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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宸诀眸光一冷,直接从他们手中将安若溪夺回到自己怀里,大掌牢牢扣在女人的腰间,目光火热的锁住她,皮笑肉不笑道:“教训就不用了,我的女人,我自己会教训,她不听话,我有的是办法让她听话。.”
帝宸诀的话直接让安若溪打了个冷颤。
她知道,只要这个变态男人想折磨她,那一定会有成片上万种办法折磨她。
她逃不掉的,更加不会是他的对手。
心中,无比的悲凉绝望。
“是,帝,帝先生说的是。”
梁飞凤和王医生埋着脑袋,点头如捣蒜。
他们看得出安若溪跟帝宸诀关系非同一般,自知今日是没有办法将安若溪手里带走的,便只想着赶紧溜之大吉。
“那,那女儿就托您照顾了,我们,我们先走了!”
“等一下!”
帝宸诀慢条斯理的放开安若以,看着梁的话凤,意味深长道:“她不用你们教育,补货她的父亲,可就要托你们照顾了。”
“帝宸诀!”
一听到父亲,安若溪死掉的心瞬间有活了过来。
她情绪激动的看向帝宸诀,想从他表情里猜测他的话到底有几个意思。
难道,他是想趁这个机会,让梁飞凤把爹地还给她吗?
“梁飞凤,你把我爹地藏到哪里去了,你把他还给我!”
安若溪如同疯了一般,抓扯着梁飞凤的衣领,身形颤抖的朝女人质问道。
平日里强势破辣,动辄对安若溪拳打脚踢的梁飞凤,此刻却像蔫掉的黄瓜一样,没了生气,既不敢还口,更不敢还手。
她可惹不起像帝宸诀这样的人物!
“你说啊,你把我爹地藏哪里了,他现在怎么样了,他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要你的命!”
安若溪歇斯底里的嘶吼着,狠狠扑打着梁飞凤,把她这些日子压抑的愤怒和委屈全发泄了出去。
她好恨,好气,不是恨梁飞凤的歹毒,也不是恨帝宸诀的残忍,她只恨自己的无能。
明知道父亲危在旦夕,她却一点办法也没有!
梁飞灯忍着脾气,小声道:“若溪啊,你爹地他……”
女人刚想对安若溪实话实说,前几天那老不死的突然就凭空消失了,他们其实也不知他是死是活。.
不过,二人在接触到帝宸诀威胁的眼神后,都不敢随便的乱说话了。
“我想,你们一定替我们家若溪把她父亲照顾得很好对不对?”
帝宸诀言语间带着强烈的引导性,眼神却是凶狠无比,仿佛他们只要敢说一个不字,便会让他们不得好死。
梁飞凤和王医生事何等狡猾的人,立刻连连点头,“是是是,安先生一直在接受治疗,恢复得不错。”
“骗人,你们骗人,你们一定对他下毒手了。”
安若溪情绪激动,失去理智的朝他们扑过去,如同是疯狗一般。
她内心有种很强烈的预感,爹地现在的情况,可能很不好。
打死她也不会相信,卑鄙恶毒如梁飞凤,会把父亲照顾得多好,她不痛下毒手她已经谢天谢地了。
帝宸诀英俊的五官满是邪气,轻而易举的又将她拉进怀里,难得充满了耐心道:“女人,冷静点,不要冲动,你得相信他们!”
安若溪回过头,死死瞪着帝宸诀,态度恶劣的朝男人吼道:“帝宸诀,你够了吧,我爹地现在是死是活我都不知道,你叫我怎么冷静,我知道你巴不得看我痛苦!”
她真的恨死了男人那一脸无所谓的云淡风轻,她也知道男人是怀着看好戏的心情在看待这一切,他摆明了就喜欢看她着急痛苦的样子!
亏她之前还天真的向他求助,这种冷血动物怎么可能帮她呢,真是瞎了她的眼!
帝宸诀倒是没有发怒,而是讪笑的看着梁飞凤和王医生二人,继续‘循循善诱’道:“难得我们家若溪如此孝顺,若是她足够听话,不惹我生气,不跟我作对,你们应该能念在她一片孝心的份上,让她跟她父亲见上一面吧?”
“能能能,您说见就见,一切全凭您的一句话。”
梁飞凤和王医生颔首低眉的忙应声,卑躬屈膝的样子就差没给帝宸诀跪下了。
他们虽然不知道男人到底怀揣着什么样的目的,不过为了保住小命,自然是帝宸诀说什么就是什么,半句话也不敢忤逆的。
安若溪见梁飞凤和王医生一副奴才的样子,对帝宸诀唯命是从,心中顿时无比愤懑,更加的着急上火,不留情面的朝两人骂道:“你们两个卑鄙小人,我要见我自己的爹地,跟他有什么关系,凭什么是他说了算,你们还能不能更无耻一点!”
