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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说,这个四岁大的小女娃,真是比她想象中厉害多了。.
不过,孝始终是孝,成不了什么大气候,她早晚会收拾得她服服帖帖的!
身后,有人轻轻拍了下林芊语的肩膀,回过头,是她久未见面的亲哥哥莫言初。
“浪完了,你终于舍得回来了!”
林芊语正在气头上,一看是莫言初,便也不管不顾的甩脸子。
反正是自己最亲的人,不管自己怎么可恶,哥哥都会原谅的。
“你跟我来一下,我有话要对你说。”
莫言初表情严肃,似乎很紧急的样子。
林芊语无比怨恨的看了看舞池中央,跳得正热烈的两个人,不情愿的点点头:“好。”
舞池中央,帝宸诀和安若溪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正跟随者悠扬的音乐,纵情的舞蹈着。
记忆中,好像还是第一次和帝宸诀跳舞吧?
安若溪心情复杂,好几次踩错了舞步,要么踩到男人的脚,要么差点跌倒。
说紧张也不至于,只是有点恍惚,带着淡淡的伤感。
如何能想到,在经历了生与死的绝望痛苦之后,她居然还能平平静静的和这个伤她最深的男人共舞,真是奇迹,也真是讽刺!
华尔兹,一般出现在高级舞会,可以跳得很优雅大方,也可以跳得很暧昧热辣,尺度如何,全凭舞者自己掌控。
优雅时,只手指交握,身体不会接触,一般用于社交。
火辣时,则是手指紧扣,胸膛,小腹,包括腿,都要贴得紧紧的,常见于恋人之间。
此刻,帝宸诀和安若溪的这支华尔兹,处于优雅与火辣之间,
他们的身体偶尔紧密的贴合,转瞬又保持着安全距离,两个人似乎都心知肚明彼此的心意,却又故意不挑明,像在玩一场猫鼠游戏。
只是,谁是猫,谁是鼠,无法随便定义!
帝宸诀薄唇贴在安若溪的耳畔,轻声道:“其实,我知道你是谁,我们见过的。”
男人突如其来的一句话,没有任何征兆,蓦地让安若溪一惊,又踩错了步伐。
她眼神慌乱的,连忙道歉:“对不起,许久没跳,有些生疏了。”
“不好奇么,我们什么时候见过。”
帝宸诀贴得安若溪更紧,热热的气息在她耳畔流动,让她更加的方寸大乱。.
“帝先生,您是堂堂帝国集团的总裁,怎么追女人的招数还这么落伍,像你这样的台词,我每天能听一百句,能换点新鲜的么!”
若溪稳住自己的阵脚,不卑不亢的回应,告诉自己不要想那么多。
毕竟男人,就只会这几招,刚刚的莫言初,不就是虚惊一场么!
“追女人?”
帝宸诀轻挑着浓眉,随着音乐节奏的激烈,手掌扶着安若溪的细腰,高大身躯强势一个下压,居高临下的看着女人略微慌张的脸,说道:“我帝宸诀从来不追女人,通常都是女人追着我不放!”
安若溪腰肢柔软又纤细,这样下腰的动作对她来说毫无难度,画面唯美又浪漫,像一幅浪漫电影的海报。
“是么,那也许我会打破帝总您的习惯也说不一定,求偶可是所有雄性动物的天性,毕竟缘分这种东西要是来了,挡也挡不住。”
虽然在气势上,男人处于绝对压制的状态,但安若溪也不弱,从头到尾都能轻松应对,不卑不亢,不慌不忙,让人捉摸不透,更让人意乱情迷。
“这么自信,凭你也能打破我帝宸诀的习惯?”
男人微眯着深邃双眼,始终保持着这个有些高难度的舞蹈动作,视线由上至下的,一瞬不瞬的凝着女人。
像这般自信,却毫不做作,也不让人反感的女人,不多见,说实话还挺有魅力的。
可是这世上,能够打破他习惯,让他失去理智的女人,只有安若溪一个,绝不会有其他。
讽刺的是,安若溪身上最欠缺的,反而是这股子自信。
那自卑又羞涩的小女人啊,他虽失去了她,却无人再能取代她……
“不是自信,而是直觉,帝总要不信的话,咱们拭目以待咯!”
安若溪带着魅惑的笑容,由下方看着帝宸诀,男人完美的下巴,弧度冷硬,一如既往的薄情,却不再让她感到紧张,或是害怕了。
像是在玩一个游戏,她享受一点点把这个高傲自负的男人引入致命陷阱的过程。
她太了解这个男人了,她知道他是逃脱不掉的……
帝宸诀,四年前,是你玩我,现在,换我来玩你!
“直觉……”
男人勾起冷漠的薄唇,嘲讽的一笑:“我怎么听说,你是个百合啊?”
