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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西呢?”
这话问的夏侯馨莫名其妙,东西?什么东西?
“我饿了,麻烦帝君先赐给我一点吃的。.”她先填饱肚子再说,管他什么东西。
看这样子不像是会马上妥协的,皇甫麒只好暂时隐忍,宣婢女送些吃的过来。可是这一吃还真不是普通的吃,她居然足足吃了七碗米饭十五盘的菜!看的旁边那几位大男人是目瞪口呆,他们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就是没见过这么能吃的主9是位女主!
水没跟他们说过这个夏侯馨这么大胃呀!看来下次遇到水要再好好盘问下。
“来人,再给我…”
还不等夏侯馨说完话,就被贺兰舰拦住了,“等下,姑奶奶,这些还不够你吃的吗?”
看到他们一个个的反应,除了皇甫麒表情还算没多大变化以外,其他。。呵。。她一时也找不到什么确切的词形容。夏侯馨笑了,她知道他们一定会被吓坏的。
“我就是想要一碗汤,没有的话茶水也行。”
哦,还好。不是再要米饭,不然贺兰舰真的要去撞墙了。他忍不住抽了抽嘴角,“公主真的是女中豪杰。”
夏侯馨笑的灿烂:“多谢阁下夸奖。对了,还不知道怎么称呼你?”
“贺兰舰。”
贺兰氏?看来应该是钰后家的人。
“那那位呢?”她指指站的最远的金。
“那是金,帝君的四大护卫之首。”
金?水?四大护卫?其他两个不会就叫什么木啊,土之类吧?有意思。.
“吃饱了吗?现在能把东西拿给朕吗?”皇甫麒的脸是绷着的,要知道他没有多大的耐心,尤其是对这位公主。
“嗯,吃的差不多了。”还算淑女的拭了拭嘴角,夏侯馨终于正视皇甫麒:“东西?帝君要什么东西?”不会是跟她要嫁妆吧?那些早已沉船了。不过想来也不会那么简单。
“不要跟朕玩捉迷藏。母后生前向东阳城提起和亲时曾送去的信物,不要告诉朕你不知道。”
“哦,你说这个吗?”夏侯馨立刻大方的从怀中取出一块玉佩,问道。
下一秒皇甫麒就把玉佩接了过来,可翻来翻去就是一块普通的玉佩。贺兰舰接过来看也是毫无所获。
“怎么?不是这个吗?”夏侯馨一副无奈的样子,“那很抱歉,我也真的不知道了。我就带了这块随身的玉佩,其他东西都随船沉入海底,就算我有心帮你们找也无济于事。”
看她的样子倒不像说谎,皇甫麒思忖片刻便一句话也不多说直接走出房门。
“等等!”这班人是有多奇怪啊!夏侯馨有一点点被忽视的不悦。“水护卫呢?我有事找他。”
好在山药好心的晚走一步,说着:“公主,水护卫近日在休养,如果你要找他,奴才等下帮你通知。”
“好的,谢谢你了。”唉,看这样子她以后是什么事都要自己来的节奏,这个皇甫麒也不像是会对她怜香惜玉的人。
“帝君,要你娶一个这么能吃的帝后,我这个做小舅舅的真是觉得对不起你!”一回到景阳阁的书房,贺兰舰很主动的负荆请罪。说是请罪不如说他在调侃的成分居多。
贺兰舰此话一出,不止山药,连一向不多言词的金都忍不住想大笑。
她也就是一城公主,不然谁养的起一个这么能吃的女人?
皇甫麒的嘴角抽了抽,“如果你真的觉得这么对不起朕,那朕马上下旨封你为护国公,然后由你迎娶东阳城公主,如何?”
“不,不,”贺兰舰立刻强烈拒绝,“公主还是只能由帝君迎娶,免得被世人诟病,说我南星岛不守承诺。而且…”
“而且什么?”
“虽然公主不像在撒谎,她或许真的不知道钰后留下的那股隐藏军力的启动符在哪儿,但我始终觉得她是一个关键人物。要想获得那股强大的隐藏军力,还得从她身上入手。”
“扑哧~”山药都笑喷了,“你是说让帝君娶她,然后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对她上下其手吗?”
说完,贺兰舰笑了,金也笑了。唯独一人在怒吼:
“山药,从今天开始你去逸远楼跟着夏侯馨!每日过来向朕汇报一次。”
嘎~
“看看,让你多话。”贺兰舰表示同情。
“我觉得你自求多福吧。”金也表示同情。
剩下山药站在那里扁着嘴:“唔,我又说错了什么?”贺兰舰的话难道不是这个意思?
当水抽空来逸远楼找夏侯馨的时候,她似乎正在忙着什么。连山药也不见人影。
“公主。”
“啊,水护卫。”原本在忙碌的夏侯馨直起腰来,撑了撑,她很惊喜能再看到水。有一种种。。。额。。他乡遇故知的感觉,“你来的正好,能帮我一个忙吗?”
“公主请说。”
“我想把这块石头搬到那里去。”夏侯馨指了院里的另一个方向。
水二话没说就动手做了。“公主,你这是在做什么?”
“也没什么,就是觉得逸远楼有点太单调冷清了,想在这边移种些花草。”
“公主何不跟帝君说一声,属下想帝君会派人来做的。”虽然他们私底下都知道帝君不喜欢她,但好歹是堂堂的一城公主,帝君这样不管不顾是不是有些太不近人情了?
说实话,他觉得她接触起来其实是一个很不错的主子。也许帝君有一天也能发现她的好?
“没事,我闲着也是闲着,这样时间还能过得快点。”夏侯馨转身进屋倒了两杯茶水,然后端出来递给水,“辛苦你了,喝杯水吧。”
“多谢公主。”他怎么忽然觉得她根本不像一位十指不沾阳春水高高在上的公主,倒像是平常人家的孩子。
“怎么了?是不是觉得我不像一位公主?”夏侯馨浅笑,轻易看出他的想法。
水先是很实在的点了点头,之后又赶紧摇摇头。
扑哧~“没关系。你有这样的疑惑很正常。我虽然是东阳城城主的女儿,可从小除了学习诗书礼仪外,也是要学着下厨房做家务的。”说来也奇怪,其他四个姐妹父亲和母亲也没要求那么严格,唯独对她,学的东西要多的多…难道爹和娘亲早已预料她会是如今的情况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