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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娅兰把钱袋子揣紧了几分,不敢再做停留,直奔向绸缎铺。.
真郁闷,原本良好的心情被破坏了。
又转了一道街,终于来到了绸缎铺之前,她抬起头看向那威武的招牌,由心的就升起一股子骄傲之气,这样的铺子,是属于她的啊!激动,前世,自己打拼了几年,也只是拿那点可怜的工资啊,拥有自己的店铺本就是她的梦想,果然穿越就是让人梦想成真啊。
心情重新变好,她抬起脚,跨进了门。
除了掌柜,店里的小厮是不认得她的,毕竟之前这铺子是她老爹在管,接到她手上,想来那只知道相公的原主是不曾过问过的,所以她一进来,看到她这打扮,店里的人就知道她不是普通人家,想是好生意来了,赶紧的上前招呼。
艾娅兰满意地点了点头,心道,有积极的店员准没错,想来也是薛大哥这人用了现代的管理手法,铺子才会经营的有声有色,比起另一家名贵的玉器店,倒也不输上下,实在令人欣慰。
“这是咱铺子的老板艾小姐,也是现在的蓝少奶奶,你们去请掌柜吧。”琳琅见这情形,给主子摆气场地说道。
店员们一听,先是愣了愣,但应该也是知道这铺子换了主,立即有人勤快地去后院了。
很快,薛千雪走了出来,今日的他衣着简约,长发半束,看起来悠闲又雅气,许是因为知道是她来,一走过来时就面露着微笑,比上次少了清冷之气。
“蓝少奶奶!你来了!请到里面坐。”
“嗯。”艾娅兰迎着他,心情变得极好,笑着跟着他走向后院,转弯就到了一个房间。一看便是他的办公室,桌上和柜子里面放着厚厚的帐本。
“千雪哥,你看,这是我从何小妾那儿抄来的最新款的宫廷服装图样!”刚一坐下,顾不上喝茶,艾娅兰就显摆的将一叠图纸拿出来,摆到桌上。.
薛千雪一张张看过,脸上露出欣喜,“果然是好款式,我倒是可以比着做几样,挂在店里,招揽顾客。”
“我也是这样想的!”艾娅兰兴奋地说,“还有,你先给我做两套限量版的穿,大众版的,我觉得按样做有点太明显了,毕竟这是宫廷装,平民不能跟贵族穿的一样吧,万一传出去是我们泄露的,就不妙了。所以我打算回去把咱现代的样式跟这中和中和,虽然我以前不是做服装设计的,但也是美工,我试着改改款式,来个古今大中和,一定是又新颖又新潮,说不定咱都能赚大钱!”
薛千雪闻言,连连点头,“你想的很周到,行,我全力配合。”
“而且,我很快就要离开蓝府了,以后要靠自己,我也想放大发了做生意,若衣裳做的好,我可以再开间成衣铺,还归你管,行不?另外,在京城我也不认识旁人,无处可去,你先帮我看套房子,好不好?来来,这里有钱。”说着,她把钱袋拿出来,一点点往外掏钱,“三百两够不够?我不要太大,旧房子也可,只要看起来干净舒适。”
薛千雪看了看她,也立即明白她的意思,都是现代人嘛,他也不多做惊奇,收起了三百两,道:“铺子里虽然有钱,可是不能混淆了帐目,那我就先收下银子,找到房子后多退少补。还有你说的成衣铺,既然有想法,我就先留意着门面铺,有合适的再通知你,门面铺在古代也是一样的不好找。”
“明白明白!千雪哥真是痛快!”与现代人沟通就是省劲,艾娅兰开心不已,“等我出了蓝府,以后我们就好好做拍档,做得好了,我把这铺子的股份赠你几分。”
薛千雪耸了耸肩,笑得柔柔的,“遇上你这么豪气的老板,我薛千雪真是荣幸。”
“好说好说,以后我还得依靠你呢,我有钱,你有能力,我们合伙混江湖。”
“那成,不过既然这般熟了,你也不要千雪哥的叫我,将我叫老了,就叫我千雪吧。”
“行,彼此以名相称,也随意。”
薛千雪看了看她,见她一脸风尘的模样,道:“你一路来想必也劳乏了,我们一起去吃饭吧。”
“甚好甚好,肚子早就咕咕叫了。”
“那走吧。”薛千雪说着笑盈盈的起身。
艾娅兰欢畅地跟着往外走,一边走一边想起来地说:“哦对了,我那儿还有一箱嫁妆,全是上好绸缎,我就打算走了,不好带,哪天,你派个人去抬回铺子卖掉好了。”
“行,娅兰说好个日子,我好派人去。”
“就明天吧,我真是一天也等不及了。”
由于头一回逛古代的街市,又与老乡吃饭降聊天,艾娅兰直到天将黑了才回蓝府。
虽然平时也没有人注意她,但她犹豫了一下,还是觉得从后门进方为妥当。
然,刚一进院门,就察觉到四周潜伏着一股子肃杀之气。
夜寒清冷的风刮着她滑腻的脸颊,冰冽的霜流让她后背阵阵发凉。不由得握紧了琳琅的手,两人屏佐吸,放轻脚步,小心冀冀地往东院溜。
“夫人还知道回府啊,为夫以为夫人在外头风流的早就乐不思蜀了。”一道听似慵懒却盈满着嘲讽的沉声扬起。
艾娅兰与琳琅均身子一僵。
“爷赎罪……不关小姐的事,是奴婢在路上被抢了银子,这才耽误了时辰。”琳琅还没瞅见人,就忙不跌的扑跪到地上求饶。
艾娅兰凝着眉扭头,十米外的亭廓里,石桌上一月华瓷杯、一酒壳,淡淡的酒香微散,香醉弥人。蓝天佑懒懒斜靠着亭柱,俊容面无表情,墨墨青丝半束而披,夜风撩起飞丝,清冷的月华斜洒在流云绸衫上,晕透出清寒阴戾的薄光。
“琳琅,起来!”艾娅兰愤愤地拉起地上的琳琅,拧着眉看向蓝天佑,“蓝少爷不要血口喷人,一个大学士动不动就出口成脏真有失身份。”
“哦?这么说我是冤枉你了?”蓝天佑侧过身来,映着月辉的清眸更加阴邪,“那你倒是说说看,你这一整天,都干了些什么?”
“我有必要……”艾娅兰想说我有必要跟你汇报吗?但是琳琅在下面悄悄扯了扯她的衣裳,她迟疑了一下,便改口说:“我先去当了手饰,再去铺子里看了看。少爷你有你的事要忙,我也有我的事要忙。”
“是吗?当手饰做什么?”蓝天佑傲慢地问。
“因为夫君说过,要送一纸休书给我,我琢磨着要出府时拿的东西太沉了,换成银票好带。”艾娅兰说的轻轻松松。
蓝天佑秀眉颦紧,隐抑着调息呼吸,才强行压下怒气。换了个姿势,再问:“那去铺子里呢?”
“做衣裳啊。”艾娅兰答的顺溜。
“啪!”蓝天佑猛拍了一下桌子,霍地站起身来,高挑的身影带着月光拉下的影子,一步步朝艾娅兰走过来,浑身的盛怒带给两人无形的压力和恐惧。
艾娅兰蓦地睁大眼睛,一瞬不瞬的看着他。
“我道是艾府的五小姐是个端庄正经之人,却不想竟背着夫君与铺子里的掌柜做些见不得人的丑事9满口谎言,真是不知羞耻!”蓝天佑一出口,亦是慑人的凶狠冷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