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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5章 这玩意,治经痛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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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5.这玩意,治经痛哦

秦如歌瞳仁缩放。

所以,这是他摆的一出大龙凤?

他故意引她到花楼,故意给她看那些画面,故意惹她不痛快?

“你——你无不无聊!”

尖锐的指指着他。

他勾着唇角,一把握住她的指尖。

秦如歌脸红透了,羞耻地扶着脸,埋膝。

她像个傻子一样被耍了!

在她低下头去的一刹那,凤明煌脸上的嬉笑尽数消失,甚至......有些凝重。

长安城,开始变得云谲波诡。

慕容琰终究还是接下了烂摊子。

秦如歌闲暇时候也在想,到底是凤明煌有别的打算呢,还是真是对她接近慕容琰不爽,有意让他泥足深陷。

皇帝这些天,情况并无太大起色。

她也往皇宫跑了好几趟,也曾通宵达旦和太医院的人商讨对策,然效果甚微。

皇帝戾气越来越重,每天睡不到两三个时辰。

“如歌,你觉得汾儿如何?”

“皇上这么问是......”

短短时日,他沧桑了不少,以前那般神清气爽,看不见了。

皇帝很久没笑了,此刻扯着一抹虚晃的微笑,目光迷离:“他其实很像朕,不过,朕倒是希望他更像他的母亲。”

这么说起来,慕容汾眉眼的确有几分皇帝的神韵,却是一点也不像年贵妃。

“年贵妃温婉贤淑,端王脾性品貌像年贵妃自然是好,可是像皇上,更好,南越需要治世之人。”

“你也赞同汾儿的能力?”

“不是南阳赞同,是天下人赞同。”

皇帝点点头,似是同意她的说法。

秦如歌感觉有些虚,他现在这么问她,难道已经起了心思,又要立储了吗。

御医告退后,皇帝服药躺下,秦如歌赶在他合眼前,提了建议。

“皇上病情反复,原因不明,求请皇上留妾身于宫中几天,以作观察。”

皇帝允了,安排她在侧殿住下。

秦如歌着人给燕王府送口信,她大概要留在宫中一两天。

燕王府

玄色出去这么多天了,怎么还是没有消息传回来。

“王爷,有一个不肯自报姓名来历的人求见。”

“你是第一天在燕王府做事?”

传话的人汗颜,弱弱道:“小的明白,这就把人撵走。”

未几,那人又来了。

“王爷,来者说你不去见他,一定会后悔。”

“口气倒是不小,你这就被唬住了?”

那人硬着头皮,迎上凤明煌冷冽的视线。

“王爷,小人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是觉得你该去看看。”

这脚好像不是他的,自动自发就往这边走,这嘴好像也不是他的,非要给那人传话。

凤明煌看着他满头大汗,有苦说不出的模样,心中觉得很奇怪。

一种微妙感,迫使他破天荒,移玉步。

下人见他有所松动,赶紧跟了过去:“王爷,这边。他不在大门口,在后门。”

后门。

他在干什么,他竟然主动去见一个不知底细的人?

脚步停顿。

“把他带到书房来。”

凤明煌在书房等了一会儿,那人又硬着头皮来了。

一个人来的。

“王爷,他说要你亲自去见他,不然......太没有诚意。”

凤明煌闻言,狠戾一闪而过,拂袖而去。

他倒要看看,是谁能摆这样的谱。

燕王府的后门,也是有人守着的。

除了守卫以外,一抹暗色颀长,背对着后门。

凤明煌还没看到正面呢,心底竟开始有点忐忑。

忐忑的滋味,他多久没尝过了,为何今日破例。

“本王最讨厌故弄玄虚的人,你是什么人?”

这人穿着一袭长斗篷,大白天这副着装,怎么看都像图谋不轨的鼠辈。

“燕王费尽心思,不就是为了找在下么。”

这人徐徐转了过来。

凤明煌眯眸以对,忽而眼眸亮起灿光。

相较于凤明煌的稍嫌激动,这人却是目光沉沉,淡然道:“印堂发黑,可不是好兆头啊。”

不久,这人如愿入了燕王府,避人耳目,任由凤明煌把他带到隐秘之室。

揽月收到秦如歌的口信后,正打算通知凤明煌。

“王爷人呢?”

