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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我不是刘嬅的领导,我也只是她一个曾经要好的同事。”我说。我没有告诉赵燕我就是那个男同事,我知道或许不让刘嬅知道我曾经来过这里,她会更安心一点儿,她都说了,不想再面对在广州认识的人,我想我以后也不适合再寻找她、再去想办法联系她之类的。
“哦,毕业了,外面好多事情都跟学校不一样,有时也很复杂,我们这些人,要学会的,就是适应和习惯。世界在改变着我们,而我们也在影响着世界,我们必须要有信念去坚持,世界才会美好,你说对吗?
“对。“我说。
这时,赵燕的同学在喊她过去拍毕业照,她一边匆匆离开,一边说,“你好,我要去拍照了。今天很高兴再见到你,你能专程过来,至少证明你是关心刘嬅的,拜拜!”
“拜拜!那我先走了。”
我也准备离开这里,突然在大约十米之外,她突然一个转身,大声的说,“嗨,参不参加我们的毕业典礼,或者等下子刘嬅过来了也说不准呢,虽然我们明明都知道这个可能性几乎为零。今天很多没有课的师弟也会来参加我们的毕业典礼,谁来,我们都欢迎,你也来吧!”
“好啊。”我说。
对哦,或许我不该那么早就放弃,再等两三个小时看看,在这个对刘嬅其实蛮重要的日子里。等她们拍完了毕业照,我跟着一起去了她们学校的大会堂,下午四点十五分,刘嬅班级的毕业典礼开始,学校领导、学生领导先后讲话,领导奖励、表扬了一些优秀学生,最后是总结与文艺节目表演,时长两个小时多一些,在这段时间里,刘嬅并没有出现,我终于可以确定,她今天是不会出现了。
毕业典礼之后,那些同学去学校外面聚餐,我跟赵燕告了别,去了校园餐厅吃了个晚饭,然后离开这里。我已经毕业两年,两年前,我也发生着和这些同学相似的经历,在毕业的那天忙忙碌碌。但是现在,校园生活已经跟我没有任何关系。
出了校门,坐车经过万象城,深圳最高级的商业地带,这里是富人喜欢来的地方,我只上来一次,上次周魔女带着我,匆匆的在这里买了一套价格不菲的西装、一条领带、一双皮鞋给我,让我和她去参加当时在深圳吉瑞酒店的高级宴会。这一次,我这个穷人也来这里好好逛逛,嘿嘿,我纯逛街的,买不起这里的东东,多看看有钱人用的东东值多少钱,啥子品味,相信是有好处的,可以刺激一下自己,克服懒惰的心,更勤奋的去挣钱,直到有一天我也买得起比较贵又适合自己的衣服,嗯嗯嗯,穿着舒服与好看最重要,亲,你说呢?呵呵。.
我看到一套西装普普通通,感觉蛮适合我,价格他妈的是两万多,估计要我三个月工资才能凑够这份钱儿。我决定离开这儿,以后有钱了见到这套衣服也不买,就在这时,我看到熟人从这家名贵的外国服装店走出来。
一个是莱西,上次周魔女在深圳带我去参加高级宴会遇到认识的。她这一次没有和她的老公刘洪在一起,而是跟另外一个女的,陌生人,也是三十多岁,打扮的相当高贵艳丽,那种眼光咄咄逼人,给人一种很成熟的感觉,也给我一种想要生吞了我的快感错觉。
两个女人旁边还有个中年男,也是熟人,我们天佑科技的常合作电池供应商老板之一欧阳箫,他与陌生女人很亲密的样子,关系铁定非比寻常。
莱西花枝招展,摇摇摆摆的走过来,尖声的说,“哟,白云聪,在这里都能碰到你,你的周慧美呢?你怎么悄悄一个人溜来了深圳,也不吱我一声!”
“她在广州忙呢,我有事过来经过这里,随便逛逛,等下马上就回去了。”我说。好在我今天出门穿的不是那么寒酸,不然又得让她们鄙视了。
“世界真是小啊,怎么,没买到想要的东东吗?”莱西问。
“没有。就是随便逛逛。”我说。
欧阳萧马上插嘴说,“对,世界真是小啊!”
“哟,你们俩也认识啊?”莱西、陌生少妇问。
欧阳萧说,“当然,上次这小子在天佑深圳工厂,对我虎视眈眈,差一点打起来呢。好吧,不记你这个仇,原谅你也就是一个打工的小子!”
“萧哥你大人有大量,就原谅我这个朋友吧。大家都是认识的,天佑科技的女副总周慧美我都认识,工厂的卢俊雄我也认识。”莱西说。
深圳人生地不熟的,我不适合在这儿闹事,他们都是有头有脸的人,在这种诚惹了是非我的后果会很严重。上次,我那比较冲的作为是因为陈亮明总裁与叶雯雯女副总等领导的安排,不代表我个人本意,我灰常客套的说,“谢谢欧阳老板!过去的事让他过去。小的以后不会再乱来。”
“这才懂事!”欧阳萧说。
我问,“莱西姐姐,你老公呢?你怎么也是一个人呢?”
