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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玉箫忍不住一手抬起她的下颔,一手揽上她柔若云的腰肢,将她身子往前托起,以求得能吻到她的唇。.
顾天瑜微微侧过脸,含笑躲避,这欲拒还迎却越发激起了他,他一个翻身,毋庸置疑的便摄住了她的唇,他开始霸道而温柔的侵袭。
顾天瑜虽说很享受他的每一个吻,遂她也不挣扎,而是热情的回应着他。许是因为知道她心中有这事,又许是怕她方才太疲惫,一吻过后,公子玉箫便将她放开,见她憋红了脸,他忍不住一点点小心翼翼的往她口中渡气,直到她的呼吸平稳了些,他才又翻身,顺势一手将她捞在他的身上,让她继续趴在他的胸前。
“玉箫……”顾天瑜安静的望着公子玉箫,一手揽着他的脖颈道:“说啊,你又打了什么主意?”
公子玉箫轻轻挑了挑眉,手指缓缓抚摸她的发,淡淡道:“他们不是要强扭我们家的两个小呆瓜么?我们何不以牙还牙,也给他们来一个错点鸳鸯谱?”
顾天瑜微微蹙眉,有些疑惑道:“怎么个乱点法?”
“要说,战北渊今年已经十四了,听说武功不错,而清雪年少体弱,如果遇到危险……又敲被战北渊所救,你说……他们是不是会……”说至此,公子玉箫脸上的笑意便有了些奸诈的味道。
顾天瑜轻轻打了公子玉箫的胸口一下,美眸微微一扫得意洋洋的他,有几分担忧道:“清雪才五岁呢,搞什么英雄救美?那对孝子能有什么作用?”
公子玉箫却摇摇头,浅笑道:“那小丫头是不懂,但战北渊懂啊,宝宝和清雪本就长得不相上下,而战北渊自小便与麝月十分亲厚,他日后要找的女子自然也会像他母亲一般贤良温柔,清雪素来乖巧懂事,不似宝宝这般古灵精怪,你说,他会喜欢谁?”
顾天瑜忍不住嗔笑道:“哪有你这样说自家闺女的?不过也是,如果渊儿真的看上了清雪,这件事情便很容易解决了,怕就怕渊儿心中早有意中人,不要忘了,他也十四了。.”
公子玉箫微微敛眉,悠悠道:“这也不无可能,管他呢,只要他看上的不是咱家闺女便好。”说罢,他的大手自顾天瑜的腰间缓缓滑至她身前上,柔声道:“娘子,你休息好了么?”
微微的热风,如蚂蚁爬在耳畔一边,让顾天瑜浑身酥软,她含情脉脉的望着公子玉箫,蹙眉道:“还没吃够?”
顾天瑜最迷人的地方,自然是这挑起凤尾时带起的那种风情万种的味道,公子玉箫本就想着与她再来一翻春风度,哪里受得了她这挑逗般的目光?遂他当下再次翻身,含着她的耳珠柔声道:“娘子,你的味道,为夫怎么吃也吃不腻。”
顾天瑜面色一红,公子玉箫的吻便铺天盖地的落了下来。
谁知,情到深处时,却突然听到小厮打开院门的声音,公子玉箫一抬手,窗户便立时闭上,他有些不悦道:“不是让你们不要进来么?怎么回事?”
那小厮远远便听见主子这恼怒的一句,当即吓得腿软,却还是硬着头皮立在不远处,高声道:“回主子的话,皇上来了。”
公子玉箫面色阴沉,显然被别人打扰,他恨不能找个人劈了。顾天瑜有些困惑道:“皇兄来作甚?”
“我管他作甚,不见!”公子玉箫冷声道。
顾天瑜忙道:“皇兄若没有急事的话,不会这么快又回来的,玉箫,你先过去看一看吧。”
公子玉箫虽满脸的不愿意,但顾天瑜的话他不想违背,遂他不情不愿的起身,迅速整理好衣物,捏着顾天瑜的手心道:“乖乖等为夫回来。方才你替他说话,为夫便要加倍讨回来。”
顾天瑜:“……”
“呸!无赖!”顾天瑜看着因她吃瘪而得意大笑的公子玉箫,终于忍不住怒道。
门外,那小厮早已经逃命般的离开了,因为公子家有个规矩:主子说不见客,那么今日一切的客人便都要被回绝。不过,这规矩中也有两个例外,一便是战北野,二便是沈墨浓。遂战北野来了,下人自然不敢怠慢。
公子玉箫沉黑着面来到前厅,正见着战北野坐在那里漫不经心的品茶。他扬了扬眉,淡淡道:“什么事儿这么急,让你火烧屁股的走了,又火急火燎的来了?”说罢便来到一边坐下,一边斟茶一边冷声道:“天瑜身体不适,就不出来招呼你了,有什么话便与我说罢。”
战北野本就心情烦乱,来时见下人一个个都似逃命一般,见了他非但不行礼竟然还四处闪躲,好似他会吃人似的,他便越发窝火,最后干脆抓了一个人,让其去通知顾天瑜二人自己来了,那人苦着一张脸去了,那模样,似是奔赴杀场似的。
战北野心中疑惑,现下看到公子玉箫这一脸不悦的模样,不知为何,心里突然便畅快了许多,他凝眉道:“怎么?朕是不是打搅了你们的好事?”
公子玉箫长眉轻蹙,眉宇间难得的外露了一抹怒气。
“哈哈!”战北野忍不住笑了起来,放下茶盅道:“你放心吧,虽然听说男女之事被打断,很容易让男人那方面出问题,可天瑜毕竟是神医,所以你尽管放心。”
公子玉箫气急败坏的望着小人得志的战北野,冷哼一声,却怒极反笑道:“皇上,您也能开玩笑了?我还以为你只会摆张冰山脸呢!”
“你!你说谁是冰山脸?”
“呵呵,笑不会笑,哭不会哭,连哄女人都不会,只会跑别人家里来求救,你不是冰山脸谁是?”
战北野愣在那里,旋即他有些惊愕道:“你……你知道朕是来作甚的?”
公子玉箫端起茶盅,一双凤眸微微上挑,额角自然带了几分讥诮,他不紧不慢的品了一口茶,丝毫不理会此时好奇的猫儿战北野,直到后者要爆发的时候,他方缓缓开口道:“你那么急着出去哄你的美娇娘,如果哄好了,还不巴巴的陪在她的身边,又怎么会这么急着来找我们?”
战北野有些不悦,冷声道:“朕是一国之君,怎么会巴巴的哄着一个女人?这样的事情自然是你们这些平庸之人才会去做的。”他说的有木有样,那打扫卫生路过门口的仆人,却险些跌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