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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时眼眸一敛,把杯子重重放桌上,冷声道:“那是我的事,你管不着。”
他是真的想离开紫荆宫,可是他又无法做得出,他答应过先生在任期间内一直在先生左右,他又怎能言而无信呢?他又怎能让爸爸失望呢?
舒嘉双手举起作投降状,“好好,我管不着我管不着。”说完她撇一撇坏坏笑道:“等景枫一在你面前,你就会乖乖投降的了,我先订地方。”
费时眼眸都没有抬,道:“吃早餐少说话。”
“好好,听你的。”舒嘉心底微暖。
这个男人真心算不错,没有用很伤人的话来拒绝她,真是像景枫说的那样挺会为别人着想的。
第二天下午景枫一回到宛亚,没进紫荆宫就先奔疗养院去。
这阵子她真是很想妈妈。
“嘉嘉,我先到疗养院看妈妈,你一会儿过来接我呗。”
“好,我也顺便去看看阿姨。”
“好。”
景枫按断电话接着又给费时打,“费时,我回来了。”
电话里的费时心里忐忑,总得对不起景枫似的,“舒嘉接到你了吗?”
“没有,我自己从机场坐巴士回市区的。”景枫拎着行李箱边讲电话边进电梯。
“舒嘉怎么不去接你?你告诉豆豆让她去接你也行啊?豆豆空闲得很。”
“嘉嘉临时有事赶不上,我行李又不多,没关系啦。我现在到疗养院了,你先过来呗,一会儿一起到吃饭的地方。”景枫不以为意道。
她想给舒嘉和费时多创造机会。
“那个……景枫,我晚上没空,那你们去吃吧。”
“我回来了不给我接风?不行不行,你一定得来,不然就别想做哥们。”景枫急道。
“景枫,我……”
“别我了,快来。”景枫说完不由分说按断通话,舒心地笑笑从电梯里走出。
“妈!”景枫推开门愉快地喊一声。
正坐在窗前织毛衣的江渔嫣惊喜地抬头,急忙把半成品毛衣放一旁站起身,“小风景?”
“妈妈!”景枫快步走进来放下行李箱,张开双臂上前拥抱了江渔嫣,“妈,想死我了。”
“小风景你没事儿吧?让妈看看。”江渔嫣松开手摸摸她的脸又捏捏她的手,上下打量关切道:“我看了电视,那真的快把我吓死了,小风景,这回去辞掉行不?上次嘉嘉说可以给你介绍工作,你别当那什么保镖了。”
景枫扶着江渔嫣坐下,道:“妈,我没事儿,现在不是好好的在您面前吗?保镖挺好的,福利又高,我还想着过阵子买套小房子把您接出来,您现在慢慢好了就不要在这里待了。”
最让她开心的就是妈妈的病情越来越稳定,基本恢复正常了。
江渔嫣摇头,“不不,我就在这儿住着吧。你得忙工作,以后得结婚生子,我出去反而给你添乱,如果要是这vip费用太高,那就转到普通房去,这儿是疗养院,又不是精神病医院,住这儿挺好的。”
她更担心自己不定哪时病情又复发伤害到女儿。
景枫拧眉道:“妈,这哪行呢?不行,等我问过医生,要是您的身体状况能回家就离开这里,说到底这里住着的人大多数都有精神方面的病史,长期在一起始终是不好的。”
“再说吧再说吧。”江渔嫣拉着她的手,道:“你姨妈她怎么样?身体好了吗?”
“快康复了,您不用担心。”景枫走去拿了行李箱,“我带了好吃的给您,是您最爱吃的,姨妈亲手做的叉烧包。”
她没有打算把表哥不在了的消息告诉妈妈,为了妈妈着想,报喜不报忧吧。
“妈,表嫂她怀孕了。”她拿出保鲜盒揭开盖子递到江渔嫣面前。
江渔嫣笑容暖暖,接过道:“怀上了?那太好了,你姨妈肯定很开心,你看,这包子做出来的样子都特别有爱,一个个均匀饱满。你拿去餐厅热一热,一会儿一起吃。”
“好,妈您等着。”景枫笑笑,拿过保鲜盒盖上盖子出门向餐厅去。
开完会的费汤加边走边问齐晨,“景卫士长的假期是不是结束了?”
就连回来也没有告诉他,真是反天了。
齐晨扶扶眼镜道:“今天是最后一天,应该回来了,但是我没有接到具体时间,费首席应该知道。”
先生问话可真有技术,明明想问景枫回来了没有,却反问景枫的假期是不是结束了。
齐晨虽然八面玲珑,却也是没有算到现在的总统先生正忌讳着费时,他这最后一句可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了。
费汤加停下脚步一动不动地凝眸看他,无声却生寒。
齐晨心里咯噔一下,暗忖自己哪里说错了?急忙伸手扶着眼镜掩饰自己微慌的情绪,“先生,我打电话问问景保镖,马上打。”
说完掏出拨号,还好景枫很快接了电话,他暗松一口气,也不敢侧开身,只得笔直站在费汤加面前和景枫通话。
“景卫士长,你在哪呢?假期不是要结束了吗?”
先生是想知道景枫在哪儿,他也就不问回来没回来的话了,直接点最好。
“我在疗养院,晚上和费时豆豆他们吃饭,不会超过假期回去的,齐秘书你放心吧。”
齐晨半垂着眼眸不敢看眼前那两束如炬的目光,说了声“好”说结束了通话。
他硬着头皮抬头,平视着费汤加道:“先生,景卫士长在疗养院,想来是看妈妈去了,说晚上和费首席及豆豆姑娘吃完晚饭就回来。”
竟然还吃晚饭?
费汤加只觉得气不打一处来,他极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没有说话大步向前走。
这个女人真是欠教育了,放着自己男人不管而跑去跟别人胡吃海喝,反了反了。
齐晨暗吸气,伸手捏捏眼镜大步跟上去,可是不敢再主动吭声。
先生明显是来气了。
傍晚,齐晨陪着费汤加在总统家中餐厅吃饭,费汤中一直没有话,这让齐晨吃什么都感到没有味道。
先生这到底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