“白云聪,我怎么是一个人了!?你怎么可以把萧哥、小霞姐给无视了。我老公忙着呢,我一向比较自由、想要跟谁玩就跟谁玩,只要萧哥不介意,我们就可以在一起玩。”莱西说。
“莱西,你都不介意了,我介意个球啊!”欧阳萧以一种东北人特有的爽快语气说。
与他们告别后,我坐地铁到罗湖火车站买了一张深圳回广州的车票,在晚上八点五十分的时候坐上了回广州的列车。在高速的列车上,窗外的风景一闪而过,在夜色渐暗的时空里,看也看不太清楚神马,这一些正在消逝的时空,我们都挽留不住神马。
我再一次想起了和刘嬅在一起的许多快乐时光,有一次我们在山顶看月食,我唱了一首歌给她听,叫《不是因为寂寞才想你》,我当场表演了硬币魔术给她看,她都赞不绝口,快乐的不得了。她在月光之下,幽静的夜空下,唱“月亮的脸偷偷的改变,月亮的脸偷偷的改变”,正如她对我的微微变化的情绪,好听坏了,迷人死了,可爱极了。
我还记得,刘嬅在山顶的坪地上跳舞给我看,跳的真好看,她太有舞蹈天分了,可以结合各种舞蹈的元素,但又不会像“东北乱炖”那样杂,完全跳出了自己的风格。当时,我跟她说过,杜小月也是很有跳舞天分的,以后介绍她们好好认识下,有机会在一起飙一飙舞技,切磋出个高下。虽然,后来刘嬅和杜小月成为了我们华南部的同事,但是大家都那么忙,她们也没来得及从普通朋友转换成好朋友,没来得及在一起跳舞,刘嬅就已经出事,离开了天佑科技,这一切,灰常唏嘘,灰常遗憾!
列车到达了广州,我熟悉的城市。走出广州东站,一个人在街上,现在已经快十点钟了,那些曾经和我发生亲密特别关系的美女,有过半都离开了广州,剩下的那三四个,真正和我保持关系的,竟然是我以前曾经深深讨厌过的周慧美。
谷子玲、程伊蝶、戴佩萤、杜鹃都先后离开了广州,胡斐还在广州上学,但我和她只是一夜情,雷小姐、芊芊也和我发生过一夜情,但她们俩本来就不在广州,对了,雷小姐今晚可能也在广州,她本来想约我今晚和她在酒店过夜,被我拒绝了。我承认,有时会想起和她做那事儿的特别感觉,那是种享受,如尝到了最好吃的果实,总会记得。但是一夜情就算真的有情,也是患得患失的感觉,感觉不那么真实,我这种男人,现在需要一份安稳一点儿的感情,野蛮刁横的周魔女可以给到我吗?
在大城市,我们确确实实都经常充当一个过客的身份,有时离开了,就极少再回来。而我,选择了留在这里。
将时间放在哪里,哪里就有我挥霍的生命,这一些些的挥霍,组成了一个我。我是不会这么快离开广州的,至少我要挣到很多钱,至少我要找出刘嬅的真凶!
在街上走了两圈,晚上十点钟了还是那么热闹,广州的夜生活就是丰富啊,我抽了两根烟,才记得要给周魔女打电话,刚拨过去,她就接了。
“白云聪,你现在在哪里?!”
“在天河区!”
“哼,刚从深圳回来吗,大胆,竟然去那么久!”
“是啊,周魔女,你现在在哪里?”
“在车上,我刚从公司出来,十分钟后在天河城南门那边等我,吃宵夜!”周魔女说完就挂了电话,也不理我能不能赶到,天哪,我的妈呀,十分钟!?我现在在体育中心的东面,又打不了车,十分钟内必须赶到天河城的话,只有跑步过去。
靠,就当锻炼吧,我真的就跑起步来了。在周魔女这种女副总面前,我可不敢迟到,到时得给她恶揍一顿,她一生气了才不管我是不是她的男朋友,她一生气了我是没神马尊严可言的,她一生气了我就是一个广东最低微的小人物。
我尽力了,在十分钟十一秒之后,跑到了天河城南门,周魔女的红色宝马车已经停靠在旁边,她开了车窗,嚷嚷着叫我进入她旁边的座位上,我开了车前门,坐了下来,没有想到,在防不胜防的情况下还是被她狠狠的捏了一下,“啊啊啊!!!”,她尖声了几声,跟我算起旧账,“前两天端午节晚上,竟然敢跑到体育中心这边来偷看美女,趁我不在你就猖狂了是吧,今天也不告诉我就偷偷的溜去了深圳,怎么样啊,见到你的刘嬅妹妹了吗?”
“没见到。她不会再在广东出现了。”我说。
“就是,我拖了省内派出所的人查找了,没找到!人家肯定都已经去了外省寻求发展,你还想着打扰她干嘛,你太顽固了,哼!以后不许再找她了,没意义!”
我无语。但我心里挺认同周魔女的话,所谓“覆水难收”,就是这个意思。不过刚才周魔女捏了我那一下,到现在还痛啊。晕,额滴神啊,她刚才不打我我都忘了这个事,看看美女又怎么了,又不犯罪,到底错哪里啊?我在心里暗骂,周魔女你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