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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时伸手搭上她肩膀,道:“景枫,你一直很担心吕文昊那个推测是真的是吗?
“嗯。”景枫眼眸微垂,转身向前走。
何止是吕文昊的猜测?小精灵都说了是爸爸推大费先生掉下悬崖的,不过这一刻,她怀疑整件事另有隐情,这也是她愿意和费时一起去查的主要原因。
当然,她现在是不会把小精灵所说的告诉费时的。
费时跟上她,道:“别担心,吕文昊那只是猜测,加上今天金副总统和洛家邦这一件事,我认为这里边有很多隐情,洛家邦不是提到金副总统对大费先生做的那些事吗?可能和大费先生的死有关系,说不准就是金副总统害死大费先生的。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鬼大费先生可能是误会了景大律师,等我们查出真相拿到证据,你就和鬼大费先生说,把证据给他看,那你的事就可以解决了。”
自已的伯父不停地追杀自已喜欢的女人,而他眼睁睁看着无计可施,这真是让他日夜难安。
不希望景枫一辈子跟着先生是一回事,景枫的安危才是他最担心的。
要是伯父真把景枫杀了,他该怎么面对?他还能原谅伯父吗?能原谅先生吗?
景枫缓步走着轻应,“我也是这样想的,如果真相并不是我爸杀大费先生,那我身上的事就能解决了,也还了我爸一个清白。大费先生是你的伯父,想来你也很为难的,费时,难为你站在我这边一直帮我,谢谢你了。”
“说哪的话?”费时伸臂揽她肩膀,轻捏一下道:“又跟我客气了?不是说好了男闺蜜吗?闺蜜之间还客气的吗?你能接受舒嘉的帮忙为什么就不能接受我的?你可不能厚此薄彼哈。”
景枫心底漾了一股暖流,侧开身伸拳在他胸口一擂,笑道:“好好,不厚此薄彼。帮吧,你想帮就帮吧。”
“这还差不多。”费时舒心地笑。
楼上,费汤加一动不动地看远处那二人。
景枫说的那个鬼到底是不是爸爸?
金洪武送来的那照片是真的吗?
这一刻的他,心里五味杂陈,百般不是滋味。
是夜。
景枫走进总统书房,里面只亮了一盏壁灯,“总统用不起电吗?”
她嘟嚷着去开灯并大喊奔奔,没想到那些灯全都不亮,奔奔也不见人影。
“什么嘛?灯全坏了?奔奔死哪儿去了?”她转身向里面走,这才发现书桌上有一瓶葡萄酒一只高脚酒杯,她瞪眼上前,疑声道:“奔奔偷喝酒?机器人喝酒?”
她伸手拿了那瓶红酒看看,拔开那活塞,嘀咕道:“还是满的,我说机器人怎么可能喝酒?唔,好香!”她眼眸一转,“难道是奔奔请我喝酒?”
她心念一转,撇一撇嘴,“怎么可能?”她拿着酒瓶向里走去,“奔奔,奔机器人,你在哪呢?笨机器人……”
在里间休息室她见到了断了电的奔奔,她哈哈笑笑伸手拍拍它的脸,“就知道你被废了。”她伸手想给它接上电源,想了想道:“好好待着吧,省得在我耳边吵吵。”
她又闻一闻那瓶酒,“好酒啊,可惜不能喝。”
回到书桌前,她把酒放回桌上,看一眼还算整齐的书房,“睡一会儿再说。”她倒到椅上,惬意地靠着,她看一眼那些没有亮的灯,拧眉自言自语,“大晚上的,明天再喊人来修吧。”
她打了个哈欠,伸手把高背椅调节向后倒,舒舒服服地闭眼睡觉。
美酒在前,这心情本就乱,她又怎么能耐得住?
没几分钟她又睁开眼,坐起身眼眸一动不动地瞪着那瓶酒。
谁放在这里的?
这里只有总统先生、她、奔奔三人可以随意进来的,那就是说是总统先生放在这里的了?
放一瓶好酒在这里是什么意思?
准备独享?
还是请她喝?
她撇一撇嘴。
请她喝是不可能的了,肯定是打算独享的。
她眼眸一转。
哼,独享?想得美!
一想到这儿,她急忙把那椅背调整立起来,伸手拿那酒瓶拔开活塞就往酒杯里倒。
“就喝光你的酒,看你能把我怎么样?”
说完,拿了那酒杯美美地品尝一口,她闭眼回味一下,齿留酒香,真是好酒!
她找了本书翻开来看,轻呷慢饮,好不惬意。
不知不觉,她脸染了红晕,一瓶葡萄酒见了底。
景枫已有了醉意,她伸手晃了晃那酒瓶,嘟嚷道:“小气,怎么才一瓶?多放两瓶不行吗?费氏庄园不是大把葡萄酒的吗?”
正说着,那边门轻声响,她拿着酒瓶望眼看去。
俗话说酒壮胆,眼下景枫就是这个状态了,她傻呵呵一笑,道:“总统先生您来啦?这……酒好喝,还、还有吗?您是总统,可不许那么小气,请人喝酒该管够嘛。”
费汤加但笑不语,大步走进,手一扬,一瓶葡萄酒放到她面前。
景枫眼眸一瞪,翘唇灿烂笑道:“给我的?”
费汤加微笑着拔了那活塞倒酒,“要是不给,你是不是得天天背地里骂我小气?”
“嘿嘿,差不多哦。”景枫坐着不动,手托了下巴看他笑,“先生,您不怕我借酒行凶?”
费汤加轩眉一挑,把另一只手里的酒杯放下,也往里倒酒,似笑非笑道:“你有那个胆儿吗?”
“嗤!又来撩我。”景枫轻嗤,眼眸眨巴眨巴,眼底像是闪了无数颗星子,“总是这样,撩人家然后又凶巴巴的,是您没胆儿吧?”
“那就试试?”费汤加眼底如一波春水,往时冷寒不再,他拿了酒杯轻放她唇边,眼眸一勾,“试试?嗯?”
磁性酥麻的一声,撩人心痒,景枫心一颤,一瞬不瞬地看着他,伸手拿了那酒杯一口把酒喝光。
“先生,要是出什么事可不能怪我哦。”景枫卷长的眼睫微颤,声音也微颤。
睡了他然后一走了之得了,再也不跟他玩什么撩人睡觉了。
这一刻,她似乎把自已爸爸那件事忘得一干二净了,也许是不想去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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