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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继谷子玲之后我在外面碰到的最亲近我的女人,她不像鹃鹃,说爱我,到最后却选择和商务部那混蛋陈柏在一起。.萤妹子和我不想爱,用身体相互抚慰寂寞的心灵,我们的伤心泪是不小心掉下的泪水,擦干了再装作一切都无所谓。
“小白,屋里买酒了吗?”萤萤说。
“买了几瓶,够喝了,回去吧。”不管够不够,我不想这个哭红了眼的女人喝多了。
我帮萤萤提行李,在回出租屋的路上,她告诉了我刚才回去之后发生的事。
萤萤到了那个假痴情哥的家,洗了个澡,打开电脑在玩,又发现了那个一直打不开的文件夹,文件夹设置了密码,萤萤猜想肯定是一些不可告人的秘密,但她前两次试了好多密码,打不开。
萤萤没有告诉那个假痴情哥这件事,问他要密码,今晚她想再试试,结果,她输入那个假痴情哥的农历生日一九七八年七月初八,打开了这个神秘的文件夹!
文件夹里原来是几组照片!
有一组,几十张照片里主要是一个农村女人还有一个三四岁孝的合影,还有她们俩和假痴情哥的合影,亲密甜美,一看就像是生活美满的家庭!
萤妹子这下全明白了,眼泪哗哗的流了下来,犹如梨花带雨一样,这个男人欺骗了她,也出卖了他的家庭,他不止有了老婆,还有孩子,以前的痴情话意全是假的!
萤妹子继续翻照片看,还有几组是假痴情哥出差在外省各地拍的照片,每一组都有与美女的合影和亲密照,还有萤萤说“看了恶心”的与那些女人的艳照和自拍裸照,她说比陈冠希张柏芝的艳照门还要恶心十倍!
“萤萤,这么劲爆!我要看照片,无图无真相!”我插了一句。
题外话,走着走着听到这里,我想起了一对经典的对联:
上联“贾宝与林黛遇,薛宝拆”
下联“陈冠吸张柏汁,谢霆疯”
横批:深海云雨
萤萤继续往下说,她擦干了眼泪,打了个电话给那个假痴情哥,没人接。萤萤发了条信息说分手,那哥们马上打电话过来给她,在电话里吵架——此处省略一千字乘以二。萤萤告诉那哥们这件事后,跟他彻底分手,然后就打电话给我了。
“小白,你不是不喝燕京的吗?”萤萤进了我屋里,看到我刚才开着没喝完的燕京啤酒。
“有时喝,萤萤我想你啊,你刚才就这么走了,我就买了你以前推销的燕京。”我说着,将她的行李找地方放好。
“小白,你的房子比以前那间熊多。.”萤萤说。
“是滴,我一个人住用不了多大。你有了男人,又不过来。”我说。
“现在不是分了吗,小白,这地方够我们住吗?”萤萤问。
“没有,找不到啊。萤萤,除了你,没有人来过这里。”我说。
“找不到就是有找啦,你别骗我。”萤萤说。
“嗯,有。”我实话说。
“我们不相爱,等我有一天找到了男朋友,我们就分开。”萤萤说。
我突然想到了一首歌……
羞答答的玫瑰静悄悄的开
慢慢的同时凋零同时盛开
爱情的手呀抚过她的等待
我在暗暗惆怅竟不曾将她轻轻的摘
心哼着小曲,配合着眼里看到的内容直让我心花怒放,这个片区实在是,实在是太惑火了,说真的,虽然不是第一次和萤萤单独接触,也不是第一次扫视到这个片区,但发现第一次都会有新的惊喜,这种结果实在是让人无法用言语去表达,只知道空气里飘酒着一种新鲜的感觉。
而这种感觉让人早就心情澎湃,神采飞扬……
有了女人,干活不累,上午上班的时候我真是这么想的。萤萤起床后给我发了信息,告诉我将房子收拾了一下,出去买了点东西,我的生活多了个伴,而且是个大美女哦,萤萤现在还没上班,在家当起了居里夫人,我在外面无论多么压力山大,以后有了她,日子就是美滋滋的!
我给萤萤打了个电话,下午出去见客户,忙完了就回家。我没有告诉她和周魔女去医院的事,要是被萤萤知道了周魔女播了我的种子,她是羡慕妒忌恨,还是剥了我的皮?
和周魔女的事很快就过去了,等她打了胎,我就和她没有瓜葛,一干二净各安天命,我们这种小人物哪来神马机会天天和副总级别的魔女打交道。
我在心里念叨着:周魔女,拜托了,你最好别再叫我去曼波酒吧,我对你们天佑科技的内部斗争没啥兴趣,除非你扔下几个大客户给我。
到了下午我就有点扛不住了,昨晚一夜没睡,我趴在办公桌上悄悄的托着下巴打盹,睡着了,被周魔女的电话吵醒,我才记起要陪周魔女去医院,悲催啊,实在不想动!
一到了医院的妇产科我就觉得难受,尤其和周魔女一起来,提心吊胆不说,还要预防她冲动的惩罚与挨打。
我见到她的那双高高尖尖的锋利武器——高跟鞋,我的恐惧症并发了,说实话上次右脚被她踩伤了,现在还没有好,面对周魔女这样的暴力女副总,再怎么厉害的男人见了她都避若蛇蝎,我还没有练到做一个避魔超人的级别,要是她是男的,就直接等死吧,我会让魔女死的很有节奏感!