“什……什么意思?”
“妖夭,对么,是安离派你来勾引我的吧,我不好奇你们的目的,我只好奇,你真是她的女人?”
帝宸诀好像玩够了猫鼠游戏,似笑非笑的看着安若溪的眼睛,直接长驱直入的问道。
“你……你怎么知道的?”
安若溪的心跳得飞快,连带身体也僵硬起来,本来唯美的舞蹈动作,此刻极度的不自然。
当然,好在音乐也在这个时候停止。
帝宸诀手臂微微一使力,拉起女人的身体,然后一秒钟也不留恋,冷冷的松开。
两人重新回到了一米之隔的安全距离,这一米,却又好比天涯一般,遥远得无法形容,似乎永世都无法靠近。
男人低头,漫不经心的拍拍衣服上的褶皱,不冷不热道:“那晚,你还记得XX路,你开着红色法拉利,跟一辆黑色轿跑飙车么,别忘了,你还给过我一个飞吻。”
“什么,那天晚上,车子里坐的是你?”
安若溪诧异的惊呼道。
她哪里能料想到,在她绞尽脑汁的计划着如何安排和男人四年之后的首次偶遇时,两人却早就碰过面了。
这感觉,说不出的奇妙,也许冥冥之中,当真又一根看不见的线牵连着他们,这线……大概就叫做缘分吧!
“可是,你又怎么知道,开着法拉利的人是我,我们似乎没有见过吧?”
安若溪思维敏锐,一下子觉察到了不寻常的地方,追问道。
帝宸诀没回答,指了指安若溪右颊上的那朵梅花,然后暧昧道:“和你一样,直觉。”
大概是有些自卑吧,毕竟这是硫酸烫伤的伤疤,安若溪赶紧用手去遮挡。
谁能想到,这伤疤,竟成了她身份的标志!
“不用遮,很美。”
女人这下意识的举动,以及眉宇间自卑怯懦的神情,莫名让他想到了安若溪,他难得好心的安慰道。
安若溪咬了咬唇,没说话,心里涌上一股异样的情绪。
虚伪又冷血的男人,还是永远保持他虚伪冷血的样子就好,偶尔流露出来的人性,只让她觉得恶心!
“所以,你还没有回答我,你真的是百合么,是安离的女人?”
不知道为什么,他对这点还蛮好奇的。
虽然,他可以肯定他对她没兴趣,他的心里只有他的若溪,不过他对她的性取向却莫名很有兴趣。
“没错,我是安离的女人。”
安若溪看着帝宸诀的眼睛,如水的眸子宛若桃花,脉脉含情,挑逗道:“不过我男女通吃,尤其喜欢征服像你这样难以征服的猎物,我猜你在床上的样子,一定比现在衣冠楚楚的样子性感一百倍!”
明眼人都听得出来,这是一句邀请,邀请他上她的床。
正所谓,贪嗔痴欲,乃是人心最原始的四大恶。
若溪知道,男人普遍对女人与女人间的百合情节充满了幻想,她谎称她和安离有关系,实际上只会更增添他对她的兴趣。
这一招,她在很多男人身上都使过,特别的有杀伤力。
只要帝宸诀肯上钩,一切就都好办了!
帝宸诀没说什么,只是看安若溪的眸子,亮了几分,带着掩藏不了的欲望。
若溪知道,男人上钩了……
五星酒店的一个高级套房内,房门紧闭,私密措施做得相当严密。
林芊语一脸不耐烦的抱着手臂,气呼呼的看着莫言初,问道:“有什么话你就说吧,搞得这神神秘秘的,有意思么!”
莫言初手里端着一杯酒,神色严肃,仰头吞掉了整杯,似乎是想借酒精稳定自己的情绪。
他完美修长的身躯,站在大幅的落地窗前,看着脚下灯火通明的城市,眉宇间沟壑很深。
四年了,在知道安若溪意外惨死的消息后,他伤心至极,终日醺酒,抽烟,足不出户,昼夜颠倒,如行尸走肉的生活。
后来,他通过放逐自己,用以惩罚和遗忘,企图忘掉安若溪,那个他挚爱的女人。
这么多年了,本以为自己真的可以放下她,谁知道今晚,见到了那个美艳的女人之后,他却莫名其妙的,变得特别特别的思念安若溪。
他有一种很强烈,且很疯狂的推测,那个美艳的女人,也许……就是安若溪!
“芊语,我问你,安若溪真的死了么?”
莫言初转过身,看着林芊语,很认真的问道。
林芊语脸色一变,紧张道:“为什么这么问?”
“没有,今天晚上那个美艳女人,总给我一种很熟悉的感觉,让我觉得……她就是安若溪。”
带着一丝忧伤的表情,男人直白的将自己心里话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