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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磨蹭了,快带我去见我的母亲,如果见不到母亲的话,我绝对会一刀要了你的命!”展乐言一双凌厉的眼睛盯着克里奥,而后突然抄起右手,猛然间一挥,凌厉的飞刀瞬间朝着天花板激射而去。
只听咣当的一声,天花板上的灯泡瞬间被击的粉碎,原本明亮的地下停车场瞬间便暗谈下来。
克里奥的眉头微微挑起,朝着展乐言冷声笑道:“你和你的母亲虽然相貌神似,可是性格却是截然相反,看来你母亲温柔的性格你是没有继承呢。”
“我继承什么不管你的事,快带我去见我的母亲!”展乐言已经没有耐心再等克里奥的废话,伸手便将飞刀架在克里奥的脖子。
“乐言……”祝昂轩见展乐言竟然真的打算要跟克里奥一起离开,立刻惊呼道。
展乐言回头看向祝昂轩,露出甜美的笑容,道:“昂轩,好好的照顾师姐和老头子,他们就交给你了。”说罢,展乐言便用飞刀架着克里奥离开地下室停车场。
“红玫瑰,你快去跟上他们,现在也只有你可以帮助乐言了!”祝昂轩扶着寒冰和夏拟蓝,细长的目光投向红玫瑰,露出请求的目色。
纵然展乐言曾经以女扮男装骗过自己,可是红玫瑰对展乐言还是颇为感激的,她向祝昂轩点了点头,而后便快点地朝着展乐言和克里奥离去的方向追去。
展乐言用刀架着克里奥离开停车场,来到停在外面的一辆黑色豪华轿车上,展乐言让克里奥坐在驾驶座上驾车,而她则坐在副驾驶座上用刀随时威胁着他。
克里奥系好安全带后,他朝着展乐言笑道:“你还把你的刀收起来比较好,我现在根本就不是你的对手,你还怕我什么?”
“我现在没时间跟你废物,快带我去见我的母亲!”展乐言现在是盼母心切,根本听不进克里奥的任何一句话。
克里奥见展乐言强烈的求母样子,嘴角露出一抹得意的笑意,而后他将汽车发动起来,猛然一踩油门,黑色豪车立刻像一道黑色的闪电般向前窜去。
一想到很快就能见到自己的亲生母亲,展乐言的心中顿时涌起一阵无比强烈的激动之色,连她握着小飞刀的手都在微微地颤抖着。
克里奥驾驶着黑色豪车在城市中穿梭着,很快便来到位于市效的城市国际机场。
“走,下车吧,我们今晚就回国。”克里奥将车停好之后,他朝着展乐言淡淡的笑意道。
虽然展乐言知道要去见自己的母亲就得去一趟英国,她也做好了心理准备,于是将锋利的小飞刀还是朝着克里奥的脖子轻轻地划了下,冷声娇喝道道:“你最好不要跟我耍花招,否则我随时可以要了你的命!”
克里奥见此时只有他跟展乐言两个人,于是淡淡一笑,伸手轻轻地推开展乐言的手,笑道:“好了,我不会耍花招的,但是你也不必一直用这把小刀刺着我,如果我真的受到了惊吓,又想不到你母亲的安置的地点,那就不好了。”
“哼!”展乐言只是冷冷地哼了一声,而后便将小飞刀给收了起来,而且通地机场检查的时候,飞刀还是会被检查出来的。
其实就算没有飞刀,以她的身手还是可以完爆克里奥的,所以她根本不用担心克里奥会突然反抗,她唯一担心的是克里奥会暗中使妖蛾子出阴招,这一点她可得防着一些。
很快,克里奥和展乐言便办好了飞往英国的手续,半个小时之后,展乐言和克里奥便已经身处几千尺的高空,而他们的目的地便是英国。
虽然展乐言提醒着自己千万不要犯困,可是由于她从来没有坐过飞车,所以到达后半夜之后,她的脑袋开始昏昏糊糊,而后便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展乐言突然间从睡梦中清醒过来,她睁开眼的一瞬间便朝着旁边的克里奥的座位望去,却见克里奥的座位早已人去座空。
“糟糕,大意了!”展乐言见克里奥消失不见,心中顿时泛起一阵悔恨之色,而后便从座位上站了起来。
可是就在她准备四下寻找克里奥时,只见克里奥却是端着两个杯装奶茶走了过来,他将其中一杯递给展乐言,笑道:“你醒了,先嗮杯奶茶吧,我特地为你泡的。”
展乐言看着手中冒着浓浓香气的奶茶,却没有喝,而是露出谨慎怀疑的目光。
克里奥自然意识到展乐言的意思,笑道:“你放心,这奶茶是空中小姐亲手泡的,里面没有放任何东西的。”
即使是如此,展乐言还是不放心,只见她将自己的奶茶递到克里奥的面前,冷声道:“既然都没有东西,那我就喝你的奶茶,你喝我的!”
