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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州好,有好多好嘢卖佢又地道,冇钱都可以去逛沙面岛,古树遮阴乐散步。.
蒸松糕,猪骨煲,香滑杏仁露。鸡骨草,煲一煲,清热去湿好。
讲古佬,讲新稿,今日电台做。听不到,走咗宝,听日要趁早。
好好好,去龟岗海印闹市漫漫步,海珠区古朴里藏天光墟,欢乐五仙带来穗。”
反应非常热烈,掌声爆棚,东山少爷接着又为大家带来了一首同样具有本土地方特色的《西关小姐》:
“西关小姐佢个个娇俏,你那美态犹如像弯弯月儿,
白襟衣伴长裙飘飘又回眸一笑,知书识礼佢觉重要,金山不会折其腰。
……看看我,何日能爱上我,白鹅潭畔坐坐,
望能开花结果,白天共长夜过,永远像相恋最初。”……
饭局结束后,色狼上司卢宇没有回来,刘黛带着我们一帮人去了棉花酒店三楼的豪华KTV超大包房,天佑这次租了几个最大的包间,我们华南部门没那么多人用不了一间,吴锋、梁伟文、高方晓几个研发部的同事,还有其他部门的几个同样以追女仔为唯一目的的男同事,就混进了我们所在的K房包间,你懂的。
刚才在饭局上所有人已经开怀畅饮,我喝了不少酒,没有醉,但也有点晕晕的,看着K房里的一大群美女先后醉的醉,倒的倒,睡的睡,吐的吐,那迷离醉人的媚态,就像一百朵脆弱美丽的鲜花突然遇上霜降,瞬间凋落,都要倒下,只是有的快,有的慢。
我实在不忍心再叫酒喝,把美女灌醉再吃豆腐?至少有几个哥们是这么想的,不停嚷着还要再喝,于是又叫了四打啤酒,看来今晚准备好了一醉方休,不醉不归,最主要的最给力的是抱着美人归!
男同事在和女同事喝酒,我率先点了一首男人版的《梦醒时分》,唱了起来。自从以前那台用《梦醒时分》作铃声的手机被卢太监雇凶打我时踩坏后,我就好久没听没唱这首歌,今晚唱着这首歌,我拿着话筒的手痒痒的突然很想打这王八蛋报仇,环顾四周却没有见到他,见到躲在角落里的苏桃,一个人在喝着闷酒。
我唱完歌,拿了一瓶酒坐到苏桃身边,近距离的看着这个胸部肥满如成熟大蜜桃的美女,她的神情有点恍惚,好像有点要掉眼泪的样子。
“桃姐,你怎么了?”我问。
“男人没一个好东西。”苏桃每次喝多了就这样,上次在那家娱乐城碰到她也是这样不停的说男人不是好东西,恨不得全世界的男人都绝种了。
冰冰拿着一瓶啤酒走过来,听到了,“桃姐,白云聪不挺好的吗,只不过穷了点,我认为他比卢总监好。.”
“谁说的,冰冰,你不懂的,男人就是没一个好。”桃姐说。
“我觉得我们家白云聪挺好的,来,白帅帅,亲一口。”冰冰说完靠过来露出性感的舌头要亲我,晕\显然她已经喝多了,“冰冰,你喝多了。”
我半扶半抱着冰冰躺在沙发上,她躺着说了一句“我没喝多!”就立马睡死进了醉乡。
我抽着烟,和桃姐继续喝酒,这时,喝过酒,嫩嫩肌肤白里透红的黛女神,妩媚的站在了舞台,准备唱歌。音乐没有响起,周围已经一大片巨浪一般的鼓掌声欢迎。
她唱了王菲的《流年》:
“爱上一个天使的缺点,用一种魔鬼的语言,
上帝在云端,只眨了一眨眼,最后眉一皱头一点。
爱上一个认真的消遣,用一朵花开的时间,
你在我旁边,只打了个照面,五月的晴天闪了电。
有生之年狭路相逢,终不能幸免,手心忽然长出纠缠的曲线,
懂事之前情动以后,长不过一天,留不住算不出流年。
哪一年让一生改变。”
台下突然静止了十几秒,仿佛这一瞬间在漫长的光年里,被忽略掉,不存在似的。所有寂寞的不寂寞的人,还陶醉在飘渺动人的歌声里,感觉她还没有唱完一样,当我们在歌声里清醒过来,是一片堪称整齐到有如排练过的热烈掌声,我们拍掌拍了一分多钟,直到双手感觉有点痛了,才知觉的停了下来没了声音。
林伟明接着在舞台上声嘶力竭的高声呐喊着“死了都要爱,不淋漓尽致不痛快,感情多深只有这样才足够表白,死了都要爱,不哭到微笑不痛快,宇宙毁灭心还在……”
几乎无人欣赏。人群围到了刘黛这边,黛女神从舞台上下来,男女同事们纷纷排着队找她敬酒,她一下子就成了醉美人,晕晕欲倒。
“黛姐姐,你是我们华南部门的骄傲,我要和你干杯。”
“刘黛,你既漂亮,又性感,唱歌又那么动人。”
“小黛,你唱歌好听的能把我感动到掉眼泪。”
我刚才听黛姐唱《流年》的时候也被感动到了,我在想哪一天,有一个女人也可以让我的一生改变,一起好好走完以后的年月,如约定好了一样。
我一个人连喝了两三瓶啤酒,桃姐刚已喝多了,跑到厕所吐去了。
靠黛姐最近的始终是吴锋和梁伟文,吴锋搂着快要醉倒没什么知觉的女神,却没有准备扶她到沙发上或是准备送她回家的意思。
他在众人面前,抱住女神亲了她一口!
