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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皇上走了进来,他不管那些问安的妃嫔,只走到了杜筱菊面前,见她窘着一张脸行礼,就轻轻地笑了,伸手拉起了她:“爱妃平身吧,你们也都平身吧!”他说,坐到了皇后身旁。.
杜筱菊也只得随了他坐在一边。
听得皇上说:“今日早朝之上,朕已下旨封河西府尹杜松茂为敬国公,享王爷傣禄。筱菊,你可满意!”后一句却是,直接对着杜筱菊来说。
杜筱菊吃惊地抬起头来,不想众人面前,他如此偏袒自己,但又想木秀于林,风必催之,皇上此举,却是为着自己不知招来多少非议。
她起身跪下去,口中说道:“皇上,臣妾加封已是无上的荣宠,臣妾父亲年岁已高,且无有健树,怎可得此殊荣,望皇上收回成命!”
皇上却是扶起她,正色说道:“朕即说封得,就是封得,筱菊无需多虑。你救驾有功,岂不是你父的功劳。你即是贵嫔,身份自是尊贵,岂容得他人再来诽谤!”后一句却是声色俱裂,大殿上听得之人,都是心内一悸。
那洗玉听到此,不由得脸上挂不住,却又不好反驳,只把那手中的帕子,拗过来拗过去,恨得痒痒的,心里知道,刚刚说那些话的是自己,皇兄一直是宠着自己,觉得对自己有愧,若是其他妃子,怕早就已发作了。.
其他妃子更是不敢有疑议,只是私下里,对杜筱菊,更是恨上一层。
“朕回宫,已有几日了,近日听得宫内传着什么不堪入耳的话,皇后,这是皇宫内院,比不得山野百姓家,怎么会这样。”皇上说。
“臣妾失职,定会查那些散布谣言之人。”皇后说。
“那就好,朕知你向来知事明理。”皇上说。他见到颜琪公主在一旁站着,雀雀欲试地想过来,就向她招招手。
颜琪公主有六岁了,很可爱,和其母一样,天性的爽朗。
到了皇上面前,就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无非是她新学的什么马术,射术之类。
因着她的母亲也是外族的女子,却是在宫内也有着特殊的待遇,而颜琪公主,一小也是受着特殊的教育。
前两年,却是给她找了个教习,教她骑射之术,那是她本族的女子,全都会的,所以也让她去学。
她生性好动,很是喜欢。见了父皇,每每都要炫耀一翻的。
听着她如珠般滚落的言语,永健帝就笑了。
永健帝有子女六人,薛贵嫔生的大皇子,今年有十一岁了,但总是唯唯诺诺,不甚讨他的欢喜。还有两个皇子,一个是才人所生,一个是贵人所生,其母也都因生子而加封,两个都还小,一个三岁,长春宫周婕妤之子。一个两岁,其母是原是贵人,后封了荣嫔的张丽华,现住在翊坤宫内。
大公主是皇后所生,生下两个月就夭折。二公主也是皇后所生,已八岁,但平素里养尊处优,与其母倒似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因着皇上不喜皇后,所以对二公主,也是淡得很,那二公主见父皇不亲近她,反倒是怕了,也不来膝前嬉戏。
唯这个三公主颜琪,永健帝最喜她天真烂漫,爽朗痛快。倒是在她这里,享到了为人父的快乐。
此时永健帝听她滔滔不决地讲着,那些在她眼中新鲜的事物,不时的点头来笑,有时,也会做出些惊讶的表情,来配合她的叙述。
不一会儿,萧婕妤走了过来,拉着颜琪公主的手说:“好了,颜琪,你父皇刚刚下朝,很累的,不要再粘着他了。”
颜琪却伸了手,缠在皇上脖颈上。“不嘛,我都好久没见过父皇了。”
“没事的,父皇也想小颜琪了!”永健帝伸了手在颜琪的额头上点了下。
颜琪公主侍着父亲对自己的宠,向着母亲示威地一笑,萧婕妤就笑着摇头。
“君儒是谁呢?”皇上笑着问萧婕妤。萧婕妤却吃了一惊般地看着皇上。
皇上看到她吃惊的样子,挑了下眉,接着问道:“刚刚颜琪老是说,君儒怎么怎么了,君儒却是谁呢?”
“啊!”萧婕妤如恍然大悟般,接上说道:“君儒就是颜琪的骑射教习,皇上忘了吗,周临渊大人的公子周蒙正,字君儒的。”
“啊,是他呀!”皇上也笑了,拉着颜琪的手轻轻地说,“我倒是真的忘了,颜琪很喜欢他吗?”
“当然了,父皇,他好好的。”颜琪又一次说了起来,大殿上都是她清脆的话语声。
杜筱菊见到皇上脸上,那宠溺的笑,看到他们三个人,在一起那和谐的画面,就不由得羡慕起来。
这才是幸福的一家人吧,杜筱菊心里想。家,她暗暗地心惊,这个词,在她的心里,却是那样的陌生。