克里奥见展乐言如此的谨慎小心,不禁淡然一笑,而后便和展乐言交换了下奶茶。
他轻轻地吻着奶茶的热气,而后轻啜一口,看到克里奥食用奶茶起来,她才放心地饮用。
“还有多长时间能够到达英国?”展乐言喝了口便不想再喝,没有胃口,她看向克里奥,问道。
克里奥却似乎对这些早已见怪不怪,他一边享用着奶茶,一边盯着窗户外面的白色云彩道:“现在我们已经到达英国的领空了,这片白云之下便是我的故乡,从某种程度上讲,也是你的故乡。”
虽然英国是展乐言出生的地方,可是她却没有感觉到丝毫的温馨之意,反而觉得浑身不舒服,一种憋闷的感觉在她的心头浮现着,这可能是她在得知自己父母的遭遇之后对这个地方所产生的厌恶吧,特别是当克里奥带她来到凯特家族的城堡时,她对眼前这座宏伟的有些过份的城堡感觉更是压抑。
“怎么站着不动啊,这可是你出生的地方,难道你一点感觉都没有吗?”克里奥站在城堡的面前,朝着展乐言笑道。
展乐言却是冷声一哼,瞪了克里奥一眼,道:“什么城堡不城堡的,这些我都不在乎,我所在意的只有我的母亲,你快带我去见我的母亲,如果你敢耍诈……”说着,只见一片寒光自展乐言的手心泛起,而后便见一把锋利的飞刀出现在她的手中。
克里奥知道展乐言的手段的,当看到那把飞刀的时候,他赶紧挥舞着双手,道:“侄女,你不要激动,那玩意可不是闹着玩的,我带你去见你的母亲总可以了吧。”
“那就前面带路!”展乐言冷冷地哼了一声,手指间的飞刀倏然间收了回去。
城堡的大门发出粗重的吱的声音缓缓地打开,而后便见两排身着佣人服的男女从城堡的后面走了出来,分站于两排,朝着克里奥恭恭敬敬地躹躬,并喊道:“欢迎伯爵大人归来。”
展乐言看着眼前这架势,不禁冷笑一声,如果不是当年克里奥暗中耍手段的话,受到这种待遇的人将是自己的父亲和母亲。
一想到克里奥对自己父亲母亲的所做所为,展乐言便恨的牙齿直痒痒,恨不得立即将克里奥给抹杀掉,可是她知道眼下并不能对克里奥做出什么,一来这是他的地盘,二来更是因为母亲的安危还控制在他的手中,她终于明白到投鼠忌器这个成语的意思。
克里奥挺了挺胸脯,恢复之前那傲慢的神色,大摇大摆地朝着城堡走去。
展乐言则紧紧地跟随在他的身后,并且随时保持着对克里奥的威胁。
可是几步之后,突然从城堡的两侧冲出数十个身穿制服的男子,他们手中均握着电棒,将展乐言和夏拟蓝给团团地围成一团。
“你是什么人,快从伯爵大人的身帝滚开,否则别怪我们不客气!”其中一个黄发制服男子似乎是他们的头头,待看到展乐言随在克里奥背后的诡异动作时,立刻提高警觉地喝喊道。
“笨蛋,把你们的电棍都给我收起来,你们知道她是谁吗?!”看到众警卫将电棍对准展乐言,虽然展乐言此时欲对他不利,可是毕竟她是凯特家族的人,他可绝对不允许有人肆意污蔑凯特家族,除了他自己以外。
众警卫听到克里奥这么一声斥喊,他们顿时全部征呆住,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纷纷一脸疑惑地看向克里奥,寻求答案。
克里奥伸手指着展乐言,朝着众警卫和佣人庄重地介绍道:“我告诉你们,这位小姐不是普通人,她是我们克里奥家族的长女,也我大哥的亲生女儿!”