真是越想越觉得心里不平衡,该死的帝宸诀是上帝吗,为什么所有人都那么听他的话,这世道还有没有王法,有没有天理了?
帝宸诀冷冷一笑,长指勾着安若溪的下巴,迫人的眸子仔细端详着女人张扬愤怒的脸蛋,声音冷酷道:“像你这样的态度,你们父女俩这辈子也别想再见面!”
安若溪禁不住打了个冷战,刺骨的寒意源自于内心深处的恐惧,从脚底蹿升至头顶。
很明显,帝宸诀在威胁她!
她要是乖乖听他话,任由他摆布,那么或许她还有幸能和爹地重聚。
可要是她敢反抗他,那么爹地……
“……”
若溪不敢在胡乱想下去,只是瞪大了眼睛,怔怔的望着男人那张冰冷俊美的脸,不敢再乱说话,甚至不敢有太多表情,生怕又惹得男人不高兴。
她第一次认识到,眼前的这个男人,究竟有多残忍,有多恐怖。
他的确不是上帝,他是比上帝还要强势霸道的阎王爷,他要你生你便生,要你死你就得死!
她,根本就斗不过他,更加摆脱不了他……
帝宸诀能明显从安若溪顺从绝望的眼神里看到她的妥协,不觉唇角的笑意加深,嘲弄道:“很好,你倒是挺上道的。”
对于女人,他向来缺乏耐心,所以还是简单粗暴点比较好。
只要能让她学会听话,乖乖待在他的身边,他不介意使出一些下三滥的招数,反正他帝宸诀从来都不是什么正派的人。
安若溪艰涩的吞了吞口水,努力平稳着自己颤抖不止的身体,声音甜软柔顺道:“我……我不会再跟你作对了,也不会再惹你生气了,你就原谅我吧?”
若溪不傻,这样的情况下,硬碰硬吃亏的始终是她自己,唯有暂时的服软才可能有一线生机。
帝宸诀墨黑的瞳收紧了些,高大的身躯似乎震动了下,他没有对安若溪的道歉做出回应,而是僵着一张冰山脸,冷冷的朝梁飞凤二人道:“你们两个,可以滚了!”
“是,帝先生,我们,我们这就滚!”
梁飞凤二人就等着帝宸诀的这句话,赶紧连滚带爬的离开,那被法拉利撞得稀巴烂的轿车只能可怜巴巴的扔在原地,一分钱赔偿都不敢要。
安若溪见两人就这样轻而易举的走了,一时气急,情绪激动的跑到他们面前阻拦道:“不行,你们不能走!”
爹地的下落还不清不楚的,她怎么能让他们这样白白的离开!
梁飞凤顾忌着帝宸诀在场,不敢发怒,只咬牙切齿道:“若溪,我和你王医生还有点事情,有什么改天再聊,我们就先走了!”
都知道个性古怪的帝宸诀出了名的阴晴不定,他们可不敢在男人面前多待一秒钟,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一命呜呼了,自然是溜得越快越好。
“你们要走也可以,但你们今天必须告诉我,我爹地在哪里,你们到底把他怎么了!”
安若溪牢牢挡在两个人面前,不问出爹地的下落,她就是死也不会让开。
“这,帝……帝先生……”
梁飞凤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帝宸诀,表情游移慌乱,不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别说安若溪了,他们现在也在满世界寻找那老不死的下落呢,她又从哪里给这小溅人活生生的把人给变出来!
帝宸诀不紧不慢的看向安若溪,锐利的眸子带着森森的寒意,声音冷酷而又危险道:“刚刚才对我表了忠心,扭头就翻脸,安若溪,你是把我帝宸诀当傻子耍吗?”
他不喜欢她太过强势激动的样子,这样的她让他觉得太难以掌控。
他希望她安静,顺从,乖巧,像只小白兔一样,任由他摆布,毫无反抗的能力。
“对不起,我情绪太激动了,我只是很担心我的父亲,到现在我连他是死是活都不知道……”
安若溪垂下头,委屈的说道。
她知道帝宸诀不喜欢她泼辣强势的样子,只是她实在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因为她真的很担心爹地的安危。
帝宸诀魅惑的眼波流转,表情是参不透的高深莫测,以命令的口吻对梁飞凤二人道:“既然如此,你们抽个时间发一段他父亲的视频过来,至少证明人还活着。”
“这……”
二人面露难色,额头冷汗直冒。
人都不见了,他们到哪儿去发视频呢!
“怎么,有问题?”
帝宸诀冰冷的眼神,加深了几分危险。
“没问题,全听您的吩咐!”
二人生怕惹毛了帝宸诀,只能硬着头皮答应下来。
“你觉得呢,没有问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