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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鱼儿微微颔首,似是并不十分相信,但她的动作也越发温柔,她却不知道这样更加剧了沈墨浓的痛苦。.只是让沈墨浓更想不到的是,她突然俯下身,对着他的胸膛轻轻吹气,那温热的又如春风一般柔和的风,令他原本就被撩拨起来的熊熊欲火,一瞬间变成了滔天火焰。
沈墨浓闷哼一声,再控制不住,他脚尖一钩,那帷幔便无声垂落在地,小鱼儿还未反应过来,人已经转了三百六十度,被沈墨浓压在了身下。她虽单纯,但沈墨浓此时眼底的情绪她见过千万次,又怎会不明白他想要做什么。
“表哥……你……你坏!”小鱼儿面颊绯红,嗫嚅道。
沈墨浓抓着她的手,吻了吻,然后柔声道:“小鱼儿,表哥不坏,表哥只是不知道该怎么样告诉你,表哥的心里只有你。”
小鱼儿不再说话,她只是安静的望着沈墨浓,容易感动的她,眼底自然蓄了泪,沈墨浓却懂得什么叫趁热打铁,他一手缓缓在她的手上如弹琴一般拨弄着,一边柔声道:“我一直在想,要怎样做你才能相信我,于是后来我想到一个方法。”
“什么方法?”小鱼儿并未发现某人的此时已经悄无声息的将她的扣带给解开了,而是继续好奇的问道。
沈墨浓忍不住摄住她的唇,开始了自己的进攻。
不一会儿,床帏之中便只剩下一片旖旎,小鱼儿亦再没有力气再问沈墨浓那个问题,只是最后的最后,沈墨浓含住她的耳珠,低声道:“我想……我们要不要再生个孩子,我们每天一起带着她,你说好不好?”
小鱼儿细细喘着,已经没有力气再说话,她微微颔首,一双眸子含情脉脉的望着沈墨浓,再没有那份难过。.
沈墨浓心下安慰,知道自己总算逃过一劫,只是一想起那个让她伤心的女子,他就恨得牙痒痒。这种事情,他再也不会允许发生。
只是,这世上哪有这么简单便解决的问题?
那厢,沈墨浓和小鱼儿败某采花大盗所赐,浓情蜜意,解开了心结,这厢,战北野弃了那显眼的白马,一路飞檐走壁,以惊人的速度往驿馆赶去。
许是因为担心沈墨浓追来,遂他连衣服都没换,甚至忘记了自己此时还是一身毛贼的打扮,所以当他在距离驿馆几丈远时,便被侍卫以“刺客”的身份团团包围。
战北野这才想起自己此番是什么模样。他不由有些恼怒,冷喝道:“都给朕退下!”他可没心思再装什么小偷什么刺客蒙混过关,因为再过一会儿便要天黑了,他还要急着准备公子玉箫说的那什么“烛光晚餐”,而这些花也要花时间摆好,遂他选择了最直接的方式,因为他的这些护卫可没胆子说出去。
果不其然,听到战北野的声音,所有人均是一愣,再反应过来时,战北野已经如风一般飞入了驿馆,留下凌乱的众人继续接受雷劈。
“刚刚那个是我们的皇上么?”
“嘘!想活就别多嘴……”
“……”
不知道护卫们心事的战北野,此时终于回到了厢房中。
床榻上,麝月依旧安详的睡着,战北野看了她一眼,旋即将衣襟上兜着的花一一放到雕花镂纹花梨木桌上,然后脱下长袍,将脸上的布拿下来,这才小心翼翼的来到床榻前,此时的他只着了中衣,周身香气缭绕,那味道若是麝月醒着,定要嫌弃太腻了。
“麝月。”战北野坐到榻前,低低唤着,他知道麝月不会醒,因为还未到自动解穴的时间,但是这样更好,他希望的是,她一睁开眼睛,便看到他精心准备的一切,今夜,他一定要解开她的心结,一定要用实际行动告诉她,他还是那个只爱她的战北野……
就在战北野如火如荼的准备着自己的惊喜时,意气风发的沈墨浓已经携了小鱼儿去公子府上,小鱼儿很喜欢宝宝和豆豆,所以沈墨浓和她讲过自己的真实想法后,她自然非常支持。所以今日,他们是来送清和和清雪的。
看着公子府上百花争妍斗艳,小鱼儿便想起自家府上那不成样子的花圃,她不由微微太息,有些忧伤道:“那么多美丽的花儿,真是可惜了。”
顾天瑜有些不解的望着小鱼儿,疑惑道:“什么花?”
沈墨浓正和公子玉箫聊天,听到这话后,他面色一冷,有些不悦的冷哼一声道:“还能是什么花?我们府上今日来了个贼,什么都不偷,专偷花,将我们家花圃破坏的不成样子,如果让我知道这人是谁,我定扒了他的皮。”
偷花贼?顾天瑜微微一愣,旋即有些疑惑的望向一边此时抿茶不语,面上却明显带着狐狸笑容的公子玉箫。心道:不会吧……
公子玉箫不紧不慢的放下茶,抬眸望着此时怒气冲天的沈墨浓,狭长的凤眸中带着一丝玩味,他将那玩味隐藏起来,微微蹙起长眉,一手搁在案几上,佯装疑惑道:“竟有这样的贼?那倒真是怪了。”
沈墨浓微微颔首,刚要说什么,却突然看到公子玉箫那蹙起的眉头,面上欲言又止,不由疑惑道:“怎么了?你是不是想到了什么?”
公子玉箫轻轻一笑,单手叩着桌面,语气淡若清风,悠悠道:“不瞒你说,其实晌午时候皇上来找过我,问我怎样才能讨女子欢心,许是皇后娘娘依旧对他存有误会吧,我出于好心便告诉他一些方法,其中之一嘛,便是要他送花。”
沈墨浓明显感觉自己的眉毛跳了三跳,他突然想起那双眼睛,也终于明白为何会觉得那人熟悉了,原来竟是战北野那天杀的!不过回头想想,是他自己疏忽大意了,这世上能闯入他沈府,单手就打败他的人,除了面前这狐狸,也只有战北野了。
公子玉箫见沈墨浓紧紧攥拳,看起来异常愠怒的模样,有些诧异道:“墨浓,你该不会认为是皇上吧?这怎么可能呢?他是君,我们是臣,他要你的东西,自然会毫不客气,又怎会装贼呢?”
沈墨浓脸色黑了下来,他冷声道:“肯定是他,哼!我说那眼睛看着怎么那么熟悉,堂堂一国之君,竟然跑到别人家里做贼,他也不嫌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