虽然克里奥的话可信度比较低,但是如今凯特家族已经全权由克里奥负责,他说什么那便是是什么。”
众保安听到克里奥如此一介绍,立刻将手中的电棍给放了下来,并且恭敬地朝着展乐言躬身道:“欢迎小姐回来!”
听到众保安如此一说,展乐言先是一惊,而后便便强稳定着有些慌乱的心,她看向克里奥,冷声道:“克里奥,你到底是在玩什么玩招,还不快带我去见我的母亲!”
克里奥却是淡淡一笑,似乎并没有把展乐言的威胁看在眼中,只见他朝着笑道:“你的母亲当然是要去见,但是我才刚刚回来,怎么说我也是尊贵的伯爵,好歹我也得换下衣服,对不对?”
展乐言听着克里奥的话,一时间气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得恨恨地瞪着克里奥。
随后,克里奥便大摇大摆地走进城堡,而展乐言虽然也毫无阻挡地走了进去,却是在众多保安人员的监视下,这令她感觉到如芒在背,很不是感觉。
只见城堡的外部显得有些年代,但是城堡的内部却是另有千秋,独具异域风格的建筑到处都是,路道也是四通八达,两侧均是栽种着茂盛的树木和鲜艳的花儿,不时漂亮的蝴蝶在花丛中飞舞着。
很快,展乐言在众多保安的带领下来到一间豪奢的别墅前。
整幢别墅是由纯白的大理石堆彻而成,上面雕刻着精致的花纹,别墅的两侧是由两根巨大的柱子堆积而成,别墅的正上方中位位置雕刻着一只展翅欲飞的鹰的雕像,破具威严。
展乐言抬头望着那个鹰雕像,足足征了几秒,当她看向克里奥时,却见克里奥早已消失不见。
“糟糕!”眼看克里奥已经离开自己的视线范围,展乐言立刻在心中暗道一声不好,转身便要向前去追寻。
可是几步之后,展乐言却生生地停了下来,只见原先的那个保安头子站在展乐言的面前,张开双臂阻止着她,道:“小姐,伯爵大人回房间换衣服了,待会就下来和小姐会面,小姐还是跟我一起去客厅休息下吧。”
“哼,我倒要看看他能耍出什么花招!”展乐言冷冷地哼了一声,而后便跟着那个保安走进别墅的客厅。
别墅的客厅同样装饰的甚是豪华,而且令展乐言在意的并不是那豪华的灯池和奢华的装饰,而是右侧墙壁上的那一排悬挂的画像,她知道在欧阳的那些古老的家族都有将先辈的遗像并排挂在墙上的传统。
可能是体内同样血液的呼唤,虽然眼前这些人均是金发碧眼,但是她还是感觉到异常的亲近,特别是当看到最右侧的一副画像时,她的整个人顿时征呆住。
体内那股无法抵制的血液在冲击着展乐言的血脉,画像中的男子相貌俊朗,脸部的脸线异常的柔和,特别是那双眼睛,当展乐言和画像中的男子的眼睛对视的时候,那种微妙的感觉令展乐言的心久久无法平静。
“他是我们家族最出色的男子,原本已经势微的家族正是由于他的努力才重新焕发复昔的兴盛,也成功地将家庭企业成为全世界最大的酒店连琐企业集团……”就在展乐言和画像中的男子对视时,克里奥的声音却是响了起来。
突然的声音把展乐言吓了一跳,她赶紧回头看着克里奥,只见克里奥穿着和墙上众画像中的男子一般的西方传统服饰,步态端庄地走了过来。
听着克里奥的解释,她的心中突然涌起一阵感觉,惊呼道:“这么说的话,这副画像中的男子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