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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邢言有些愠怒,“年……”
他刚开口,年息就钻了进去。.
薄邢言浑身一僵,手下意识的顿了下来。
年息自顾自地亲着。
青涩又调皮的小舌刺激这薄邢言。
周围的气氛变得有些暧、昧。
薄邢言被年息这样的热情蛊惑,年息现在这样看着他,眼波荡呀荡的,妖精一样,抓着年息衣服的手不知不觉地收了回来,掐住年息的后脖,往自己这边按,用力,再用力。
总觉得有些不够畅快。
薄邢言压着年息的双唇,余光看着不远处的一颗大树,托着年息,往前走了几步,下一秒,将年息拽下,用力往上面一个树咚。
薄邢言眯着眼,眸光流转,捏着年息的下巴,往上一提。
用力地堵住了年息的双唇。
年息不可抑制地发出唔唔唔的声音。
薄邢言发狠地吻着,年息背部被摔得有些疼,眼睛却迷离地看着薄邢言。
看着薄邢言有些猩红的双眼,她看着薄邢言,狠狠咽了一口唾液,嗲声嗲气的,食指交叉紧握贴在胸前,一脸崇拜,“老公,你好帅!”
薄邢言浑身一颤,鸡皮疙瘩起了一大片。
薄邢言算是看出来了,年息这一身的狐媚子样。
申雅远远地透过后视镜,看到吻得不可开交的两人,脸色特别的难看。
“小婊砸,不要脸!”
“光天化日之下,真不要脸!”
苏景承蹙眉,“妈!”
申雅哼了一声。
“连婚礼都不举行,指不定将来什么时候,就变成下堂妻了!”
林青秋看着看着发现两人不见了,就走了上来,“这两孩子,跑哪去了?”
走着走着,就走到了大树旁边。
林青秋听到唔唔声,脑袋一转,嘴巴诧异地张开,夸张的快要能塞下一颗鸡蛋。
没想到两人这才几天,就这么火热。
这孙子,也得快了。
瞄了两眼,就悄悄地转身往薄家大宅走去。
嘴巴一直笑个不停。
“太太!”
刘妈看着林青秋,叫了一声。
林青秋嘴角一窒,有些恼地瞥了一眼刘妈,再回头,看了一眼薄邢言和年息的方向。
薄邢言回神一愣,年息趁势推开了薄邢言。
有些不好意思地往回跑。
可是一抬头,又看到正尴尬地看着自己和薄邢言的林青秋。.
五指微握,下意识的抵住自己被吻红了的双重,低垂着脑袋。
在薄邢言面前装嗲浪几个浪,易于增长感情,在婆婆这边,搞不好会被觉得是不三不四。
林青秋瞥了一眼薄邢言,“我可什么都没看见!”
说着有些急促地往薄家大宅走。
年轻人,就是热情。
薄邢言像个没事人一样,越过年息,往回走。
年息回神,跟着跑上前,语气有些娇嗔,“诶,你等等我!”
薄邢言这些天常常想起那天将年息摁在大树上吻的画面。
年息的双唇,QQ的软软的,像是泛着草莓味的果冻,他有种想要将她吞下去的冲动。
有些烦躁。
陆沉进来的时候,喊了好几声总裁,薄邢言都没回神。
他加大了音量。
薄邢言正儿八经地拧了拧眉心,一副十足的总裁脸。
给人营造一种,这日理万机得国家总统都没他忙的感觉。
这时薄邢言的手机振动了起来。
他捞过手机,看了一眼是林青秋,气定闲宁地接起。
一不小心摁上了免提键,林青秋的声音迫不及待地想起,“晚上回家吃饭!”
薄邢言想了会,脑子闪过年息垂着头扒饭的样子,本打算心不甘情不愿地应一声好。
陆沉将文件放在桌面上,双手交叠贴在身前,修长的身子微屈,一脸打断了您意淫的抱歉样。
“再提醒您一遍,晚上八点,和LG集团在京都酒店签约!”
薄邢言白了一眼陆沉,却是真脸色不怎么愉快了地说了一声,“妈,您也听见了!”
坐在客厅的林青秋有些不高兴,“陆沉也真是的,不知道你已经结婚了?也不把你晚饭的时间空出来。”
陆沉有些无辜地叹了一声。
林青秋啪的一声挂上了电话。
薄邢言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LG的老总自己是个酒鬼,总天真地以为男人就应该像他这样,总觉得跟别人喝酒,不把人家灌醉,就是不尊重人家。
薄邢言也不知道为什么,也有些放纵。
也不像从前一样,让人给他挡酒。
人给他满上多少杯,他就干了多少杯。
以至于到最后,他喝得烂醉。
陆沉将薄邢言送回薄家的时候,被林青秋和薄老太太轮着骂了一顿。
“怎么让薄邢言喝这么多就哟!”
