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抗御的原因,域名改为dsyq.org/感谢收藏^_^
“还有,要记住,早中晚都要给本宫请安,此外本宫每日睡觉前都要按摩,如今你也一并包揽了吧。.”顾天瑜悠悠道,全然不管林月筝那彻底黑了的脸色,和林知府那一脸“我儿亡矣”的便秘表情,以及阿良那敢怒不敢言的憋屈模样。
她清了清嗓子,继续道:“不过玉箫纳妾这事是断然不能让我那些手下和我皇兄知道的,遂这婚礼便免了吧,只要你住进我家院子,便算上我家的人了,那些小礼节便省了吧。”说罢便不待众人反应过来,悠悠然起身,有些疲惫道:“胳膊好酸哦。”
“为夫替娘子捏一捏。”这时,看戏看的分外过瘾的公子玉箫十分狗腿的走上前来,双手缓缓为顾天瑜按压着肩膀。
顾天瑜舒服的“嗯”了一声,撒娇道:“夫君,奴家好累哦……走不动了呢……”
公子玉箫立时将她横抱而起,毫不避讳的亲了亲她的鼻尖,宠溺道:“娘子乖,回去以后让林月筝给你烧个热水,为夫替你做‘脚底按摩’,好不好?”
顾天瑜搂住她他的脖颈道:“好呀,那你现在先抱我回去吧,我都走不动路了呢……”顾天瑜发誓,她这辈子都没这么恶心过,但为了这两个不识好歹的人,她也只好卖力一回了。
公子玉箫自然喜闻乐见,遂在顾天瑜说完这话后便抱着她离开了,临走前,他交代道:“你们去西湖边,那里会有船娘接你们去我们的别院,去吧。”说罢,便急不可耐的抱着顾天瑜走了。
他们走后,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而林月筝终于忍不卓啕大哭起来。.想她堂堂知府千金,整个杭州城最有名的女子,最后竟然沦为别人的小妾,且连个轿子都没有!
顾天瑜终于知道,和谁玩这种容易走火的游戏,都不如和公子玉箫这无良的男人玩来的危险,因为他根本不会放过你给的一丝机会,纵然知道你是在演戏,也会将那当做是你的求欢信息。
顾天瑜目光迷离的望着此时在不断驰骋的公子玉箫,强忍着一波波令她腾云驾雾一般的愉悦之感,不敢发出一丝一毫的声音。因为此时他们正在西湖旁的竹林边上做这事情,虽然刺激,但顾天瑜有些心虚,总之,她觉得从此西湖边上这片竹林便被她家的不良夫君给玷污了。
“唔……”突然吃痛,顾天瑜秀眉轻蹙,抬眸望着此时颇为不满的公子玉箫,他邪魅一笑,挑眉道:“是不是为夫不够卖力?惹得娘子的魂儿都飘到了九霄云外去?”说罢,他重重一记,顾天瑜忍不住低叫一声,一阵胀痛感,然那欢愉的感觉却更加妙不可言。
顾天瑜一手胡乱抓着身边一棵竹子,一手抓着萋萋绿草,低声求饶道:“夫君,轻……啊……”
公子玉箫非但没有听她的话,反而更加用力,看着她如痴如醉,而又因微微痛感而露出痛楚的复杂神情,他便感到大大的满足。而今夜的他,的确比往日更加热情,动作也更加激烈,兴许真是因为顾天瑜在茶楼那轻挑的话语,让他着了魔一般的,想要让她臣服在他的身下。
“唔……坏蛋……”顾天瑜有些不满道,然神情却是满足的,只是她的声音不知为何带了些哽咽,公子玉箫一口吻住她,回想起中午那个热烈的吻,他便又游走起一团火,忍不住加快了速度,那吻亦霸道而热烈,顾天瑜一时间只觉得自己似被公子玉箫抛向了云端,那种让她大脑一片空白的感觉,令她连回应他的能力都没了……
一场缠绵过后,顾天瑜觉得自己的骨头似乎都散架了,她一边打着瞌睡,一边努力睁开眼睛望着公子玉箫,却见他依旧是那般潇洒不羁神采飞扬容光焕发,面上甚至带点意犹未尽的怀念神情,顾天瑜转了转身子,将头埋在他的怀中,由衷感叹道:“夫君,你的肾功能好强大啊,如果放到日本一定会成为炙手可热的男优。”
公子玉箫一边为她瞬发一边疑惑道:“什么是男优?”
顾天瑜抿了抿唇,一脸正经道:“就是那种很厉害的男人……”对,那种方面很厉害的男人……
公子玉箫满意的勾勒一抹笑意,风眸中带了几分宠溺道:“淘气鬼,最好你说的这些都是真的,否则我一定会狠狠的惩罚你。”
顾天瑜撇撇嘴,心道,哼,你永远也甭想知道男优是个什么东西,想打击报复我自然是没门的。
“小姐!”突然,一道急促的喊叫声,打破了两人的宁静时光,公子玉箫微微敛眉,大手一挥,身上袍子便将顾天瑜紧紧裹住,他做了个嘘的动作,顾天瑜自然也不敢出声,毕竟此时她周身不着片履,面上潮红未退,若这模样被人看见了,她也不用做人了。
“小姐……奴才求求您停下来,听奴才一言。”这时,那声音再次响起。
顾天瑜与公子玉箫对视一眼,均从两人眼底读出一抹戏谑的笑意,这声音,他们认得,正是下午在鬼门关走了一遭,被顾天瑜踹了两脚的阿良。
他们两个微微抬起头来,向远处张望,但见幽蓝月光下,翠竹林外,一身红衣的林月筝疾步向前走去,她那水嫩的面颊上此时还挂着泪痕,哪还有一分妩媚的模样,整个是一被人欺负到委屈的小包子。而她的身后,阿良面色焦急,亦步亦趋的跟着,似是得了她的命令,他始终不敢向前踏出一步。
林月筝突然停住脚步,身后,阿良便这么直直的撞了上来,林月筝身子一僵,身后温度却突然消失……阿良已经慌忙退后数步,他一脸懊恼的躬身垂首站在那里,负罪一般道:“小姐恕罪,奴才无意冒犯。”
“奴才奴才奴才!阿良,为什么你总是这般卑躬屈膝,总是奴才长奴才短的称呼自己?既然你那么喜欢做奴才,就应该知道,本小姐要做什么都与你无关!”林月筝怒气冲冲的冲他吼道。
阿良面色一白,月光下,他的黑衣衣袂翻飞,趁得那张脸越发的白。他面色痛楚,目光复杂的望着此时暴怒的林月筝,喃喃道:“奴才……奴才只是担心小姐过的不好,今日长公主已经发话,他必定不会给您好日子过,小姐,您又何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