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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人都是你请来演员吧?”打死严东阳也不愿相信,林天用这么短的时间把他们都给治好了,更重要的是,以他的眼力竟没看出林天到底施得何种针法,只是隐约的觉得手法如鬼魅般,所过之处都是一片虚影。.
“哇C臭!”好不容易安静下来的许可可又装出不满的样子捏着自己的鼻子,嗡声嗡气的说道:“灵儿姐,你说这帮人到底是怎么回事?好不容易不吃蒜,又改放屁了!”
萧灵儿彻底抑制不住笑意,不顾形象哈哈大笑起来,一边笑还一边直竖大姆指夸奖道:“说得好,说得好!”
两人的话让林天有些哭笑不得,看了看一旁的两人,心想:“这两个丫头,当真不惹事睡上就会失眠吗?”
“太过份了!”严东阳的脸青一块,白一块,再也顾及不到形象的把桌子一拍,怒道:“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来这里捣乱?”
严东阳勃然大怒让现场的气氛顿时紧张起来,那些看热闹的人一见情况不对,纷纷打起了退堂鼓,腿底抹油准备开溜。
林天不徐不急的回答道:“我说过我是来找严养贤老前辈,不是来捣乱的。”
“那你解释一下,为什么要找这么多托来?”严东阳本就不信林天能那么快治好这些病人,面沉似水的质问道:“你分明是在做弊!”
他的不讲理让那几位病人感到很是气愤,让林天也是不由得冷笑几声。
“针盒是你给的,病人是你徒弟挑的,我怎么做弊呢?”林天冷冷的反问道。
“这个……这个……”
林天的反问让严东阳哑口无言,张口结舌了半天,恼羞成怒的对徒弟们下令道:“把大门给我关起来,别让这个捣乱的小子给我跑了!”
他此言一出,妙手堂的大厅里乱成了一团,徒弟们依言关上大门,纷纷朝林天围了过来。
“真不要脸!”许可可朝严东阳啐一口道。
“枉为一代宗师!”萧灵儿也落井下石道。
林天看了看她们俩人,虽说平时她们给自己添了不少麻烦,这一次,他却觉得两人说得很有道理,严家的弟子们平日里行医,现在把白大褂一脱变成了打手,他们一专多能更让林天佩服不已。
焦虑、害怕、紧张、不安让场面变得更加的混乱……
可有一人却是例外,不光没慌反而很激动,这人便是苏梦欣,今天特地跑到妙手堂来找医治爷爷的药房,可没想林天会在,更没想到的,林天所展露的医学上的造诣让她看到了医治爷爷的希望。.
“爷爷,这一次有救了!”苏梦欣因激动涨红着小脸,心想该如何开口让林天答应自己去救治爷爷。
场面上愈发的混乱,徒弟们抄起家伙卷起袖子正准备林天一些儿颜色瞧瞧。
严东阳突然喊道:“慢着!”
徒弟们停下了手眼巴巴的看着他,眼神里满是不解。
愤慨、疑惑、懊恼复杂的情绪夹杂在一起,严东阳心情之复杂用笔墨也无法形容,妙手堂好歹也是悬壶济世之地,万一动手打起来,自己的脸面丢了事小,砸了妙手堂的招牌事大。
也正是如此,脑中的那一丝的清明,没让他没有再继续错下去。
林天淡定的站立人群中很客观的评价道:“其实你的太极六和针法有些功力,只不过定力不够也是你无法突破的瓶颈。”
严东阳无语的看着他,平日里耳朵里听惯了溢美之辞,难得听林天的实话,倒也有些刺耳。
大厅里一片静得都能掉根针都能听见,这时,从妙手堂后堂一位鹤发童颜,身着蓝色的唐装,下巴上还有一撮山羊胡的老人走了出来。
“父亲!”严东阳见到来人,浑身没来由得一颤,失声叫道:“你怎么出来了?”
严养贤板着脸对严东阳说道:“我再不出来,妙手堂招牌就要砸在你手上了。”
“父亲,我错了!”严东阳四十多岁的人就像一个孝子向严养贤承认错误道。
“回去好好的给我反醒,去把《道德经》给我抄上一遍,回头我来检查。”严养贤对于严东阳的要求十分的严格,可碍于资质无论他怎么努力也达不到自己所期望的高度。
“是,父亲。”严东阳不敢违抗,恭敬的鞠了一躬后离开了大厅。
见他离开,严养贤的目光朝林天望了过来,上上下下,仔仔细细打量后,眸子里闪动着精光,微笑问道:“请问你贵姓。”
“林天,双木成林的林,天外有天的天。”林天自我介绍道。
严养贤笑着抚摸着下巴那撮山羊胡,微笑着点了点头,大厅里紧闭的大门被严家的徒弟们打开,刚才还想看热闹的人见没了热闹,便也各自的散去,大厅又恢复以往的样子。
严养贤示意林天坐下聊,拿起梨花木椅旁的桌子放置茶碗,拿起吹了吹上面的茶叶沫喝了一口。
林天依言坐了下来,萧灵儿和许可可也难得安静的坐在林天的身旁,在严老爷子面前,她们多少还要掂量一下不敢胡乱的放肆。
“你会游龙九针?“刚刚严正东和林天在斗针的一幕敲被严养贤在后面看见,当他看到林天使出失传以久的焚山手之时,不禁大吃一惊。
“略会些皮毛,算不得精。“林天倒也没说假话,游龙九针后二针失传已久,他所会的也不过就前七针而已。
严养贤呵呵一笑,他心里明白就算只是会前七针,要纵横中医界也是绰绰有余,用手捋了捋山羊胡赞赏道:“年轻人,你谦虚了!“
林天微微一笑算是谢过,他谦虚低调的处事风格更是让严养贤愈发的欣赏。
沉默了会儿,严养贤又问道:“不知,你这次来找老朽何事?”