“王爷正在面见贵客。”

“多久了?”

“也有一个时辰了。”

“这么久还没见完?”

半响,有人给揽月吱声。

“奇怪了,刚刚王爷明明带了客人进来的,可是都没见着人离开,说是已经不在燕王府了。”

揽月也起疑了,到凤明煌那边探看了一下,竟发现内室遍地狼藉,全是瓷器碎片,而他,则坐于高堂,半身阴暗笼罩。

揽月拎起裙摆,踮起脚绕开碎瓷片,走到凤明煌附近。

“王爷,皇上把王妃留在宫中了,大抵要留两天光景。”

凤明煌静默好久,久得揽月以为自己快要发霉了。

薄唇轻启:“嗯,知道了,下去吧。”

“王爷,你没事吧。”

他看也没看她一眼,牙缝里挤出两字:“下去。”

揽月看得出来,他不高兴,这满室破碎,大抵也是他的杰作。

心有疑惑,可她不敢多问。

揽月走后,他久久不动,要不是不时吹拂扬起几根青丝,还真以为他是个死人或是假人。

一直到了夜晚,传膳的小厮敲门,见没动静,担心他暴毙闯了进来,被他吼走了。

黑暗中的身形,晃动,燃起台面上的烛。

满地残碎,在他脚下,踩出嘎吱异声。

推开门。

仰望天际,朗月无声。

凤眸映着漫天碎钻般的星辰,冷漠眯眸。

负于身后的手,拽着编法粗劣的同心结,指节稍白。

秦如歌散步之际,听得惯常在皇帝身边伺候的宫人在嚼舌根。

“错不了,公公拿过去的,就是黄底绫锦,玉轴的呢。哎,你说,皇上会不会已经有了主意,要选立......”

“嘘,快住口,这种事怎么能说,就算看见了,也得当没看见。”

虽然只是只言片语,秦如歌大抵清楚她们指的是什么。

诏书。

玉轴的,是最高等的。

皇帝这病来得快,又无头绪。

但是也不至于病入膏肓,他身子骨还算坚朗的。

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立诏。

秦如歌留在皇宫的这两天,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发生,不过最后一天看见皇帝,皇帝似乎看着舒爽了一点点。

至于立诏的事情,一点风声也没有透出来。

如若那两名宫女没摆乌龙的话,那么皇帝那封诏书,很可能......是密诏,必要之时才搬出来。

秦如歌回府之后,懵逼了。

摆在她面前的,是一道药膳汤。

红枣,当归,川芎,枸杞,白芍,鹿茸,红花......

十来样药材煮的药膳,对女人养身子特别好。

凤妖孽给她勺了一碗,脸上的温柔能滴出汁来,太特么恐怖了。

他还抬着贵手,亲自把汤羹凑到她唇边。

“你疯了?”

她张嘴不是喝下汤汁,却是骂人。

但是凤明煌并无计较,一点愠色也没有生成。

他收回汤羹,往自己唇边吹凉,再次送到她唇边。

秦如歌顿感肉麻,打着颤,便听得他道。

“你行经期间,痛得死去活来的,揽月说这玩意喝了,能调养身体,止经痛。”

“噗——”

秦如歌一口笑气喷出来,吹得那一汤羹汁水打在凤明煌脸上。

她大吃一惊,忙找干净布帛往他脸上凑。

她小心翼翼打量他的神色。

好像没有动怒的迹象,太好笑了,他这会儿看起来甚至有些慈眉善目的感觉,笑得跟弥勒佛似的。

劳他纡尊降贵,给她倒腾治经痛的汤膳,不是他亲口说出来她都不信!

“这个,让下人端过来就好了,王爷不必这么慎重,搞得我还以为这是王爷亲手煮的。”

“你没以为错,这的确是本王亲手煮的。”

“哈??”秦如歌问号脸,不好意思,是她听错,还是他说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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