“快去排队交钱啊!”
周魔女又使唤我去交钱,我到了收银窗口,后面排队的哥们在那儿傻呵呵的笑,我回过头,哥们说,“哥们,来打胎的吧?”
额滴神啊,“你怎么知道?”
“来这里排队交钱的男人,基本上都是陪女人过来打胎的哦。”哥们说。
“说的也对,这么说你也是来打胎的?”我问。
“是啊,一时冲动,过了今天一切就解决、完事了。我女人今天打胎。”哥们很开心的样子。
“哎,我还有一次。这次还是检查。”笼罩在我头上的那层最黑色的晦气,很快就会过去,只要坚持,还有一次!
医院就是一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太坑爹了,只是检查周魔女那神秘的妇科病,又是两千多大洋,好在不是用我的钱,不然我要心疼死,经过了这几次交钱,我觉得周魔女的选择是对的,周魔女有钱,我没钱,我们生活的重点在天佑拼搏,不在养儿育女,这胎儿生下来,我们养不起。
以前还读书时,有陪女友去打过胎的同学说打胎最多不到六百块。对于我们这种没钱看病的农民家庭来说,医院就是世界上最正大光明的黑店……
回到妇产科经过手术室,见到排着队的女孩子吵吵闹闹在聊天,有的后悔自己不小心,有的大口破骂男人无耻,有的觉得打胎蛮刺激的,她们大部分都是独自来的,而且年纪非常的小,有些初中刚毕业的和高中生。
我们这个年纪才来打胎,已经落伍了。
我看到一个从手术室打完胎出来的女人,脸色苍白,浑身无力,虚弱的就像阴间魔界最弱的女鬼。
“这里好恐怖啊,我头有点晕,周副总,要不你自己在这里,我先走了。”我说。
周魔女也看到了刚才的场面,突然显得有点害怕的脸色,她进去医疗室之前,回头看了我一眼,咆哮叫喊,“没用的白云聪,你给我在这里等着!不准走!”
她的脸色瞬间已经变成怨愤,变化之快让人咋舌。这就是周魔女,冷若冰霜的倾国倾城,回眸万人断肠。
我找了个角落的位置坐下来,打着盹儿。
妇产科来来去去是些孕妇在走动,突然有一个在我前排的前排的中年妇女大喊,“啊!姑娘,你流血了!”
我被吓到了,睁开了双眼,一个来医院检查的孕妇,当场流产了。几个护士跑过来,将她扶进了手术室。
我越想越后怕,周魔女这种高龄孕妇,以前又没生育过,因为和我合不来,誓死打掉了这第一胎,不一小心弄了个不能生育,留下个刻骨痛,以后就算我逃到了天涯海角也绝逃不出她的魔掌,她不把我粉身碎骨才怪!
好在周魔女这个孕才怀了三个月,危险程度微乎其微,记住,打胎要趁早!
我在那儿胡思乱想,又睡着了,我做了一个梦。
梦里,周魔女的妇科病已经治好,她走进了手术室。打胎前,她有点担心的问诊治医师:“疼吗?”
医师说,“手术时麻醉,无痛,不过,手术后麻药的药力过了,多少会疼的。”
周魔女叫喊,想要下手术床:“‘多少’是什么意思?到底疼不疼?”
“会疼的。我没打过胎,无法奉告到底多疼。”医师是个男的,突然变的面目狰狞。
周魔女被吓的跳下手术床,要走。几个医务人员把她按住,抬到了床上,完成了这个打胎手术。
周魔女走出了手术室,扶住门又扶着墙,一步一步艰难的向着我挪过来,她低着头,面色苍白,步履蹒跚凌乱,身体轻轻的椅,就像一个在魔界刚刚恶战回来的受伤魔女,也像是刚刚从法海的收妖锅逃出来的元气大伤妖女,反正都是妖魔,可是看着这样子的她,我心疼了。
我急忙过去扶住周魔女,她推开了我,“我自己能走!”
“疼吗?”
她的脸色惨白如纸,没了血色,痛苦不堪。
周魔女叫嚷,“不用你假惺惺!白云聪你这王八蛋,什么德性!不是你我会这样吗?”
她走了几步就坚持不住软软的瘫倒在地上,这是我见到的周魔女最柔弱的一次!我蹲了下来,“休息一下再走。”
她忍不住开口了,“你扶我,王八蛋!”
我扶着周魔女走到了医院一层,再走到停车场,“周副总,把钥匙给我,我开车送你回去。”
“不行,混蛋,我说过给你开了吗,你有资格开我的车吗?”周魔女都快倒下了,也不忘挖苦、讥讽我这个她眼中的下等人!
我马上怒火中烧,在周魔女的红色宝马面前,在柔软的她拿着钥匙自己开车门前,说:“再见s会无期!”
“滚,你给我滚!滚滚滚!不要再在我眼前出现!”
我走了。周魔女进了车子,启动车子一踩油门,飞快的离开了停车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