林天回答道:“这一次来主要想向严老讨教些医术,顺便想打听些事情!”
“请说!”
“不知道严老知道林震夫妇的事么?“林天也不方便多说,只是含糊的从侧面打听。
“林震夫妇?”严养贤神色一紧,原本有些混浊的老眼陡然间变得明亮逼人,“你姓林,你是?”
林天并没打算透露自己的真实身份,沉吟了下道:“下山时师傅让我打听的,如果严老知道,还望不吝告之。”
严老观林天眸子清澈透明举止得体,知道他并未恶意,长叹一声,眸子中透出淡淡的哀色,“我从医几十年,他们二人做的事,这辈子都让人无法忘记啊!”
“我这里有一份当年和林震夫妇共事的记录,你看看吧。”严养贤说着,示意严东阳去取。
林天感激道:“那多谢严老爷子。”
时间不长,严东阳带着一份厚厚的笔记本来到正堂交到了严养贤手上,严养贤好似捧着宝贝般,道:“莫要弄坏了!”
林天认真地点了点头,恭敬地从严养贤手里接过笔记本看了起来。
这一看,足足有三个小时才将笔记翻完,笔记上记载的一些信息,基本上和袁老那的没多少出入,没有什么有价值的线索。
林天合上笔记,双手递回了严老爷子,“严老,不知道您知道医学药典么?”
严养贤摇了摇头,“没听说过,怎么?”
“没什么,呵呵!”林天遮掩过去,没再多说,起身告辞道:“今天冒昧前来,打扰了!”
“这几天身子乏力,不送了。改天有时间来这,咱爷俩相互讨教几招,验证我最近新琢磨出来的一套改良的六和针法。”严养贤起身道。
“不敢,呵呵,改天再来叨扰,严老匆送!”林天这次出人意料的没有推辞,爽快的一口答应了下来。
严养贤也不挽留起身相送至门口,莫大的荣耀让跟在林天身后的萧灵儿和许可可也倍感光荣。
一直躲在人群中的苏梦欣也跟着出了大门,但她没有凑上前和林天说话,反正人在学校教学,明天再说也不迟,望着林天走后才开车离开妙手堂。
“林天……难道真和林震没什么关系?脸盘像有那么点像。”严养贤站在门口看着林天离开的方向,嘴里喃喃自语起来,过了好一会儿才倍感失落的转身回到屋里。
“父亲……“严东阳正奋笔疾书抄着《道德经》见严养贤一脸失落的回来,不免奇怪的停下手中的笔问道:“你没事吧?”
严养贤看了一眼严东阳,问道:“今天你知道错在哪儿了吗?”
严东阳满是愧疚的回道:“对不起,我没有尽力,输掉了比试。”
“错!”严养贤见他还是一副不开窍的样子不免有些生气的打断道:”你到现在都没有明白到底错在哪里吗?”
严东阳茫然看着严养贤,不解的摇了摇头,这个时候,他可不敢乱说,生怕触怒了父亲。
严养贤长叹了一口气,他觉得严东阳输得并不冤,而且,看得出来那个叫林天的少年已经是留了手,不然,输得还要更惨。
“对不起,父亲,我让你失望了!”严东阳觉得今天被林天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击败了自己给妙手堂丢了脸让父亲生气了。
“我确实对你很失望!”严养贤说道:“尤其是你在输了以后,竟然想用暴力解决问题,难道你不觉得是一种耻辱吗?”
一席话让严东阳更加的羞愧,面红耳赤的他更加抬不起头来。
“把头抬起来!”严养贤怒斥道。
严东阳慌忙把头抬了起来,惶恐的望着严养贤那张严肃的脸。
“东阳,你要明白一点儿!”严养贤沉声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话尽于此,如果严东阳还是不能明白,那么,严养贤真得要考虑将妙手堂将给林天来代为打理,那也总好过妙手堂百年的招牌毁在这个不争气的家伙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