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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那扇巨大的鎏金大门,苏景怡整个人就轻松了许多。.
自己这一点冲动的性格,到底什么时候会改掉?
总统先生拿了她的手机号码,说明这件事情还是没完。
乖乖向人陪礼道歉是免不了的,至于损失…
苏景怡脑仁都要炸痛了,虽然苏家也不缺钱,爸爸的钢材公司发展势头不错。
可是,慕家是什么人啊?万一追究精神损失费,要天价赔偿,那她把自己卖了也赔不起啊。
在大厅里,她又仔细的询问了前台,才知道在十五楼的小型宴会厅里,还有一家在举办。
苏景怡的精神一振,很明显,那就是林章诚跑不掉了。
想到这个混蛋人渣,害妹妹怀孕不说,还差点害她毁了容,她就气不打一处来。
今天,她必须把那混蛋痛扁一顿。
十分钟后…
苏景怡是被扔出来的,她整个人狼狈之极的摔在地上。
“你要再敢坏我妹妹的婚礼,我打断你的腿。”新娘的两个哥哥恶狠狠的指着她放话。
膝盖和掌心都磨的生痛,她嘶的一声,抽了口气。
然后缓慢的从地上爬起来,刚站直了身,突然…
她的身边路过一行人。
为首的年轻男人,在擦过她身边的时候,又优雅而缓慢的倒退了几步。
高大的身躯微倾,目光凉凉的落在她早已经委屈的泪如雨下的小脸上。
苏景怡没料到眼前会突然出现一张放大的俊脸,整个人吓的往后倒退数步。.
等看清楚那个人,她吓的立即噤了声,连泪水都忘记掉下来了。
竟然是慕司宴,他怎么会在这里?
他的身后跟着五六个西装男人,手中提着箱子和文件,似乎是来开会的。
苏景怡想到刚破坏他妹妹的婚礼,整个人就心虚的发紧。
“少爷,会议还有五分钟就要开始了。”一旁的左铭小声翼翼的提醒他。
慕司宴却仿佛没在听他的话,目光落在苏景怡的脸上。
“你…看什么?”苏景怡心虚着,雾茫茫的眸子抬起来,看着他问。
“又被赶出来了?”慕司宴幽沉的眸子扫向宴会厅,淡漠问她。
苏景怡表情一僵,不想答他的话,扭身就要走。
可下一秒,一只大掌烙在她的手腕处,微一用力,她就倒退两步,落进一个坚实的怀里。
男人身上好闻的冷冽香气,钻入鼻间,她浑身一凛,小脸瞬间就绷紧了,呼吸都有些悚:“你干什么?”
“喜欢我哥?”男人磁性十足的嗓音在她耳边状似无意的问她。
苏景怡完全跟不上他的节奏,刚哭过的眸子瞪的大大的。
听不懂?
慕司宴薄唇微微勾起,笑的有些神秘莫测:“想做第一夫人的梦很久了吧?才演了这么一出好戏。”
苏景怡更是诧异的合不拢嘴,演戏?她演什么戏了?
苏景怡被他那寒冰似的气息吓的呼吸一紧,嗓子发干:“我想你一定误会了,我不是故意…”
“那就是有意的,筹谋了很久吧。”男人似乎特别喜欢打断她的话。
苏景怡简直无语透顶。
能让她一次性把话说完整吗?
“想知道更多关于我哥的消息吗?我可以透露给你!”明明是一片好意的话,却被他咬牙切齿的说出来,别提有多碜人了。
苏景怡吓的连呼吸都不敢太用力,但正是因为憋着,当她呼吸一次时,胸前就会用力的起伏一次,那盛景,简直要多诱人有多诱人,慕司宴冰冷的眸底,淌过一抹暗欲。
这个女人…在邀请他吗?
“我想你真的误会了,我得走了!”不敢再跟他纠缠下去,苏景怡觉的自己必须马上离开这个危险的男人,否则…会被他吃的连骨头都不剩吧。
她想走,男人却是没松开手,她也走不了,一双眸子慌乱更浓。
“少爷,只剩下两分…。”助手左铭恭敬提醒。
“让他们等着,哪怕是一个小时,他们也会等。”男人薄唇溢出淡漠的声音。
“是!”左铭吓了一头冷汗,他是不是打扰到少爷…调8情了?
苏景怡知道自己惹上大麻烦了,眼前这个浑身散发危险气息的男人,半点也没要放她走的意思。
而且,他还说这些莫明其妙的话,她什么时候肖想过要做第一夫人了?
苏景怡可从来都没做过这样不切实际的梦。
“少爷,我真的有急事要离开,请放手。”气不过,她伸出小手去扳他的手指。
他不也要忙着去开会吗?怎么还有时间跟她纠缠下去?
“刚才闯的祸,你好像还没有给出一个好的解决办法。”看着她又红了一圈的眼眶,才发现她有一双漂亮之极的眼睛。
羽翼般浓长的睫毛下,一双水灵灵的乌黑眼睛,格外的夺目。
慕司宴见过的女人比她好看的不少,可却还没有哪个人,能这么轻易的就拔动他的心弦。
苏景怡浑身一僵,所有动作都停了下来,雪白的小脸上,立即有了一抹的惊乱。
他想要怎么解决?
呼吸又紧张起来,她美眸因为不安而看向他的眼睛。
这一对视,心突然就狂跳了几下,这个男人真的太好看了,好看到让人移不开双眼。
极俊的五官,与身俱来的清贵,眸子微挑着一抹冷傲与嚣狂,让人看着,就会莫明其妙的感到害怕。
仿佛他天生就是附视众生的王,而她,只不过是他脚边一粒砂砾,渺小的连仰望他的权力都没有。
心乱了,她快速的垂下眼,呼吸越发的紧张起来。
幽沉的眸子,在她那张似曾熟悉的小脸上扫视着,他突然开口问她:“我们是不是在哪见过?”
苏景怡微微一震,突然感觉到左手臂那曾经被他咬伤的地方隐隐作痛。
那时候年少,她太爱管闲事了,人家明明不需要她救,她却义无反顾要去救他,人没救着,反被他在手臂上狠狠的咬了一口。
她一直安慰自己,只当是被狗咬了一口。
可此刻,那个咬伤他的男人就在面前,轻蔑的盯着她,那伤疤,又开始作祟了。
“没有!”她答的笃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