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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天瑜用被子捂住脸,低声道:“流氓。.”
公子玉箫轻轻一笑,掀了被子抱她起身,她乖巧的依偎在他的怀中,并为多问什么,因为早已经习惯,他第二日抱她去沐浴。
沐浴过后,公子玉箫为顾天瑜穿衣,丫鬟来报,称安宁侯前来拜访,两人对视一眼,公子玉箫忙道:“快请。”说着便加快了为顾天瑜更衣的速度。
沈墨浓带着小鱼儿在前厅候着,公子玉箫为顾天瑜梳好发后,两人便忙赶了过来,远远地,他们便看到沈墨浓的目光在他们身上打转,而小鱼儿也是抿嘴笑着,似是松了口气般,顾天瑜一进来,她便迫不及待道:“姐姐,你和姐夫终于和好如初了。”
顾天瑜面上泛了一抹红晕,眼尾一扫,瞟了一眼含笑的公子玉箫,悠悠道:“再不和好如初,这家可就不是我说了算了。”
公子玉箫无奈摇头,看着准备恶人先告状的顾天瑜,眼底满是纵容。他跨入门槛,冲沈墨浓微微一笑,在小鱼儿开口问了“为什么”之后,抢先一步开口道:“可不是么?她昨儿还想为我纳个通房丫鬟。”
小鱼儿自然是不明白这通房丫鬟是什么的,然沈墨浓温和的面色却突然凝重,他蹙起长眉,目光沉沉的望着顾天瑜,语气有几分责怪道:“天瑜,你也太胡闹了。”如今他与顾天瑜又变回以前那副模样,她只当他是自己的表哥,他也当她还是那个表妹,遂说话也不再有什么顾忌。
顾天瑜吐了吐舌头,有些气愤的望着公子玉箫,然后一脸无辜道:“表哥,你别听他胡说,还不是因为他跟那丫鬟说,除了她,他谁也不见么?连我这个明媒正娶的夫人都见不到他,一个丫鬟却有了特权,你说,我能不误会么?”
小鱼儿此番是听懂了,她极为不赞同的望着公子玉箫,柔柔道:“姐夫怎么可以这样呢?如果表哥是这样的话,我一定会伤心的,说不定还要离家出走呢。.”
沈墨浓自然也是偏向顾天瑜的,方才训她,不过也是怕她意气用事,到头来吃亏的还是她自己罢了,谁知这中间竟然还有这么一出。他凝眉望着公子玉箫,眼底带了一分不悦,冷冷道:“那么,玉箫你是‘恶人先告状’了?”
顾天瑜得意洋洋的扫了一眼公子玉箫,优哉游哉的坐到了太师椅上。而公子玉箫只是掸了掸袖上本就没有的灰尘,淡淡道:“你还不知道她那性格么?听到那丫鬟的一面之词,便不管不顾,直接给我定了罪,真不知道她的聪明都到哪里去了。”
顾天瑜斟茶的手微微一僵,旋即垂下眼帘,完全无视沈墨浓那质问的眸光,扯了扯唇角道:“谁让你自己在书房住了十日,看也不愿多看我一一眼。”
公子玉箫半分不让道:“还不是因为你要住书房,我怕你不舒服便自己霸占了书房,谁知你又让人将暖炉给撤了,第二日我感染了风寒,一连喝了几日的药,又怕你担忧,只好继续住在那里。谁知你竟然连看都不看我一眼,真是狠心哪。”说着,他已经坐到顾天瑜身旁,目光幽怨的望着她,似是真的受了很大的委屈。
顾天瑜一口茶噎在嗓子眼,她奇怪的望着公子玉箫,有些讶异道:“你说什么?你感染了风寒?”她突然想起昨日想为他把脉时,他突然便将手缩回,加之他当时面色有些不正常,应该不止生气那么简单,她突然便都明白过来。
原来,他真的被她气病了,可是,他竟然什么都没说!顾天瑜抿了抿唇,脸上浮现一抹内疚,她放下茶盅,咬了咬唇,看了一眼此时均用怨怪的目光望着她的沈墨浓二人,不由心虚道:“好吧,这一切都是我的错。”
小鱼儿颔首道:“姐姐,你知道便好,看姐夫气色也的确不太好,想必这几日太疲惫了,姐姐您倒是……”她仔细瞧了瞧顾天瑜,但见她气色甚好,皮肤滑的简直能滴出水来,;脸上虽不施粉黛,却比抹了粉还要亮几分。
顾天瑜低咳一声,面颊露出一抹绯红,她能被滋润的这么好,还不是多亏了某人昨夜那么卖力么?
公子玉箫清浅一笑,凤眸中流光溢彩,带了几分邪魅,懒懒道:“是啊,这几日为夫担心娘子,为了娘子都消瘦成这幅模样了,娘子如今气消了,也该给为夫补一补了。”他一语双关,顾天瑜面色娇羞,一双丹凤眸轻轻一扫,顾盼生辉间简直媚入骨中,她啐了一口,娇嗔道:“滚蛋。”
沈墨浓见她二人浓情蜜意,终于放下心中担忧,淡淡道:“你们好了,我便放心了。”
顾天瑜有些不好意思道:“表哥,真不好意思,小鱼儿都怀孕了,还要你们为我们俩的事情费心。”
沈墨浓目光温柔的望向一边的小鱼儿,淡淡道:“你不是说到了这时候,小鱼儿每日都要多走走么?我权当陪她走一走了,只要你们不嫌我们叨扰便好。”
顾天瑜忙笑道:“哪儿的话,表哥和小鱼儿常来坐坐才好,不然我们也顶无聊了。”说着她又扫了一眼公子玉箫,抬起手道:“对了,让我给你把把脉。”
公子玉箫端起茶盅,声音懒懒道:“娘子莫担心,昨儿出了一夜的汗,什么风寒也都好了。”他说着,眼睛微微一眨,有些俏皮的望着顾天瑜,后者只是再次面颊绯红,狠狠瞪了他一眼,悻悻的将手给收了回来。
沈墨浓脸上露出一抹了然,面上露出一抹温和笑意,只是小鱼儿却是不懂这暗语的,遂眨着一双乌光流转的杏眸,好奇道:“昨儿天那么冷,姐夫怎的出那么多汗?”
“噗!”顾天瑜立时喷出一口茶来。
公子玉箫却漫不经心道:“哦,自然是因为屋里炭火烧的太旺,被子又盖的太厚,加上温香软玉在怀,自然要多流些汗。”
顾天瑜终于忍无可忍,抬手,无声无息在公子玉箫的胳膊上拧了一记,后者眼尾一扫,讪笑出声,她立时如被马蜂蛰了一般收回手来,咬了咬唇,气哼哼的瞪着他,似是在警告他休要再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