麻。
“进去!”白秘书很明显地被惹火了,完全不顾形象地在张召麟的屁股上补上一脚,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关上门。
“啊!”被踢进纪承德办公室的张召麟以哀怨的眼神瞄瞄后方,发现佳人早已不见踪迹,只好把一肚子苦水丢向纪承德。“总裁大人,你的秘书欺负我。”
“你让我的秘书变得那么没气质,这笔帐我该找谁算?”纪承德懒懒地掀动嘴皮。这种阵仗平均三天上演一次,他才不屑一顾。
“谁晓得她看起来柔柔弱弱的,力气可不小!”张召麟揉揉受虐的臀部。
“你不也乐得和她打打闹闹?”而且每次都是自个儿跑去招惹人家,怪得了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