薄老太太老年痴呆一犯,有些口不择言,孩子气地往陆沉身上砸了一巴掌,老脸纵横,“我家金蛋是有媳妇的,喝这么多酒,都不能造人!
年息窸窸窣窣地拿着笔和笔记本在窝在床上乱画。
门突然被敲响。
便匆匆忙忙地将笔记本收了起来。
揣着拖鞋哒哒哒地往门口走去。
“来了!”
年息开了门,边看带薄邢言被人架着往里面走。
“妈,薄邢言怎么喝这么多酒?”
林青秋一脸气恼地等了一眼陆沉。
哼了一声。
年息跟上。
林青秋本想像以前照顾自己薄邢言一样动手照顾薄邢言,忽然想到年息,觉得这又是一个培养感情的好时机,便将手上的毛巾塞到年息手上。
看了一眼,就扶着望眼欲穿的薄老太太出去。
年息怔了一下。
看着门被锁上,心里升起一抹异样。
将毛巾丢到一旁,开始扒薄邢言身上的衣服。
直接扒了丢浴缸。
只是,薄邢言不怎么配合,她解着解着薄邢言衬衣上的扣子,忽然被薄邢言拽住双手,用力甩上了床。
然后,被当成枕头一样枕在脑袋下。
呼呼地睡着。
年息松了一口气。
脸有些红。
她刚才还以为,薄邢言要对她做什么呢!
她都想好了,这薄邢言醉成这样,不清醒,他真想乱来,她那东西把他给敲晕了。
看着薄邢言像个孩子一样,将脸贴在她的小腹前。
她忽然有种触电的感觉,背脊狠狠一僵,嘴角本来的牵强的弧度也停滞了下来。
傻愣愣地,有些神奇又惊喜地伸手碰了碰薄邢言的脑袋。
薄邢言的头发有些硬,还染着少量棕白棕白的颜色,有些野。
五官长得冷硬又俊朗,他侧着脸的脸,在年息的视线下,五官更加挺立,犹豫角度的原因,灯光将他的五官照的只有一半是光明的。
他熟睡的脸,有些慵懒又无害。
年息伸手撮了他的一把洋气的头发,扯了扯,薄邢言眉心随之蹙了起来,年息笑了起来,有些天真,“你看,我才不过是撮了一把你的头发,都不疼,你都在皱眉,那身上掉下的一块肉,我才不信你不疼!”
她觉得,或许是宝宝还不够大,薄邢言看不到,摸不着,等宝宝长大了点,他肯定就舍不得了!
她不会让自己的宝宝,成为第二个自己。
自从苏国民和母亲的事情爆发之后,年息她做事,总是会想到三种结局,一种是极坏的,一种是极好的,一种是不好的也不坏的。
幸运的是,这么些年来,虽然也没遇到最好的情况,但是也从来没有遇到极坏的那种情况。
正因如此,年息又喜欢上了侥幸地过日子,总觉得自己下一次一定还不会遇到那种极坏的情况。
所以,在有了宝宝之后,她就又想都没想地,赌上了自己,去赌一场未必能赢的局。
和薄邢言之间,无非两种结果,一种是顺利得到薄邢言的心,和和美美。
还有一种,做不成情人,能做朋友也行,起码日子安稳稳的。
一种是得不到薄邢言的心,那她就和薄邢言做一辈子的怨偶!
自豪那种结果肯定是极坏的,但是有三分之二的胜算呢,放弃了多可惜!
年息觉得自己就像是在玩一局叫做暗棋的游戏,明明不到全翻开不知道最后的结果,可是她只觉得自己不会输。
苏国民离开薄家之后,没再和薄家有什么联系。
年息最近老是觉得不舒服。
腹部常常有下坠感。
起初她没怎么注意。
反正不痛,也不见红,不会有什么问题。
但是为了保险起见,年息还是决定去一趟医院。
一天早上,年息一如往常地起床,洗簌完之后,出来和林青秋和薄老太太用早餐,但是薄老太太一早就被她的老姐妹带出去了,并不在家,林青秋觉得年息今天脸色有些不好,脸色有些发白,刚想开口,年息就尖叫了一声,手上的调羹掉在地上,随即伸手狠狠捂住腹部。
年息就感觉到一股剧烈的刺痛,从小腹中传来。
林青秋看着年息被疼得扭曲了的笑脸,心下一惊,站了起来,却在来到年息身边的时候,看到年息裙子上被血濡湿了的一片。
到底是个过来人,林青秋当即就猜到年息这是怎么了。
还来不及惊喜,就被这种状况压得有些踉跄。
站在一旁的刘妈惊呼一声。
“少奶奶这是要流产了呀。”
年息不可置信地转过头去,可是却看到自己裙子红了的一片,整个人像是被生生抽了魂,一股悲凉从四肢百骸传进胸膛,有一种天崩地裂的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