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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六章 甩支票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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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还很长。.

第二天慕祁年醒来的时候,听到浴室传来水流动的声音,心里尽是忧伤,没想到他这么正直,三观这么正的男人,有一天会去嫖,嗨,真是一个糟糕的体验,分分钟有想要灭口的冲动。

想着想着,慕祁年又颓然地叹了一口气,只要那个女人不是简单或者是莫里就什么都好解决,再说了苏年也不在乎,其他那些人在乎他不媳。

想到这里,慕祁年再次叹了一口气,算了,就留个支票好了。说干就干,他从床上站起来,他慕祁年才不是什么小气的男人,浴室人家傲娇土豪的慕老板在一张支票上签上自己的大名和有效日期,没填数字,直接扔桌面上了。

慕祁年挑着眉,想了想,直接房桌面上会不会不够显眼?支票太小张了,不够吸睛啊,放这吧,这里应该比较显眼,最后人慕老板不高兴了,四处逡巡了一下,锁定在掉在地上的胸罩上。

他想道一个好主意,用她的胸罩压着,他就不信她会看不到自己的胸罩,难道还能真空离开不成?对自己的注意非常满意地点慕祁年点了点头,表示很赞同自己的做法,所以,他将那件胸罩捡了起来。

咦,尺寸跟苏年的一样,小小的Bcup,慕祁年表示很是嫌弃,这楚竹南是给他找了个太平公主,慕祁年摇了摇头,怎么想,怎么觉得吃亏的是自己,但是有什么办法呢,没有人信啊,慕老板再次叹了一口气,这次真将标着自己大名的支票给垫在了胸罩下面。

处理好所有的事情之后,慕祁年开始穿衣服,全身的一副穿戴整齐之后,慕老板才发现自己的皮带找不着了,他努力地回想了一下。

原来啊,自己在跟莫里斗智斗勇的时候将皮带丢家里了,莫里这个女人太丧心病狂了,竟然想要诱女干他,他真想告死她,想到这里,慕祁年脸领带都懒得打了,就这么样,衣衫凌乱地从酒店走出去。

一路上大家都神色诧异地瞄着这位帅得让人喷鼻血却又霸气侧漏的流氓走像的慕祁年。

一个个在窃窃私语,“诶诶,那是慕祁年吗,我们家慕男神啊?”

“好像是,可是咱家男神是男神啊,怎么这么狼狈?”

“会不会是我们家男神从村里来的孪生兄弟!”

“这个可能……”

“可是他穿的衣服可不像是村里来的!”

“慕男神那么有钱,关键看气质,这个不是咱家慕男神!我确定一定肯定!”

“能吸不少粉,还可能上头条!”所以某位妹子拿着相机偷拍了一张照。.

慕祁年今天心情很不爽,刚刚失去贞操,分分钟想要灭了这对正对着他露出一对对虎视眈眈的眼睛的人,所以慕祁年很不客气地一个个回瞪了去,那表情,活脱脱的一个警告,就像是在说:再瞪,再瞪,有本事再瞪,老子将你眼睛给扣出来喂狗。但是昨晚实在是累了一晚上,现在不宜动手。

算了,拍就拍吧,今天全网禁止po他的照片好了。

慕祁年刚上车,准备离开,就接到楚竹南打来的电话,可是慕祁年现在一点都不待见楚竹南,这回正愁着怒着不知道往哪撒气。

“昨晚玩得可好?喜欢我送你的礼物吗?”

慕祁年,一张嘴就吼出了G语的粗话,他贞操被毁了的罪魁祸首就是楚竹南。

楚竹南挑眉,有些意外,看来慕祁年还不知道昨晚的人是苏年,难道苏年一早就跑了,他还想开口说什么,慕祁年就开口打断了他的话,他几乎可以猜到慕祁年面目扭曲的表情。

耳边传来慕祁年的恐吓声,“闭上你的臭嘴,老子现在想杀人!”

楚竹南却不生气,只觉得好笑,“你现在让我闭嘴,你很快就会后悔!怎么,你没看到自己床上的女人?还是你……”

“甩了一张支票后先走了!一个出来卖的女人有什么好见的。”慕祁年嗤之以鼻。

楚竹南一怔,“……你给人甩钞票了?这样你会后悔的,我劝你现在马上回去将支票收回来!”