“哇!吴锋!”
“吴锋,你太棒了!”
“吴锋,原来你们俩是一对。”
这时,我的天仿佛经历四月下雪,晴天霹雳,内心一阵忽冷忽热过后,突然如火山爆发,气炸了,我有点醉了,但我不管那么多了。
我冲了上去,推开了吴锋,抱住黛姐吻了她,然后大声告诉众人,“谁说的,吴锋,黛姐不喜欢你,我比你更爱黛姐!”
全畅然,惊呆的围观这场场面不堪的三角恋。
“白云聪,你放什么屁!小黛最近都不理你了,你逞什么强!”吴锋说完,和梁伟文几个研发部的同事围住了我,推了推我。
“你们干嘛,吴锋,我告诉你,谁敢动我,我让他死!”我豁出去,跟他们拼了。
吴锋还是动手了,我和他缠打在一起,拳脚争锋,研发部的混男是群殴的帮凶,我们部门的女同事劝架的劝架,拦阻的拦阻,一片混乱。
刘黛醒了,走了过来,拦住我们,抓住我的胳膊大声嘶叫,“白云聪!你给我停手,为什么,为什么你总是要打架!”
被一群人和黛姐拦着,我的火气无法平息,变成了和吴锋相互对骂,我很想冲过去揍扁他,他奶奶的。
“白云聪,你给我滚!我不想再见到你!”
黛姐哭了,混乱之中,她的手划过我的额头,我的额头顿时流血,一条疤痕!
我离开了K房走出棉花酒店,原本以为可以和黛姐和好,经过今晚这件事,我和她的姐弟关系估计也要保不住,想要和她相爱更是遥遥无期!我绝望了,有种天塌下来的难过,差一点在夜晚的陌生街道上哭出来。
我回到城中村的出租屋,一个人躺在床上,到凌晨五点才睡着,那一夜,我觉得我真正的失去了刘黛,在没有真正的拥有她之前失去了。
上午起了床,去银行汇工资给家人,打了个电话给老妈。白妈妈叫我努力工作多挣点钱控制烟酒注意休息,也没多说什么,我要挂电话的时候,白妈妈突然记起来叫我尽快带女朋友回家给爸妈看看,最好在春节前把结婚的事办了,她就安心了。我敷衍了下挂了电话,才记起刚才问她爸爸怎么样了,她没有回答我。
爸爸坚持撑下去活下去,到时医学发达了我也发达了,他或许有好起来的希望!我想起了中学初三那一年,我上学学英语学的最热情最努力的时候,在家一到半夜还跑上阳台继续背英语单词,白爸爸以为我学乖了认真了,经常给我买汽水啤酒还有吃的,到阳台陪我。
其实我到现在还没有告诉白爸爸真相,当时全靠我们全班男生一起追的一个女孩,她的英语拿过全年级季军,她说只要我的英语拿到全年级冠军或亚军,超过了她,她就接受我的追求和献吻一枚!
有一天深夜,白爸爸在阳台上问我:“儿子,你真棒用英语怎么说?”
我教了他,“you are great!”
经常在半夜念单词,吵到了隔壁家睡着的罗大叔,“白云聪,三更半夜的搞什么啦,大声嚷嚷嚷什么?”
“罗大叔,我在学英语,念单词。”我说。
“学英语以后用不到,没用啦,太吵了,赶紧睡觉去。”罗大叔生气了。
最后一个电话打给了齐晓梦,“齐小姐,我昨晚出意外打了人,自己也受伤了,脸上贴着一块止血胶布,做你的男朋友形象不太好,要不这次算了不去了,下次我把钱送还给你?”
齐小姐在电话那头犹豫了一下,“白云聪,你来吧,没事,五千照给,你必须表现自然逼真,不然被看穿了,你衣服买了吗?”
“下午去买。”我说,齐小姐说她那边还有事,挂了电话。
我去吃了个饭,下午跑去XX大学跑步,打了一会儿篮球,晚上从齐晓梦给的两千元里,拿出七百元到了男士品牌专卖店宾宝,买了一件中高级长袖衬衫。
星期天最后一件事,就是剪发,整个人精神了,剪完发冲洗头时,刚刚那个给我按摩的小美女,依依不舍忍不住的强吻了我一口,连给我剪发的男理发师也忍不住娘娘腔的说,“大哥,你真帅气,真好看!”额滴神啊,我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起身迅速离开这家名叫“人民发院”的理发店,你妹的,我不喜欢男的,操!
周一上班,最痛苦的一件事就是刘黛又不再和我说话了,她就像冬天里最漂亮的雪人,我只能站着望着女神被凝固了的美,她是一触碰就会决裂的一道风景,我这个过客再帅气,也无法获取她的芳心,最好是离得远远的,我想我只有节哀顺变。
上午中山市石岐区雷小姐的一级代理首批订单,工厂那边终于发货了,真是一个振奋人心的好消息,我很期待这两百台机器在中山反响很好,这样这个单就是我第一个漂亮的战绩,我可持续的拿到提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