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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他太疏忽了,居然中了他们的调虎离山之计。.
“公主!”
“你没事吧?”夏侯馨担忧的将兰言搂到身侧。
兰言浑身颤抖摇了摇头,“奴婢没事。”
“我劝你快快束手就擒,把公主交出来,也许我会留你一命。”为首的黑衣人试图利诱,因为他知道到此人功力不同寻常。
“做梦!除非我死。”
既然谈不拢,那就只好武力解决。黑衣人更是蜂拥而上,攻向他们。
“小心!”夏侯馨适时提点,而她能做的就是带着反应不及的兰言灵巧躲闪袭来的刀剑以求自保,好减轻水护卫的负担。
可是就算水的武功高强,对方也人多势众,他总会吃不消的,加上他要分心保护她们主仆,杀伤力顿时减弱。
眼看这样下去不是长久之计,水只能想办法先将她们主仆送离海上。他旋身一跃悬浮在半空中,双手忽地像磁石一般将海水尽输入掌内,然后用功将诺大的水球攻向黑衣人。
这就是他为何取名为水。没错,水就是他的武器。只要在任何有水的地方,他都可以将其变成他的利刃。刚刚那个水球的冲击力足以将一座城池推翻,何况是人。现在那班黑衣人已被震倒在地,口吐鲜血嗷嗷大叫。
“公主,属下会开出一条水路,你们快走。记得往南方向。”说着水便开始运功将周围的海水切开,然后中间的海水被聚拢成一条长方体水柱,横跨大海,通向天际。
“不,我们一起走!”
“公主,你们再不走到时候我们谁都走不了。.快!”四周已经陆续有黑衣人袭来,人数可不是一般的多。那艘主力舰上至少掺了一半的杀手。他们有多不想公主平安到达南星岛,由此可见一斑。
片刻衡量后,夏侯馨只好依言带着兰言跑向水路。她很清楚这么做需要多大的内力,水支撑不了多久。
黑衣人当然不会就此罢休,有人见状追了上去。他们出手刀刀致命,眼看又一刀要砍下,兰言立刻推开夏侯馨大叫了一声—
“公主!”然后便倒下了。
她刚刚为夏侯馨挨了一刀,那一刀深入脊背。不仅如此,黑衣人还嫌恶的把她踢进冷冰冰的海水里。
“兰言!不!”她不伤人,为何人要伤她?!她怒了。这班人下手如此之狠,是有多想让她死。她偏不让他们如愿!
瞬间风云变幻,所有人包括水在内都诧异的看向夏侯馨。
夏侯馨几乎是用尽全力,举剑以自我为中心画出一弧圆环,剑气逐步阔大并且幻化出七把巨型利刃直逼周遭的人,黑衣人全部被震出几米之外,纷纷落入水中。连她自己也从空中落下后退了数步。
她所形成的摧毁力更胜水一筹。所有的黑衣人非死即伤,海面上是一片狼藉,断柱、冷血、残骸。
“公主!”
在夏侯馨昏迷即将落水前,她看到了水焦急地朝她奔来。
帝宫中,水带着昏迷不醒的夏侯馨风尘仆仆的赶回来,将夏侯馨倚放在桌椅旁,便向皇甫麒下跪请罚。
“帝君,属下办事不力,还请帝君责罚!”
“怎么回事?”皇甫麒俊酷如刀凿般的脸依然面无表情,瞥了女子一眼便看向水。
“如帝君所料,我们在海上时受到袭击,杀手刀刀致命,显然是有备而来。属下寡不敌众,令公主。。受伤了。”说来惭愧,后来还是靠夏侯馨之力才全身而退的。只是她为何几天了还昏迷不醒?
“等等。。你是说。。这个人是公主?”贺兰舰认认真真的凑近夏侯馨好仔细的端详一番后问道。
“是。”水答。
“你确定没把什么丫鬟啊厨娘什么的错认了?”他再问。
“水护卫怎么可能认错?”山药替水不满的申讨,虽然他也是觉得不可思议,这公主跟他想象中的模样大相径庭。
“属下十分确定。”
“啧啧啧~那这公主也长的忒丑了点吧。我可是听说东阳城公主个个如花似玉,容貌无双啊。”原谅他,这真的很难让人相信。
皇甫麒轻哼,一副十分不屑的样子。
“我说真的,西越国母夏侯妍便是她的亲妹妹,还有那个北辰堡君后夏侯意据说长得恍若天仙,一母同胞的姐妹不至于差这么多吧?”完蛋了,这下帝君得恨死他这个小舅舅。谁让自己当初使劲撺掇他履行和亲的义务。
果不其然,皇甫麒瞪了贺兰舰一眼,转向水淡淡开口:“她怎么了?”
“我们在海上被围困的时候,是公主她击退敌人,属下方能全身而退。之后公主就不醒人事了。”
“你是说,她会武功,而且更甚你一筹?”这次皇甫麒又疑惑的看了夏侯馨一眼,实在瞧不出来她还有这等本事。
“是!”
“山药,去请太医过来。”嫌弃归嫌弃,好歹人家还是公主一名,别还没成亲就出事了,到时候他南星岛可是百口莫辩。
“是,帝君!”
山药出去请太医了,贺兰舰依然不敢相信,他靠近夏侯馨想伸手验下那张脸是真是假,却被皇甫麒瞪了回去。
“别那么小气嘛,我就是想看她有没有戴什么人pi面具之类的而已。都还没举行成婚大典呢,你那么紧张做什么。”贺兰舰痴痴笑着,不忘取笑他。
“朕只是不想让人以为朕身边的这些人都是些虎狼之辈会趁人之危而已。”他绝不会承认是自己霸道的占有欲作祟。虽然他也很嫌弃让这样一个女人做自己的帝后,但有什么办法?她既即将成为帝后,那他就不容他人碰触。
“帝君,句太医来了。”
“太医,你去看看她怎么样了。”
“老臣遵命。”句太医一把年纪,留着山羊胡,背隐约有些驼了。他慢慢走近夏侯馨,然后执手号脉。须臾,方才向皇甫麒禀告:“帝君,她的五脏六腑似乎受过创伤,现在在自行恢复当中,所以只是睡着了。”
这句话让所有人都目瞪口呆。
“她睡着了?!那她怎么会睡这么久?”水一时难以置信,激动地问出口。
“这个老臣不知,每个人的体质生而不同,她大概是通过充足的睡眠休养来获得痊愈的条件。老臣可以开些药丸给她吞服,以助她早日苏醒。”
“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是,老臣告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