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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冷少!”企业代表还想争辩,却在下一秒钟吓的夺门而逃,是的,任谁被一把黑洞洞的手枪指着额头,都会夺门而逃的。
冷俊臣靠在椅子上,无力感又一次泛上了他的心头,就像得知承天泠怀孕的时候,就像自己在暗处看着承天泠流产的时候,就像自己找遍了整个地下交易市场都找不到她的时候,就像她最终在七年后出现,却不再属于自己的时候。
承天傲,冷俊臣咬着牙,恨恨的从牙缝迸出三个字,无尽的恨意在他的心头蔓延,怒火席卷了他的整个身体,让他的眼睛瞬间变的血红。
他恨,恨自己为什么没有早一步对承天傲下手,他恨,恨在最关键的时刻竟然是自己最引以为傲的家族给自己了最重的打击。恨到了极致,冷俊臣忽然放声大笑,眼中的血色也迅速的褪去,只一瞬间,他又变成了那个阳光无害的大男孩。
“哈哈哈哈……可是承天傲,我还有最后的一张王牌,”冷俊臣的声音阴冷的像是从地狱里面传出“若我败亡,定会让她给我陪葬。”
承天泠默默的靠在桌脚处,她已经被冷俊臣锁在这里快半个月了,每天除了吃饭,就是忍受冷俊臣的折磨,这样的日子,令她的眼中的光辉在一点一点的消逝着。
如果就这样死去,那也是一种解脱,伏在无法离开的床上,承天泠的思维已经有些混沌不清。
“天泠,我很想念你。”冷俊臣邪魅的声音忽然在身后响起,承天泠猛地一个激灵,下意识的起身逃跑,却忘记了脖子上还锁着链子——她重重的倒在了地上,银质的链子,早已经将她的脖颈处磨得红肿不堪,她望着一步一步走过来的冷俊臣,内心里传来了深刻的恐慌。
“你不要过来!”承天泠不顾一切的大喊着,这时的冷俊臣,看上去就像是一只要猎食的豹子,她受够了,这种暗无天日的生活,她要崩溃了!她宁可去死,也不要再承受他的*。
“不要?嗯?什么时候轮到你给我说不要了?”冷俊臣快走两步,卡住承天泠的脖子,将她从地上提了起来。承天泠拼命的挣扎,无意间一掌抽到了冷俊臣的脸上。
脸上传来的火辣辣的疼让冷俊臣的怒火上升到了极点,他原本是找承天泠来泻火的,现在*没有了,怒火反而更加高涨。
“看来你是忘记了我们的过往。”冷俊臣猛然解开了承天泠脚踝上的锁链,野蛮的扯着她的青丝,拖拽着她已经无法站立的身体,将承天泠拖到了浴室里。
打开花洒,冰冷的水将承天泠全身打得湿透,穿着蓝色空姐服的承天泠,衣服紧紧的贴在身上,将她纤细的曲线勾勒的愈加分明。
“你这个魔鬼,我哥哥不会放过你,你一定不会有好下场的!”承天泠的叫声如同凄厉的厉鬼。
冷俊臣的眸子猩红,打击已经让他愤恨的想要连同承天泠的骨髓一起并吞。
残忍的撕开承天泠的衣服,冷俊臣不顾一切,将她压在浴缸里面,残忍的*她。
婆娑的大掌没有一丝温柔,不断的在她的身上留下青紫,折磨她的敏感地带,而后闯入她的干涩身体。
痛,在一瞬间蔓延到全身的各个角落,屈辱,令她的眼中盛满了恨意。捕捉到承天泠眼中的恨意,冷俊臣笑的很是欢畅。
“对,就是这样,天泠,恨我吧!”浴缸里面的水越来越高,而被压在下面的承天泠整个人慢慢的没入了水中。
痛,好痛,哥哥,救救我……
她最依赖的人,最期待的人,还是她的哥哥,她需要他,需要他的拯救。
承天泠的眼睛涩涩的,心脏因为缺少空气像是要炸开,没张口一次,就涌入水流,这种感觉,和那次喷泉里的感觉一样,只是,她的腿露在水面之上,方便他的残虐。
“天泠,你真美。”冷俊臣迷恋的看着水下的承天泠,她的发丝随着水流飘动,她的脸因为缺氧变得发紫,猛然的吸了一口气,冷俊臣俯下身,也闯入水中,嘴对嘴的渡给了承天泠。
此时的承天泠,已经处在濒临的昏迷的状态了,冷俊臣的一口气,令她本能的向他贴去,想索取更多。
唇上传来的柔软的触感令冷俊臣眼神一暗,他竟然有些迷恋这样的感觉,手下的动作也轻柔了几分。
顺手将濒临昏迷的承天泠捞出浴缸,像一条死鱼一样的扔在浴室的地板上。冷俊臣忽然失去了做任何事情的兴趣,他不知道自己刚才心里那一瞬间的怜惜从何而来,只是觉得,不愿意看见承天泠现在这样半死不活的样子。
“臣哥哥,我好难受……”从濒临昏迷承天泠口中传来的呢喃,令冷俊臣的心重重的抽动了一下,一股酸胀在感觉在他的心间弥漫开来,而承天泠的声音也慢慢的弱了下去,忽然有一种恐慌的情绪在冷俊臣的心中蔓延开来。
冷俊臣抱着浑身湿透的承天泠从浴室里面冲了出来,看着全然没有生气的她,他的心窒息的像要死掉,对着家里的仆人叫道“快去请医师。”
承天泠,你不准死,你不能死,你要敢死了,我发誓,你哥,夏瓷,暖暖,他们所有人都要给你陪葬!
雨越下越大,承天傲透过蒙蒙的雨帘,望着窗外的景致——行驶的汽车、躲在咖啡店屋檐下的小情侣、手持雨伞匆匆赶路的经理人……
雨水令窗外的世界模糊起来,而夏瓷的脸在他的眼前却越发清晰。他的心里头一次有了一种叫做牵挂的情绪,才分开几个小时而已,就已经开始想念。
想到临行前夏瓷欲言又止的害羞表情,有一丝丝喜悦在他的心底蔓延……
可迎来了,确是空荡荡的雁澜古镇别墅。
承天傲震怒了,满心的期待化为怨恨,让他对着房间里所有的东西释放怒火,直到血顺着承天傲的手一滴一滴的滴落,整个房间像是台风过境,没有一样完好的东西,他才作罢。
电话铃声响起,传来的是他派去找人的结果,夏瓷销声匿迹,没有一点痕迹,能够做到如此地步,她定是有人帮助,才能离开他。
愤恨的承天傲再度扬起拳头,一拳接一拳的砸在墙壁上,该死,这个女人又一次逃离了他,原来她这几天的欣喜、羞涩和期盼全部都是在做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