慕祁年直接挂了楚竹南电话

可是出乎慕祁年意外的是,刚才和从房门出去的时候,刚好有人看着她从房间走了出来,仍然认出慕祁年。

脑残粉们不知道慕祁年是什么德行,他一个狗仔还不会知道慕祁年的德行,人前一副谦谦公子,人后就是个野蛮人,在他看来,这慕祁年现在这样一看就是活脱脱的大写:纵、欲、过、度。说不定这回拍着他偷吃的照片,能勒索不少钱。

所以,大狗仔伸手拧了拧门把,惊喜地发现,门竟然没有锁!所以他就很不客气的走了进去,没想到还能发现这么一桩肮脏的交易,他对慕祁年真是瞬间路人转黑了。

恶心,败类,渣男,竟然是出来嫖,都有未婚妻了,大狗仔瞬间正义感爆棚,拿着相机咔咔咔地拍着那证明这慕祁年是个恶心的败类的证据,一定要狠狠地恨恨地敲他一笔。

有钱人就是恶心啊,提起裤子就甩支票,哼,侮辱人!拍完这些照片的时候,正义感爆棚的大狗仔悄悄离开了房间,直接在房外蹲墙角了。

苏年从浴室出来的时候,看到房间内脸个人影都没了,心像是被人从万丈的高崖扔了下来,特别是看到慕祁年将一张支票垫在她的Bra下面,一种被侮辱的感觉从心底蔓延,一股悲凉从脚底往上窜,蔓延至她身体的全部细胞。

她现在连一件衣服都穿不出去,昨晚穿出来的睡衣已经完全湿了,还被撕得脱了线,根本穿不了,双腿和腿间疼得走路都在颤抖。

苏年咬着唇,拿过手机,给年息打了一个电话过去。

年息哼着急着找人呢,苏年昨天晚上就出去了,现在还没回来,正准备打电话给慕祁年,想知道苏年是怎么回事现在还不回来,可是她刚想给慕祁年打电话,苏年就给她打了一个电话。

“息息啊!”苏年才开口说话,就注意到自己已经沙哑得不像话的喉咙,一时之间就委屈得发出了哽咽声,昨晚叫了一个晚上,喉咙估计都被自己叫得破皮了,太可怜了。

她喝了一口水,喉咙像是被洒了盐一样,疼得她眼睛直冒眼泪,想骂人。

年息一听就着急了,以为苏年出了什么事,眼眶马上就红了,“别哭啊,你哭了我也哭了……别吓我……”

正在吃早餐的薄刑言注意到自己老婆的不对劲的情绪,忙放下碗筷,上前,拧着眉,“怎么回事?”

年息瞥了一眼薄刑言,转过身,不想理薄刑言。

苏年抿着唇,忍着已经破音的喉咙继续开口,“我没事……你帮我送一套衣服过来,我在……”

年息忙应好,随后才挂了电话,挂了电话的年息直接走人,完全忽略了为自己心急如焚的丈夫。

薄刑言表示很不满。

年息给苏年收拾好衣服之后,马上跑了出去,叫上司机,直到来到苏年说的地方,见到苏年,看着自己的宝贝苏年,身上大写的一个玩坏了。

看着苏年被人蹂躏成这个样子,年息心里狠狠抽搐着,红着眼恨恨咒骂着慕祁年,“这个王八蛋!”

苏年只是伸手接过苏年的拿来衣服,将一副换上,“我没事!”

苏年在结果衣服后,年息还在地上发现了一章签着慕祁年大名的支票,气愤到了极点。

年息想,如果现在慕祁年就在眼前,她一定毫不犹豫地用瓶子砸破他脑袋。

苏年离开酒店完全是靠年息扶的。

门外的大狗仔看到这种画面,真是那叫一个激动,真能上新闻,这慕祁年估计得遗臭万年,瞧这姑娘,一梨花带雨的样子,怪可怜,被玩坏了吧,这慕祁年,真是比禽兽还要禽兽。

可惜人家命好。

当天晚上,苏年又扁桃体发炎,高烧被送进了医院。

年息心疼得忍不住给慕祁年打电话,一开口就破口大骂,这个贱男人,太贱了,以后不许来找我家苏年,你去死。

慕祁年完全不知道年息为什么要骂他,真是莫名其妙,毫不客气地吼了回去。

年息被气得整个人都颤抖了起来,“我们会告你的,你这个……”

年息后面的话还没说完,酒杯薄刑言抢了过去,挂断,“瞎掺和什么!”

“我怎么不能掺和,我苏年都这样了,我就是揍死他,都不过分,我错了,慕祁年一定不爱苏年,不然怎么将苏年弄成这样子,苏年昨晚还傻兮兮地说要去救他,救什么呀,就该让他去死!”

薄刑言将将被气得失去了理智的年息摁在了胸膛上,“你都说苏年昨晚是去救慕祁年了,那你说慕祁年无缘无故为什么要苏年救!”

“我怎么知道,这个死变态!”

薄刑言,“……好了,等苏年醒了你再去问清楚,真像你想的那样,你要杀要剐慕祁年,老公我都帮着你!”

年息抽了抽鼻子,“真的吗?”

“真的!”

年息在苏年醒来的时候,就扑了上去,给苏年倒了一杯水,“年年喝水!”

苏年乖乖地将年息递过来的谁喝了下去,“我这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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